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当你以为是夜袭(2 / 2)
还没尝过他的穴口以及嘴唇,嘴唇的味道和小穴的味道是怎样的?
你的求知欲很旺盛。
热水打湿了地板,又浸湿了贴着床脚的地毯,满心求知欲的禹芜把白闲安压在了身下。
“禹,禹芜?”白闲安的面容上满是惊愕,像是无法理解禹芜突然的举动一般。
禹芜不是很喜欢白闲安的这个表情,眼前这个被他推倒在床上的男人就像是把自己置身事外一般,明明是白闲安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禹芜不是很想承认,白闲安由内往外散发出的满是禹芜缺少的父爱与母爱。
禹芜注视着眼前被他按住双手的男人,多么清秀漂亮的面容,电视台上的国际小姐和知名伪娘都没办法比得上这张混合着柔软与硬朗的脸庞。
白闲安并没有挣扎,他一动不动地接受着禹芜双眸的洗礼,眼前的这个青年似乎要把他的全身上下都看个一遍,青年满是赤裸裸欲望的眼神一点一滴地在白闲安的脸上、脖颈上、衬衣下的双胸、肚脐、下体、腿部处留下眼神的轨迹,和蜗牛粘稠的轨迹不同,青年的眼神轨迹没有色彩,却能灼起白闲安的耻意。
突然,他略有些惊讶地看到禹芜的右眼里迅速凝结出来的一滴泪,在泪滑落之前,白闲安伸出手,抱住了禹芜,禹芜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白闲安的身上。
白闲安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禹芜的后背,他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平稳,没有禹芜想象中的慌乱与色情,“好了,好了,快快睡着。”
“我睡着的话,你就起不来了。”禹芜闷闷地说。
禹芜好像听到白闲安轻轻地笑了一下,但有点细微,禹芜害怕那其实不是笑声,只是一种无奈的失望的叹息声。
“嗯,那你先起来,把药喝了,正好现在也变温了。”白闲安的手缓缓地抚摸着禹芜后背的脊骨。
禹芜坐起身,他呆呆地坐在床边,只觉得头晕脑胀,他可能是水土不服,浑身滚烫。
白闲安若无其事地呼了一下气,他缩起腿,以免把腿放到地上时不小心碰到禹芜那坚实的后背,他将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拿了过来,杯壁外裹着小粉兔的隔热杯套,白闲安搅拌了一下细长的小勺子,在台灯的照耀下,他拿出小勺子,尝了尝小勺子中的药水,果然变温热了。
禹芜只注意到白闲安停留在空中约一秒的粉嫩舌头。
“你先喝,我再去打些热水。”白闲安将杯子塞到了禹芜的手中,他蹲下身,将毛巾重放回歪倒在一旁的水盆,而后端着盆朝屋外走去。
禹芜喝了第一口。
药味很甜。
禹芜忍不住拿起了小勺子,肥大的舌头裹住了勺柄,他吸溜溜地往下舔着,要把那上面残留着的白闲安的清香味都舔个一二干净。
等到白闲安回来时,他看到原本残留于地板上的脏水已被垃圾桶突然多出的一团又一团的纸巾给擦拭干净了,地毯则不见了踪迹,白闲安朝窗外看去,看到月光正照耀着阳台上的地毯。
“真乖啊。”白闲安微微地笑了,他坐到装睡的禹芜床边,拧干净了热毛巾,放在了禹芜额头上。
临走前,白闲安很轻很柔地对禹芜说,“晚安。”
禹芜悄悄地并紧了双腿,他的性器一直高高地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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