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看见爸爸这么没规矩谁教你的(2 / 2)
床。
“洗那么干净不就是等我干你,装什么,跟谁学的这么扭捏了?”
“起开,我不想干了。”时夏一裤子都让人扒了,这话说得相当缺乏立场。
卫淙一只手已摸到他股间,抠两下,他浑身的立场都拱让了。
“嗳,这就对了,你就喜欢这调,自己扒着抠。”
卫淙跨在他的身上开始解皮带,澡也没洗就让他给自己舔。他别过脸不配合,卫淙也不从动作上强迫他,只把硬邦邦的物件滑过他的眉眼唇鼻,漫不经心地蹭着说:“看看谁馋。”
时夏一还是不舔,故意的,他在猜卫淙的下一步,是抓他的头发还是卡他的下巴?卫淙突然回手捏他的蛋。
“啊……唔……”
“你不是说操你就是疼你吗,现在我打算好好疼一疼你,不要?”
“不要,你松开……疼……”
“松开可以,话说明白。”
“说什么,”时夏一咝咝地捯气,“说烦你?”
“行啊,烦哪?说对了说准了,我饶你。”
时夏一睨他两眼,不犟了,乖乖张开嘴给他舔。人哪有和身体斗的胜算,身体那么诚实,斗来斗去充其量是骗骗情绪,还是一时的情绪——都未必真。就像他从来没有烦过卫淙,他烦的似乎是永远也要不够的自己。怎么就要不够呢,差什么啊?
事后时夏一瘫在床上,卫淙去洗澡,回来时夏一仍是那个姿势,卫淙拍拍他,让他那边去。
“你躺我地方了。”卫淙说。
“我那边湿了。”
“湿了你让我躺?换床单啊。”
“不想动,要换你换。”
“操,爽的时候是你,爽完不是你了。”
“操,我是你保姆啊,什么都我干?”时夏一骨碌一圈,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背冲给卫淙,倒像是他拔屌不认人了。
“你是原形毕露了还是改头换面了?”卫淙踹他一脚。
“特失望吧,买卖亏了。你肯定想,要不是我当初说得好听,家务全包,尊重界限,不吵不闹,只要你让我在这城市里有个家,你脑子一热就跳了火坑。”啧啧笑两声,时夏一转过身来,“怎么就上当了呢,这小兔子得寸进尺啊,越来越不懂知足,是不是?”
卫淙看着他,眼神说:你心里明镜似的啊。
“你不傻,我也不傻,我才不是那么省油的灯。”
“不省油好啊,”卫淙也笑起来,“我这人就是枪油弹药都富余,专门找不省油的——治他。”
“治谁?”时夏一坐起来。
“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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