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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乌云半遮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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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想去扶,但伊恩及时拉住对方,眼神透出担忧。

特洛熙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有人拦住了我的意识。”她困惑地说,“不是你,伊恩,是别人。”

现在轮到其他两人脸色变得微妙起来。

“我和你说过那家伙是个恶魔了吧。”猎人对骑士说,“他还管着你的脑子——等等,所以上次你俩是不是就这样说悄悄话骂我?”

伊恩不忍心告诉他实情。

他想了想,主动牵过特洛熙的手,放在额头上。

这次,他连上了一道新意识,不知为何,就像是有人隔着墙壁说话,没有卡厄斯的意识那么清晰,但能听见。

「太好了!」特洛熙的想法慢慢传来,「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很快,塔里夫发现自己成了没人搭理的那个人。

“太好了,所有人又把我当空气了。”猎人抱怨。

“我还在这里。”奥尔德拉出声。血族似乎也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圣殿骑士,这会儿刚整理好衣服,正端坐在墙角,乖乖看着其他三人。

“你不算人。”塔里夫说,

“严格来说,我算半个人类。”奥尔德拉纠正他。

猎人翻了个白眼。“我都说过了,人类和血族不可能有后代。”他说。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件事。”血族问。

“那你为什么想知道原因呢?”塔里夫反问。

“鉴于我现在是唯一能和你说话的人。”奥尔德拉回答。

猎人摘下帽子,挠了挠头。

就在奥尔德拉以为对话结束时,对方突然开口:“你知道萝丝玛丽的婴儿吗?”

“曾经,有一部分猎魔人和血族一起,猎杀劣质血族和魔兽,其中有个女人,叫萝丝玛丽·贝金赛尔,她和血族相爱,生下了一个婴儿——或者说怪物,它极度渴望鲜血,不断膨胀吞食其他生物,最终两边都付出了很大代价才杀死它。从那之后,猎魔人和血族便彻底敌对,合作与感情成为禁忌,将会遭到双方追杀。”

“猎魔人内部也产生了分歧,一些家族反目成仇,一些则内部分裂。”塔里夫说,“这些可都是大事,你不会正巧睡在棺材里没听说过吧?”

“什么时候的事?”奥尔德拉问。

“也就二三十年前。”

“我八年前才出生。”

猎人险些被口水呛到。

“你说什么?”他震惊地打量对方,“你这是八岁的样子?”

“我是混血。”奥尔德拉说,“在出生之前,我便能够接受外界传来的信息。出生后成长速度也和普通人类不同。”

“离谱。”塔里夫点评,“你让我觉得刚才在欺负小孩。”

“是我打赢了。”奥尔德拉提醒他。

“是我,小鬼。”猎人说,“如果你有心脏,这回可以彻底入土下葬了。”

“有心脏的我会更强。”血族反驳,“现在我能力并不完整。”

“你就自夸吧,反正我赢了。”

他们吵了一会儿,才发现另外两人都在看着这边。

“……你们说完了?”塔里夫尴尬地抢先问道。

“如果你是指有实际内容的对话而非小孩子间斗嘴,”特洛熙回答,“是的,我们谈完了。”

“主教纳夫塔利有问题。”她说,“伊恩察觉到,整个查希提教堂的神圣之力相较于同等级教堂微弱许多。”

一路上,伪装过的圣职者几乎感觉不到多少纯净的光明元素,这非常不正常——这可是教堂。

“那问题可有点大。”塔里夫说,“失去了教廷力量,假如城市里出现一打血族,光凭我们几乎没有胜算。”

“不止一打。”奥尔德拉突然插入谈话,“我能感觉到周围很多同类,虽然他们闻起来有些奇怪,但确实带着血族的味道。”

三个人类交换眼神。

“操了。”塔里夫总结。

他听到模糊的叫喊声、龙吼、惊雷、咆哮、惨叫、细微的祈祷声。

卡厄斯睁开眼。他正处在芙罗拉三十年前的记忆中。由于主人记忆不全,世界支离破碎,但他勉强能看清血迹和散落的武器残骸。

“配合他们!构筑防线!”他辨认出芙罗拉的声音,对方骑在马上,挥剑指挥。玫瑰骑士头盔残缺一半,灰头土脸,似乎头部受了磕碰,血沿着她额头流下,红发乱蓬蓬。

黑袍法师朝对方所指方向看去,他们似乎在某个巨大建筑内,大厅中央是个半米高的石刻圆台。法师很快认出那上面雕刻的法阵出自光明祭司。

然而那祭台有一半都被圈在黑烟之中。一只又一只恶魔从中浮现,伸出它们可怖的利爪,爬入人间,它们的毒液和业火不断侵蚀着那一面面白星盾牌,与此同时黑烟正源源不断将更多怪物传送过来。

旁边的一个骑士突然发出惨叫,盾牌落地,盔甲里流出脓血,惨叫声渐渐变成狂笑,对方身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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