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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看我,这导致我每个月到了那天格外焦躁,同桌每次看到我的样子都要嘲笑我是不是中了邪。
天气越到后来越冷,我记得他最后来看我的时候是一个雪天,冬天黑得快,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已经黑了大半,我抓着书包冲出教室,飞快地把充满欢呼声的教学楼甩到身后。
秦迩就站在校门口最显眼的位置,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没有打伞,白色的雪落了他一身,他远远地看到了我,挥着手让我别跑,走慢点。
我哪能听他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这人跟前,一把将他揉进了怀里,我的怀抱大抵是温暖的,他身上的雪瞬间化成了水,睫毛上的雪片也被我轻轻拂去。
“以后别来这么早,让我等你。”
“那不能行。”他说,“你有等我的时间应该在教室里多做道题,说不定能多考几分呢。”
“路也,这是你哥哥吗?”
我刚想答话,耳边传来女生的声音,侧过头一看,是我们班的班长,人缘挺好的一个女生,此时正望着我,眼睛微亮。
“不是哦。”秦迩替我做出了回答,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女生抛了一个wink,“我们是这种关系。”
女生愣在了原地,而我急匆匆地裹着他,连拖带抱地拽离了校门口。
“你干嘛你干嘛,走这么快是做贼心虚怕被我抓包吗?”
“我急着干你。”
“小小年纪,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他骂我,“先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他还不忘假意念叨,“你现在是关键的时候,不能因为看漂亮小姑娘分心。”
我给他夹菜,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我不想看小姑娘,只想操小叔。”
他举了筷子要来打我。
吃完饭我们去开房,外面天寒地冻大雪纷飞,而他在室内被我做得出了薄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出情欲的潮红。
我把一个月的精力全部用在他身上,发了狠地操他,吻他,他说自己骨头被我折腾断了,还是粉碎性骨折,我问他什么意思,他凑到我耳边轻笑,“就是爽翻了的意思。”
我们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一路滚着回来。他要逃我也不让他逃,他的用手在我背上挠出了一道又一道白痕,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他。他要去床上,我就跟着上床,他受不了要往地上滚,我就握着他的脚腕把人拖回来。我失去了理智,又或者面对他从未有过理智,只沉溺在最原始的快感之中,让他求饶不能,挣扎不能,在我带给他的极致高潮中哭着喊我的名字。
我实在太喜欢这个人了。
到了最后,他是真的像被打断骨头重新接上了一般,整个人湿漉漉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散发着性爱过后的餍足气息。
我吻了吻他的唇,依旧要继续往他身上压,他喊哑的嗓子变了调,瞪着泪水迷蒙的双眼推我胸口,“别来了……我真不行了……别……唔——”
我再次把他的性器吞入体内,摸了摸他显得可怜兮兮的眼角。
“你听话我就不操你了。”我说,“我想你尿在我身体里。”
他哭着摇头,“脏……”
“那就弄脏我。”我吻他的唇,身体再次缓缓起伏,“小叔,乖。”
他自然拗不过我,又或者最后是爽到失禁了,他目光涣散,嘴角溢出晶莹的液体,一边在我穴里撒尿一边微微颤抖着身体,一碰就敏感得抽搐得像在高潮。
等我再次把他洗干净,放到一边干净得被褥上,他才慢吞吞地抱住我,像往常一般趴在我身上睡觉。
“狼崽子……”他闭着眼,摸着我的胸肌喃喃,“多有劲的狼崽子,是我的了。”
我胸口柔软的情绪在不断泛滥,只觉得从出生起,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满足。
原来爱一个人,会真的欢喜得想要把心肝掏出来,哪怕此刻在他身边死去,也是幸福的。
……
所以当我高考结束,兴冲冲地跑回家里,却发现他躺在我刚回国不久的大哥身下之后,我整个人都疯了,发狂了。我红着眼把对方从他身上撕下来,凶兽一般地与他纠缠撕扯,我和我的亲哥哥,三年未见,见到的第一面就差点打得他肋骨断裂。
“小也,你别。”秦迩抓住了我的手,扑过来拦住了我,“你别,我是自愿的,别。”
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我一言不发地扛起他甩到了我房间的床上,不管不顾地就要欺身上去。
“小也。”他阻止了我。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那样强烈的拒意,是发自心底的,让我从头凉到了脚心。
“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他。
他没有立刻回答,先是找了一身衣服穿,又去我床头柜里摸了一支烟点燃,这才坐在了床边,抬起他那双黑眸静静地望着我。
“我以前不知道你有个哥哥。”他语气平静,淡然地只是在诉说一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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