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寨(中下)人间清醒渣攻对先贱后情爱绝缘体受(2 / 2)
这件事魏诏比周昀溢更先知道,他给周部长打了个电话,简略地说了一下情况。
他那位世交的伯父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确认未来孙子的母亲是个山沟里不男不女的村夫后,就问魏诏,能不能帮他联系一下,出笔钱打胎。
魏诏换了一只手拿电话,唇上带点轻松的笑:“伯父,昀溢是我的学生,哪有老师帮学生情人打胎的?”
既然周部长说了要出笔钱打胎,那钱给谁都一样,只要赤岭肚子里没有他们周家的种就行了。
魏诏还没有闲到接手这种脏事,他挂了电话,仍然工作到下班时间才去看年年。
年年见到的就是满面笑容的魏诏,站在门边冲他招手,他吃惊但难忍喜悦地过去了,刚想说赤岭的事,就被压在门边亲。
“还有人在。”他推拒着,听魏诏说“现在没人了”,随后就被扒下裤子摁在门上要了。
他被弄得厉害,满脸是泪,魏诏还卷着那些泪珠,说是甜的,让他多掉一些。
他后来被带到床上搞,被人玩了奶子不说,嘴巴里、小逼内还有屁股里都灌满了精液,恐怕这两天都下不了床。
年年吃完药后,躺在魏诏臂弯里还是锲而不舍地说起赤岭的事,让他帮忙问问周昀溢的意见。
魏诏亲了他一下,说会帮他问的,几天后就和他说,周昀溢要订婚了,是门当户对、留学归来的小姐。
年年看着他的眼睛,打了一个冷颤,他明白魏诏的意思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