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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几度照人还(未完待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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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匡义刀势凶猛,直扑潘豹面门,一心想取其性命。那人提棍横扫,走势犹如百丈青竹,随风而动、变幻无形。一时攻势受阻,卢匡义更觉狂怒,脚下步走七星,刀势大开大合连连疯砍,却怎料又被对手一一化解,反而趁他力竭收招之际,使出一招“万蛇噬心”,攻向其胸口。卢匡义提刀护心,勉强挡下攻势,肩膀腰腹却已连中数击,倘若对手的木棍上真的装有枪头,只怕他已殒命于此。

同一时间,卢匡义听见身旁传来了棍棒击打皮肉的“噼啪”脆响,与小男孩无法抑制的痛呼惨叫。“小鱼儿!”卢匡义救人心切,正欲出手,却被潘豹的追袭阻绝了去路。一记长棍迎面劈下,卢匡义只得提刀抵挡,短兵相接碰撞出铿然之声。

果真如潘豹先前定下的规矩一样,自二人对战开始,刑官便对着趴在地上的小男孩,一棍接着一棍重重地打屁股。饶是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早已瘀紫遍布、暗红肿胀,刑官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仍将那两根打屁股的白蜡棍挥舞得风声猎猎,呼啸着痛打在可怜的小屁股上。小男孩的手脚均被刑官牢牢按住,唯有那两瓣饱受责打的幼嫩臀丘,在白蜡棍左右开弓的严厉责打下,皮球似地弹跳不止。

潘豹连连发起攻势,杀招频出将卢匡义逼退数步,令他应对不暇。“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工夫担心别人?”长棍拖地而起,携带着泰山压顶的气势,力劈而下。卢匡义横刀格挡,终究因为臀腿刑伤未愈,一时站立不稳,单膝及地。

“我没……没事的……哇啊——”凌厉而密集的责打,令小男孩抑制不住地连连哭喊,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会……忍住的……呜哇!就算,屁股被打烂我也……唔嗯——我也会忍住的……呜呜……”小男孩嘴上逞强,两瓣小屁股却是苦苦承受着白蜡棍的严厉痛打。

刑官像是有意要让小男孩为他的嘴硬付出代价,粗长坚韧的软棍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结结实实地将那两瓣紫红瘀肿的小屁股抽打得深陷下去,不出片刻就听到小男孩痛哭嚎啕,“嗷哇!疼,太疼了啊——”刑官打的是“出头棍”,斜着落下的白蜡棍不光狠狠地打屁股,棍梢更是越过臀瓣落在大腿根,转眼间原本莹白细嫩的皮肉上就盖满了鲜红的肿痕。

卢匡义听着那噼啪作响的一声声责打,余光不由自主地瞥见刑官挥棍的动作,心中怒火更盛,大喝一声站了起来,随即抽刀跃起,向对手的胸口猛然刺去。潘豹执棍横扫,将其攻势尽数招架,卢匡义却仍是步步紧逼,抓住一瞬的破绽砍向了敌人咽喉。

“你是故意让刑官,用惩罚犯人的方式痛打小鱼儿的光屁股,以此利用他的哭喊让我分神,是不是?!”卢匡义手中长刀几乎架在了潘豹的脖子上,恨不得立刻让眼前之人身首异处。

长棍防守严密、首尾相顾,自然不会让卢匡义轻易得手,潘豹架开兵刃,从容道:“能意识到这一点,看来你也不蠢。”

经过几轮交锋,卢匡义对敌我实力差距已心知肚明。眼看强攻不下,卢匡义翻身一跃,拾起地上的飞虎爪向潘豹掷出,缠住了他手中长棍。

“想四两拨千斤?哼,雕虫小技!”潘豹提气运劲,怒喝一声,反将绳索另一头的卢匡义拉了过来。然而他等的正是这一刻,卢匡义脚蹬墙面,飞身而起,快刀直取面门。怎料潘豹早就藏有后招,手中长棍顶膝折为两截,一齐向卢匡义刺来。

就在这转瞬之间,罗谦策马杀至,跃过二人头顶,挥刀如月,斩断了二人之间的绳索,更阻断了潘豹的杀招。

“还敢回来送死?!一个都别想跑,给我上!”潘豹一声令下,身后的棍兵立即上前将二人包围,单打独斗的对决顿时演变为一场混战。

“匡义,走!”罗谦挥砍不停,抵挡着攻势,虽看似游刃有余,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坚持太久。

卢匡义弓步抽刀,一连砍伤数人,吓得其余兵士畏不敢前。他靠在马身上,轻声对罗谦说道:“我不能走,只有我入狱,咱们才能里应外合。”卢匡义飞快转身,直视着罗谦的双眼,大喊道:“走啊!”同时一记刀柄敲在马身上,马匹昂首长嘶,以离弦之势冲出重围。如此以身犯险的计划,以罗谦的理智是绝无可能接受的,然而在那一刻他从卢匡义的眼神中,看到的不是意气用事的冲动,而是舍身取义的决绝。

“他臀腿带伤,是弱点所在!”根据潘豹的指示,棍兵一拥而上,将卢匡义团团围住。任凭他刀法精湛,也终究寡不敌众,眼前有围攻牵制,背后则有棍棒偷袭,卢匡义再也招架不住,白蜡棍接二连三地重击在他臀腿上。单薄的衣物之下,伤处迅速肿胀隆起,更拖累了卢匡义的行动,几名兵士抡起白蜡棍抽在他膝弯处,立时叫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兵刃也脱手飞出。双腿被棍棒交叉锁住,卢匡义极力挣扎却是徒劳,紧接着背后又有两根长棍从腋下穿过,将他牢牢压制在地上。

马蹄声渐远,周遭安静下来,卢匡义这才发觉,打屁股的噼啪声竟仍未停止。他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所见竟是刑官仍挥舞着白蜡棍,轮番痛打着男孩的小屁股。小男孩不住地扭动屁股,躲闪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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