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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草和狐朋狗友强暴(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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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抬的训斥他,金妈是个单身母亲,自己撑着一家小餐馆供金淮上着私立高中。

金淮低下头,削瘦的后背绷得笔直,仿佛风中的一棵小树,他揪着裤边说:“妈,我不想上了...”学校里的人都欺负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妈妈这么辛苦都是为了”金妈把面团一摔,还没说完就被金淮打断了。

他耷拉着头:“算了,没事。”

金妈胸膛起伏,双目圆睁的看着金淮,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班里举行了学习一对一帮扶政策,老师让学习差的自行去找优秀学生商量,下课后金淮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看导数,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复杂,仿佛每次出题都在换花样。

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到了金淮,他看向远处,梁选身边围着几个女生,他端正的坐着抬起头温柔又客气的说:“不行的,你们是女生,这样老师会多想的,你们还是找别人辅导吧。”

梁选永远是那副斯文的姿态,深蓝的校服被他穿在身上,仿佛肩膀的弧度都是文雅又别致的,白皙的脖颈隐没在衣领内,给人的感觉就像指尖溜走的海风和远处蔚蓝的海平线,清爽又遥远。

金淮吞咽了下唾沫,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的第六感从来都很准,小时候买彩票还鬼使神差的中过两千块。

“金淮,有人帮你辅导数学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来帮你吧。”梁选‘友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金淮顿时如遭雷击,身体条件反射般向墙侧一缩,他捏紧手里的水笔,深呼吸了一下后吐出:“嫌弃。”

刚才那几个女生面面相觑:“......”

就连班里的男生也都似乎嗅到了尴尬的气息看向这边。

梁选‘呵’的笑声从嗓中呼出来,在外人听来就像尴尬后的讪讪,金淮听后后背却拂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干什么呢,还不回座位,哦,金淮你和梁选帮扶计划定好了是吗?”班主任从外面走过来,看到平时不善言语数学倒数的金淮和每次140+的梁选在一块,下意识的说。

“我...”金淮刚想站起来解释就被梁选拍了下肩膀,那其中蕴含了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力道让他定在座位上。

“老师,我想着在出国前帮下班里的同学,我想帮助金淮,虽然他不爱说话,但是我觉得他很有潜力。”梁选冲着老师灿然一笑。

“行啊,既然你愿意,金淮同学你可要好好谢谢梁选同学。”班主任走上讲台上课。

今天金淮放了学就像地震似的逃出去,其实他每次放学时都很慢,慢到门卫总问他:“你是不是在值日啊?这么晚才走。”

但等飞奔到了自行车棚子金淮却看到自己的车胎萎了,他蹲下查看,脑门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今天不是说好了一起学习吗?想早早回家啊。”梁选幽幽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他揣着兜逆着光,高大的体型挡住天际遥遥晚霞,橘黄和淡红都化为黑色阴影。

他们没有去教室、办公室或者餐厅,而是散发着腥臊气味的男厕所。

梁选卸下他的书包扔进隔间没冲的坑里,恶劣的按下冲水按钮,金淮一愣:“不要!——”水和粪便浇在书包上,金淮瞪大了眼睛。

“一个破书包而已,也值得你那么在乎。”梁选拽着他的胳膊进了另个隔间,那是个地方较大的马桶间。

金淮死死地盯着梁选,两只眼睛要吃人似的,眼眶却又勾出一圈轮廓,说不清道不明,像要防住雨水和海潮的堤。

梁选把他抵在墙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跳跃流连在金淮的脸上,就像在评估文物的专家,多情却又像可以随时无情说出赝品二字。

“皮肤很软。”梁选说出口后眼中便燃起两簇火苗,他忽然莫名仰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像一个变态、陶醉的小提琴家和诗人一样回味着品琢着什么。

金淮见机一把推开他就要拧开反锁,却被手揪住头发撞在门板上,他顿时脑子一懵。

梁选掐着他的脖子,大手和纤细瘦弱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就像抓着一捧花茎那样轻松,他慢条斯理的拨下金淮的校服、长袖和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润的屁股。

“我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你要这么欺负人?”金淮呜咽晦涩的闷腔从喉咙里吐出来,在梁选的手中,他像被擒住脖子的大鹅,又像餐馆里被摆上桌子的熟肉任人宰割。

“我没有在欺负你啊,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梁选拍了下又抓揉了他柔软的屁股,q弹的仿佛会在手心里弹跳和晃动。

“有没有同学在里面啊,我进来了啊?”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保洁在男厕所门外喊,现在学生都放学了,基本这个时间点打扫。

金淮呼吸一滞,门上的冰冷仿佛从毛孔渗进神经瞬间‘biu’的绷直。

“怎么样,想不想别人听到我肏你?”梁选托着他的屁股,生生的把他推搡、挤压在门上,炽热的呼吸虫子似的钻进金淮的耳内。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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