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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下长闻泣幽咽(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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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匡义被折腾了一晚上,前后加起来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上路的时候已是两股战战,脚下虚浮无力,步伐踉跄。为了防止习武之人运气发功,伺机逃跑,被押送上路的犯人还要在肛门里插入一根无比粗大的老姜。姜汁的辛辣刺痛在肛门深处肆虐,扰乱真气运转,再加上事先绑了麻绳勒入屁股沟,致使姜塞无法排出体外,纵然武功再高也一筹莫展。

走在前面的军牢手牵着一根铁链,连接着乳夹和锁住龟头的铁环。只需轻轻一拽,那撕咬皮肉的剧烈疼痛便由那三点传遍全身,令卢匡义不敢放慢脚步。卢匡义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聊胜于无的坎肩,就只有一双不合脚的草鞋,再无其余的衣物,任谁都能一眼认出这副犯人的打扮。

山路崎岖难行,卢匡义举着沉重的木枷,肛门里又被深深地插入了一支老姜,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粗长火辣的柱体无情碾压着他敏感的性腺,这让他更加举步维艰。站在卢匡义身后的军牢手不时地挥动手中的藤条,照着卢匡义饱满挺翘的臀腿落下鞭打,这可不仅仅是为了单纯地羞辱、折磨他。每次藤鞭抽到屁股上时卢匡义都不由自主地紧缩肛门,于是便会挤压出更多姜汁,火辣刺痛的滋味在他后穴深处持续肆虐,致使其体内真气紊乱,终而令他无力反抗。

但更糟糕的是, 肛门里强烈的刺激竟然让卢匡义不由自主地鸡巴勃起,粗长的肉茎胀大了数倍,龟头更是憋得发紫。卢匡义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军爷……让小人休息一下再走吧……”

“休息?”领头的军牢手径直朝他走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用鞋尖轻轻踢了踢卢匡义胯下,那根被铁环禁锢的大肉棒,轻蔑地笑道:“我看你是又发骚了吧。”

卢匡义大敞着双腿倒在地上,两腿之间挺立着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尽管有铁环锁住,却仍有不少淫液从马眼里渗出。军牢手抬起卢匡义的双腿,只见他那被老姜插得满满当当的肛门已经湿漉一片,穴口不断收缩吞吐,在姜汁的刺激下向外渗出淫液,显得十分饥渴难耐。

“果然是骚得不行了,”军牢手一脸淫笑,坏心地把姜塞推入肛门更深处,“换姜的时辰还没到之前,这姜塞可不能拿出来。不过你要是能把我俩伺候好了,倒是可以让你前面的小眼解放一下。”

二人将卢匡义带至路旁,让他倚靠着一块大石坐下,接着便褪下了裤子,憋了一早上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怼到了卢匡义嘴边。卢匡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想要在去往惩戒营的路上少受些折磨,就只能忍屈受辱,随即熟练地将硕大如鹅蛋一般的龟头含入口中舔弄起来。

口侍着其中一根鸡巴的同时,卢匡义的双手也没有停下,不断套弄抚慰着另一人更为粗大的肉棍。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手上,心想着只要用手让它释放出来,或许就不必再用嘴服侍了。他实在无法想象要如何吞下如此粗壮的大肉棒。

“喂,专心给老子舔啊。舌头动起来!”军牢手抓着卢匡义的头发,猛烈地在他口中冲撞,龟头霸道地挤入狭窄的喉咙,浓郁的雄麝味冲上鼻腔,几乎让人窒息。卢匡义没有多少被人深喉的经验,本能地产生抗拒,哪知他的反抗却意外地让军牢手快感更胜,呻吟低吼不断。粗大咸腥的肉棒在卢匡义口中猛烈又深入地肏干着,粗暴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心神,令他无暇顾及双手的工作。

另一边的军牢手觉得自己的鸡巴受到了冷落,愤怒地甩动肉茎抽打卢匡义的脸颊,“手上可不许闲着,否则饶不了你。”卢匡义别无选择,双手握住了那沾满淫液而变得湿滑的火热肉棒,每一次套弄都从手心感受着有力的搏动,已然蓄势待发。

唾液混合着淫水从嘴角滴落,坚挺胀大的肉棒在卢匡义的口中抽插滑动,带出淫靡的吮吸声。肏干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立即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抗拒地想要把人推开。然而男人干得兴起,快感即将到达顶峰,怎可能中途罢手,于是男人不顾他呜咽求饶,伴随着一阵野兽般的吼叫,将浓稠的白浆全数射入他口中。

同伴的鸡巴刚从卢匡义的嘴里抽出,另一位军牢手就迫不及待地按着卢匡义的头含住了自己的肉棒。他顺手解下了乳夹,打开了卢匡义龟头上的锁扣,不怀好意地笑道:“来吧,全都射出来吧!我知道你期待已久了,骚货。你这个一戴上乳夹就会受痛勃起,被别人的鸡巴口爆的时候都能爽到射精的骚货!”

军牢手拧着卢匡义发红的乳头,同时将巨蟒一般粗壮的大肉棒狠狠肏入他的喉咙深处。粗暴的侵入与窒息的痛苦让卢匡义眼眶泛泪,然而他却也无法否认身下传来的巨大快感。得到解放的阳具迅速充血胀大,电流般的酥麻感窜遍全身,又汇聚在搏动颤抖的龟头上。卢匡义知道自己真的要射了,这分明是无比痛苦而屈辱的时刻,于他而言却成了快感的深渊,待他深深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就彻底沦为欢愉的囚徒。

卢匡义的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因快感而颤栗的鸡巴却诚实地接受了欢愉的乐趣,在一阵剧烈的搏动颤抖中喷发出大量白浊的浓精。

傍晚时分,军牢手牵着卢匡义来到了附近的村镇,镇子中央的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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