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几度照人还(上)(2 / 3)
与此同时,藤条和皮带正抽得火热,罗谦和手下甚至将地上的二人翻了个身,以便能更容易地鞭打另外半边屁股。受刑的军牢手无可奈何,只能忍耐着狠厉的鞭笞,继续舔舐着粗壮坚挺的茎身,卖力吞吐着粗长的肉棒在口中深入浅出,甚至还要强忍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口的作呕感。
在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的逼迫下进行深喉口交,这份强烈的屈辱感与臀上的剧痛,令受刑的两人始终难以达到高潮。可既然说了要打到他们俩射精为止,罗谦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又派手下将原本用在卢匡义后穴里的姜塞一分为二,插入到他二人的肛门里。
军牢手无助地呻吟求饶、涕泗横流,却终究无济于事,被人强硬地扒开了紫肿的臀瓣,粗大的姜块随即狠狠地钻入,撑开了鲜少被人使用的紧致菊穴。随即鞭打声再度响起,转眼间就在二人肿胀的屁股蛋子上增添了几道鲜红的笞痕。
肛门里夹着火辣辣的姜块,赤裸的双臀又承受着狠厉的鞭打,难熬的痛楚淹没了快感,使得原本坚挺胀大的鸡巴渐渐显出颓势。那两名军牢手生怕会遭受更重的责罚,于是顾不上羞耻,更加热情地吞吐肉棒,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又如邀请一般摩擦着鸡巴前端的敏感带。
这淫靡的场面,在军牢手无法抑制的浪叫声中达到顶点,浓稠的白浆从二人的口中涌出,鞭打也终于停止了。罗谦丢下沾满血迹的藤条,冲着地上喘息不止的二人轻蔑一笑,便转身走出了客栈。
卢匡义骑着马走在队伍前面,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的颠簸让马背上青紫肿胀的屁股着实不好受。不仅是那被打开花的两座臀丘,被两名军牢手的大鸡巴轮番肏干的后庭菊穴更是酸胀肿痛,卢匡义紧握着缰绳,不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吁——”罗谦拽紧缰绳,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卢捕快,歇息一阵再走吧。”
“要快点……赶回岭阳府,救小鱼儿。”卢匡义的脸上冒汗如浆,握着缰绳的双手也微微颤抖,大腿已经无力再夹紧身下马匹,如风中枯枝摇荡晃动。然而他始终没有停下,仍然驱使着马儿向前。
罗谦跟了上去,劝道:“卢捕快,治伤要紧,还是先停下歇一会儿吧。”
“我没有事……”卢匡义仍在逞强,“要快点回……”说话间,山坡上碎石滚落,惊吓了马匹。马儿嘶鸣一声,抬起前蹄,眼看就要把卢匡义掀翻在地。幸好罗谦及时出手拽住了缰绳,制服了受惊的马儿,他随即大声呵斥道:“你要是不好好上药休息,哪怕赶着去了,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又如何救得了他?!”
罗谦强硬的态度让卢匡义冷静了下来,后者神情落寞,眼眶泛泪:“我真的……很担心小鱼儿。”卢匡义调转方向与队伍汇合,他叹了口气,对罗谦说道:“我已经不是什么捕快了。我不想,连信守承诺的人都做不成。”
上过药之后,卢匡义趴在火堆旁休息,和罗谦闲谈起来。
“原来罗大哥有一个儿子?!”
罗谦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无奈:“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如今也有十一年了,若是他在别处平安长大,已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了。”说着又转向卢匡义,安慰道:“我也和你一样,很想救那个孩子。可是……劫刑场这件事切不可急躁行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卢匡义激动地撑起身子来,“罗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鱼儿被判教刑笞责裸臀,明日就要当众执刑,此事迫在眉睫,如何能从长计议啊?”
罗谦不急于回答,反问道:“难不成,你对明日城中的兵力布防,已经了如指掌了吗?”他这一问,立刻就让卢匡义没了回话的底气。于是他接着说道:“岭阳府衙门,早早地就在临近村镇广贴告示,为的就是让我们收到消息,引我们去救人。对你我、对武帮主的儿子来说,此事迫在眉睫,可对岭阳府衙门来说,却是预谋已久。我说过,这是他们引虎出山的诡计。”
“你也看到了,公告上并未写明刑责的数目……”罗谦停顿了片刻,像是要让听者做好心理准备,“依我看来,这场教刑责臀的刑期,恐怕不止一天。”
此话一出,卢匡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止一天……难道说,他们要一连好几日,对小鱼儿用刑,直到黑面虎现身吗?!”
“名义上,这仍是教刑。笞责训诫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卢匡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检索着刑典,忽然有了答案。“没有错……衙门冤枉小鱼儿犯有淫罪,正是因为淫罪的处罚没有固定的数目,而是要以受刑人诚心悔改作为标准。只要知府大人认定小鱼儿没有悔改,他们便可以日日对小鱼儿执行笞臀惩戒,在大庭广众之下责打他的光屁股……”
“刑期可有上限?”罗谦关切地问道,时机的正确与否可是关系着行动的成败。
“最多七日……”卢匡义听出了罗谦的话外之意,顿时急火攻心:“你们居然想等到最后一天才去救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小鱼儿,每天都被带到刑场上,当众领受痛打光屁股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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