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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只在嘴上说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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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溪生脱光了,看着浴缸愣住了,“没有浴盐?纯泡水?”

“没有,爱泡不泡。”尚司关了水龙头。

石溪生不怀好意地笑:“下回我给你买吧,不知道有没有水蜜桃味的浴盐。”

尚司无话可说了。

石溪生支着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跨进浴缸里,再招呼尚司,慢慢地抵着他的阴茎坐下来。

尚司苦不堪言,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好像身体内后天长出了一个不属于本身的器官,排异。

石溪生自然感受到了,尚司整个人紧绷得像块石头,他们两个人,没一个能动的。当然,石溪生不可能放弃,就伸手给尚司撸了起来,想等他放松后,趁虚而入。

他摩挲着尚司的欲望,使它逐渐抬头,又在尚司耳边说起荤话。

“宝贝,其实你的这玩意也挺正常的,你干嘛老不让它满足。”

尚司半眯着眼,发微微颤,手掌撑在浴缸的两侧,企图在自己和石溪生之间留出微乎其乎的间隙。

“那你让我操吗?”

石溪生哈哈笑了:“让啊,可你又不想操我,只在嘴上说说。”

尚司没接话茬,半信半疑。石溪生的确是个很没有底线,又成天发情的人,他的话,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况且就算尚司全信了,也正如石溪生所说,他根本不想操石溪生,恶心他都来不及。

石溪生将尚司的两只手从浴缸上薅了下来,包在尚司的阴茎上。石溪生的手拢着尚司的手,尚司的手握着自己性器,石溪生的j8又插在尚司的屁眼里,套娃似的,一环扣着一环。

石溪生一边抓着尚司的手帮尚司撸,一边说:“你自慰都不喜欢撸管吗,干嘛老捅后面,疼不疼啊。”

他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他捅得不比振动棒疼多了,久多了,不管不顾多了?尚司不接话,只在心里腹诽。

石溪生一路亲过尚司的耳朵,脖子,肩胛骨。他很有分寸,不会留下印记,也就那次实在没忍住,咬了他大腿两口,其他时候,什么印子都没留下。要留也会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会强行进入尚司,但不会逼尚司给他口交。他会让尚司帮他带份早餐丢桌上,但不会让尚司替他解决工作中遇到的棘手问题。

那是一种很紧张的平衡,像在空中走钢索的人。

石溪生比谁都明白,在这场博弈中,危险的不是尚司,而是他。

如果一脚踩空,毁掉的是他的一辈子,摔得粉身碎骨的人是他自己,不会是尚司。

受害者有重头再来的机会,有改头换面的环境,施害者没有。施害者就应该被困在地狱,每天用烈油浇头,扒皮刺骨,再复生他的肉体骨骼,如此反复折磨,没有尽头。

石溪生早清楚自己不是天使,没想过上天堂,但没预料到,会这么快主动往地狱跳。

没多久,尚司就被撸得射了出来,人也泄了劲,蜷缩在石溪生的胸膛里,呼吸急促。

石溪生将尚司的精液搂在掌心,从水里捞了起来,捧到尚司眼前。

尚司别开了头。

石溪生轻笑了一声,甩回水里,洗了洗手,“我要动了,你做好准备。”

尚司又想将两只手撑到浴缸上,被尚司摁住了,捏在他宽厚的一只手心里。石溪生用另一只手,借力浴缸边,坐了起来。

尚司吃痛地哼了一声,这个角度,真是完完全全不留余地了。

“说了让你做好准备呀。”石溪生说得理所当然。

尚司说不出话来。准备这种东西,不真正来临,谁知道自己做好了没有。

石溪生圈着尚司的腰,膝盖往上顶,令尚司两腿分开,滑落在石溪生大腿两侧。肌肤相亲的触感,石溪生再难忍耐,往上重重顶了一下,又完全贴合回落下来,甚至因为惯性,感觉还往里嵌了几分。

“啊——”尚司一下叫出了声,悲惨又动人。

石溪生听着很爽的同时,又有些于心不忍。可他的j8也很不忍,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对,就这样,你叫叫,我马上就射出来了,也操不了你多久。”

尚司的理智在权衡,叫床,让石溪生快点射出来,乍听之下,似乎是个摆脱困境的好办法。

可,为什么呢?他都妥协到这种地步了,还要让步?那下次呢,石溪生让他车震也可以吗?让他学着GV里那些莫名其妙的姿势,也要照做吗?

尚司无声否决,紧紧咬住了下唇,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再漏出丁点儿声音来。

石溪生疯了,他没想别的,就只想听尚司再叫一声而已。他像开了马达一样地顶,地撞,似乎想将人捅穿。到后来,他的另一只手也不攥着尚司了,两手掐着尚司的腰侧,把尚司最大限度地往上扔,再跌在自己身上,撞在自己j8上。

直到石溪生射了,尚司都没再发出半点声音,多细微的哼声都没有。

石溪生被无穷无尽的挫败感吞没,虽然射了,但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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