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几度照人还(中中)(3 / 3)
却不顾你的感受,剥夺了你为计划贡献出力的机会。”他将手搭在卢匡义肩上,“用过午膳之后,再和我们说说你的想法吧。至于小鱼儿,我已经派了一名手下去刑场观察,如果有什么情况,他会回来报告的。”
卢匡义十分动容,他低下了头,转眼已是泣不成声。
“你昨天也看到了……他们居然那样打他的屁股。小鱼儿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他那么信任我,我却害得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刑官严厉地打光屁股……”
“那不是你的错。”罗谦轻声安慰道:“只怪世道不公,淫邪肆虐……”
午后,众人又聚在房内商议救人的计划。
“我依然认为,咱们应该先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岭阳府衙门此举的唯一目的就在于引虎出山,若是再多等几日,让他们以为计划落空,到时自然会放松警惕,戒备松懈。”
“二当家的,这么白白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咱们多等一日,那娃儿的小屁股就要多挨一天的板子和藤条。这官家笞刑向来是羞痛难堪,更何况是淫罪的惩罚,打屁股的手段更是怎么严厉羞耻怎么来,他这么小一孩子能承受得了吗?”
罗谦无奈地叹了口气。诚如那人所言,全然寄希望于岭阳府衙门的一时松懈绝非良策。若迟迟找不出突围的办法,这样身处被动的等待就毫无意义,只会让小鱼儿日复一日地白白受罚。到时候知府衙门难保不会为了逼黑面虎现身,而给小鱼儿安上更加严重的罪状,加倍地严厉责打他的小屁股。
“匡义,你有什么看法?”
“曲弦河经过东市流向城外,或许我们可以考虑水路……”
一名手下反驳道:“现在是月末,夜月无光、江心无浪。正是水流平缓的时候,怎么躲得开追兵呢。”
“慢着,月末!”卢匡义豁然开朗,“明日是四月初一,守城兵士要进行轮戍,调往异地……这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
“二当家的!”就在这时,罗谦派去观刑的手下焦急地推门而入,“二当家的,不好了!那个狗官非要逼着小娃儿供出与他行淫苟且的男子是谁,小娃儿大呼冤枉……”
卢匡义闻言大骇,脱口而出:“糟了,这可是犯了反言大忌。”
“正是啊!为了这事,那个狗官下令对小娃儿动大刑了,此刻正在重重拷打他的小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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