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几度照人还(下)(2 / 3)
,不停地狠揍在浇了水的光屁股上,抽得啪啪作响,小男孩的尖叫哭喊更是连连破音。“光讲道理、照本宣科,怕你听不懂也记不住,所以要给你长长记性。这大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屁股,就是在给你长记性呢。”
乡民们数了足足五十下,只见又有两名刑官站到了刑床两侧。他们先在小男孩的身下塞了一层软垫,接着手执养耻藤,加入了这严厉无情的笞臀惩罚。四人轮番施刑,“噼啪噼啪”的打屁股声此起彼伏、几无停歇,四样刑具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小男孩肿胀高耸的两瓣臀丘上。
虽然刑具未尝更换,小男孩的哭闹却愈发激烈,这固然是与行刑人数增加有关,由两人变为四人,责打屁股的频率陡然加快了不少,令受罚的小男孩不得片刻喘息,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刑官施刑的力度加重了数倍。原来刑官在执行打屁股惩罚时,有三种发力方式,分别为“腕力”、“臂力”和“腰力”。小男孩被绑在刑架时,两旁的刑官所使的便是“腕力”,上臂夹紧贴在身侧,仅以小臂挥动笞臀刑具,依靠手腕内扣的动作,骤然发力施以责打。
而此刻小男孩平趴在刑床上,刑官用上了“臂力”。以肩为轴,上臂发力挥动刑板、藤棍,刑官运足了力气,不折不扣地严厉责打着小男孩紫肿的屁股蛋子。男孩那仅有成人巴掌大的小屁股苦苦承受着暴雨一般密集而猛烈的鞭笞板责,伴随着一片藤、板击打赤裸皮肉的噼啪声与小男孩凄惨的哭嚎,那两瓣饱受笞责鞭打的嫩屁股肿胀得越发厉害,痛苦地颤抖晃动着。暗红瘀肿的臀瓣被板子一次次拍扁,堪堪恢复原状又立刻被藤棍抽得深陷下去,鞭痕隆起、刑板挥落,如此周而复始地对小男孩施以惨痛羞耻的打屁股惩罚。
刑板与藤棍各执行了五十下责打,刑官交接换手让小男孩得以稍事休息。随后,又一层软垫塞在了小男孩身下,让他布满鞭痕板花的小屁股翘得更高了些。饶是台下乡民不通刑律,也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用意:这小屁股越垫越高,臀腿逐渐伸展,可以施刑责打的地方就更多了。尤其是这藤棍,原本尽数抽在臀峰上,这小屁股一撅起来,便可以照着那臀腿交界处的嫩肉狠狠鞭打。
听罢了探子的描述,卢匡义怔怔地倒在椅子上,说道:“此刑名为红日高升, 其手段正如它的名字一样,便是要让观刑之人看着,受罚的小男孩将他被责打得通红发紫的小屁股越撅越高,承受愈发严厉无情的笞臀责罚。”
“这狗官果真狠毒,”罗谦愤然长叹,“为了引虎出山,竟连无辜幼童也不放过,想尽了羞耻的手段对他狠狠地打屁股!”
卢匡义一言不发地坐着,外表看似平静内心实则悲愤交加。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想象,脑海中不断描绘着小鱼儿当众受刑的画面,残忍地提醒着他,就在此时此刻,小鱼儿仍在城东的刑场上,在数百人的围观之下,被四名刑官用那宽大厚重的刑板和粗长凌厉的藤棍,轮流狠揍着光屁股。
依照探子的描述和他回程的时间来推算,小鱼儿的身下大概已有了八九层软垫,令他那两瓣饱受责罚、笞痕累累的小屁股高高地撅在所有人眼前。此时距离晨昏鼓响起仍有一个多时辰,意味着此等羞痛难当的笞臀刑责仍远未结束,刑官只会一轮又一轮地继续对小男孩执行打屁股惩罚。卢匡义简直回想不起,那两团原本如羊脂一般莹白柔软的幼嫩臀瓣是什么样子了。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男孩在刑场上被刑官、被乡民狠狠打屁股的景象。遭受轮番痛打的小屁股,在他的眼前由白变红,继而双臀深红发紫,狰狞交错的道道鞭痕肿胀隆起,臀面布满了紫红斑驳的瘀痕。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再不将小鱼儿救出,贾似德又会想出怎样羞耻惨痛的刑罚,对小男孩更为严厉地打屁股。
卢匡义听到罗谦正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猛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金刚怒目犹如八部转世,
连罗谦都被他吓了一跳。可就在众人以为,卢匡义又要冲动行事之时,罗谦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与决绝,这一刻,罗谦选择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匡义,不管你想到了什么对策,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
卢匡义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说道:“他们想引虎出山,那就给他们来一个群虎下山!”
当天深夜,罗谦来到卢匡义房中。
“匡义,行事在即,我有些事,想来若是告诉了你,定能叫你稍稍安心一些。”
同一时间,一名衙役提着食盒,走入大牢深处。“二位大哥值夜辛苦了,小弟准备了一些宵夜,不知能否通融一下,让小弟……”
那牢头猥琐一笑,接话道:“你小子,上回还没玩儿够啊?”那人打开食盒,见到了温热喷香的酒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了牢门,又嘱咐道:“这回只能给你两刻钟的时间。你可悠着点,那小娃儿被打得屁股开花了,可经不起折腾。”说罢便提着食盒出去了。“完事儿了就喊一声,咱哥俩就在门口候着。”
那人进了牢房,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小男孩的囚裤,粗麻的布料摩擦着肿痛万分的可怜臀瓣,让睡梦中的小男孩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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