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 / 2)
活塞运动要大家都发泄才合适,但杜欢显然不这么认为。没等我高潮他就射了,这次射了很多,抽出来后没多久就软了,完全不在乎我的性体验。这孙子还没带避孕套——他也是真放心我这种婊子。无语中还有点感动怎么回事。
“内射要加钱!”白乎乎的精液很难清理,我嫌恶地掏出一点白浊抹到他胸膛。
杜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闷闷地摘下手上的克罗心戒指套到我无名指上。我长得没有他高,手指自然也比他细。戒指虽然有点大了,但也能卖个好价钱。
“你戴着这个训练?”杜欢和其他体育生不太一样,手腕上不戴运动手表,反而是各种各样的首饰。我猜他这两天可能被家长扣了零花钱,都不主动给我转账了,反而不是戒指就是手镯地敷衍我。“还没被劝退,你真要感谢教练的宽容。”虽然我想那个教练是想你手受伤了直接截肢。
杜欢幅度很小地摇头,虽然轻描淡写,但就是否认的意思了。他可能想解释只有文化课的时候戴,但不想张口。通常他事后会变得沉默寡言,当然他平时话也不是很多。
说这个可能会令人大跌眼镜,但,他事后有一种与身材并不相符的温柔,简称“很会善后”,也没有嫖客的高高在上。把我抱起来,公主抱——放到干净的地方——帮我用湿巾擦干净腿间的污浊——穿好衣服,这几个步骤我都会背了,像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巨婴。我坦然接受了他的服务,内心没有丝毫不安忐忑。我觉得他很喜欢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顺从的,温和的,安静的,像个不会说话的充气娃娃被他伺候。他可能觉得这是他的福气吧,我情不自禁地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