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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部全湿透了。后穴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那汉子一边往外拔,淫水滴落在外。

完全拔出来时,后穴肌肉痉挛收缩,如同失禁般流淌出透明黏稠的液体。

那汉子举起玉势示意,对众人说:“让各位见笑了,这位平容公子的身体日夜被精液浇灌,早已淫荡无比,不单后面要东西堵着,前面也是。”

仿佛为验证他说过的话,他拿捏高高翘起的阳根,从马眼旋转抽出一小截棉棒,完成抽出的时候,娈宠男子随着射精了。

与此同时,牵马人重新牵出一匹好马,牵到娈宠男子面前,鞭子抽打马的屁股,马匹前蹄搭在箱子边缘,马匹儿臂粗的性器直直插进后穴,平容尖叫起来,反而迎合着粗大的性器自发扭动臀部。性器被吞没大半,小腹隆起,好像插入到极限。马匹似乎感到不耐烦,尾巴甩动,竟然又往里更进一步。操干起这个淫荡的家伙。伴随性器一阵抽搐,浓精全射进后穴,又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流出。

其他四匹马发出低沉的嘶鸣,躁动得走来走去。

罗庭看见这一幕说:“可以了,让它们过来。”

四匹马轮流排队操弄着同一个人,它们远远超出人类尺寸的性器重复做着活塞运动,而平容仿佛不知疲倦地迎合它们,人和马的精液混合到一起,飞溅到箱子每个角落。

这淫靡的景象让现场所有人看呆了,一时间没人离去。罗庭冷眼旁观,他能感受到人群中有人受到影响,恨不得加入其中。

五匹马将平容轮奸过一遍又一遍,马匹的性器终于显得疲软,马匹不再躁动。

“下一个环节,”罗庭高声说,“轮到五匹畜生表演一场好戏。”

五个牵马人手握绳索走向被轮奸之后的平容,分别将绳索绑到平容四肢,用力拉紧。麻绳带刺,捆绑过程中难免刮蹭皮肤留下深红色痕迹。

确保绳索足够结实没问题以后,只见他们拿出小刀,刀锋极其锋利,轻而易举割开平容的皮肤,刀口深入切到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他们顺着伤口往里切割,直到看见森森白骨。没多久,平容全身鲜血淋漓,变成一个血人。

有人看不下去冲上前来,指责道:“你这是在杀人。”

罗庭冷冷望了他一眼,电光火石间,没人看清他怎么拔刀,指责他的人被硬生生削断半截手指。

“你与其关心他,不如想想你的断指伤口怎么处理。”

另外那5个人把绳索另一端绑到马匹身躯,点燃火焰向马尾巴焚烧,火星子往马匹身上窜,马匹受惊后四散逃跑,不知多少人被马匹踩踏到,马匹的嘶鸣声,人群中混乱发出的惊呼、惨叫声混成一片。火焰笼罩了马匹全身,五匹马宛如五团火球,蹄子蹬,刨,身体冲撞一切挡住它们去路的人。

平容的身体沿着切割出来的刀口四分五裂,活生生一个人四肢和躯干分离,鲜血不断往外流淌。看上去人生死未知。

突然,骚乱的人群慢慢停止骚动。

“县令大人到!”官差在前方吆喝开道,驱逐开乱跑的人群,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

县令的到来打破这里的平衡,见到眼前血腥淫靡的景象,气得吹胡子瞪眼,连说:“有伤风化,有伤风化,真是荒唐!”

不知何时,五个赶马人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罗庭一个人站在现场。

罗庭拔出佩刀,众官差以为他要伤人,纷纷严阵以待,不料他双手捧刀对县令说:“既然大人您也觉得有伤风化,请用刀斩杀这个淫乱不堪的家伙。”

发情的马匹被骤然打断,,士兵惨叫连连。

“且慢,”罗庭举刀递到县令手中“不如请县令大人亲手杀死这个淫乱邪恶的家伙。”

“你呢?为什么你不杀了他?”

罗庭突然出手挟持了县令,刀锋架在县令脖子上说:“您走进看看他就知道了。”

威胁县令走进平容,被五马分尸后的惨状近在眼前。

平容看见他们走来,露出笑容,仿佛断裂的身体不属于他。只是现在的情景下,笑容格外诡异瘆人。

“您看到了吗,他的脖子上有两道肉红色的疤痕,那是我最近切割他的脖子留下的。”

“县令大人,接下来我握紧您的手,然后您握着刀砍断这个家伙的脖子。”

没有留给县令犹豫的时间,没有顾忌县令发抖的双手,一刀下去,平容的头颅和躯干分离的同时,头颅张口咬住县令外袍,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县令看。

县令“啊”地大叫一声,昏倒在地。头颅毫无察觉,凭借牙齿和舌头直接往着县令下半身而去,蔽体的衣物被他粗暴撕咬开,最后含住县令的阴茎,慢慢舔舐。在他富有技巧的套弄下,县令在众多衙役和围观群众的注视下勃起了。平容看起来非常高兴,

这时有个衙役慌慌张张跑来,满脸惊恐:“不好啦,死掉的马,全部都是人披着张马的皮,被烧成炭,扒开那层皮,人脸还能分别清楚,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春香楼老板,看样子都是人呐。”

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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