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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有股非常热的热气涌了上来他快受不了于是他便把自己的身体躺下了(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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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成熟的大肉球破茧而出,摇曳着,他马上压向她身上,而她已张开了腿向上迎,轻咬的小嘴露出急待的微笑来。

他找到了目标,大力一插,己占有了她。

她大力抖动了一下,邪笑的嘴又闭上,轻咬得更紧,而且有一丝痛快的神色。

在他抽动第二下时,她的上半身摇动了一下,两只坚实的乳房也摆动了两、三下,她的两只手抱向他,张开了如雏鸟饥渴的小嘴迎向他,但他并不吻她,只是一下又一下操她,动作由慢而快,使她的呼吸急速至需喘气,伴随着低叫和呻吟。

她的脸本已红如晚霞,此刻更高涨了,要爆炸似的。

当她那结实如皮球的双乳狂抛至看不到乳蒂时,她全身骚动了,颈和脸左右摇动,急切渴望他的乱吻。

但她失望了,呻吟地叫了起来:“哎唷……噢噢……唔……大力点……捏我啦!”

她的胸前两大团肉,浑圆、巨大、结实、涨红,在狂抛着。

他伸出两只手去抓,却落了空,那是她的骚动加上湿滑的汗水,以至男人的一只手握不住,结实得捏不入,而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秒两三下的速度,由腰带动向上迎,正好让他大力压下去,又倍加了磨擦,和双方的快感。

于是她的两只脚跟又以一秒四,五下,五,六下的速度力擦着床。

“呀……我要死啦!”她本想大叫,无奈已有七,八成醉,加上快感下全身无力,叫出来都变成了无限淫荡的低吟!

但他仍没吻她,却咬向她的亳乳,使她杀猪似地嚎叫,而他也改为吻向她的朱唇,四唇相接间,她察觉了有点不妥当:他的气味不是她丈夫的气味,也有浓烈的烟臭。

她惊恐得两只眼快要跳出来,却也正值高潮来临,想挣扎已无力,又怕拆穿了他会被杀。

结果,高潮使她仍热吻他,理智又使她挣扎起来,但已太迟了,他的手大力握住她的乳房,向她射了精。

她如被行刑,吓得不能动,又似中枪倒地的刹那,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但因她的喝醉,加上脸贴脸,周太太根本不清楚他的相貌﹗她极力睁开眼时,却被他大力掌掴而晕倒了。

次日醒来,周太太发觉不是做梦,真的被人入屋施暴,便告诉了丈夫。

两夫妇怕被人耻笑,不敢报警,刚好几天前接过私家侦探王志威派来的名片,便找他来调查。

在叙述事发经过后,王志成听说淫贼有烟臭,不禁大喜,入屋找寻,果然找到了一截烟蒂,但他有点失望,最初以为这色魔和半个月前向林太太施暴同是一个人。

最使王志成不解的,是送周先生回家的两个人,他们坚信替他们关了木门和铁闸才离开,那么淫贼是利用锁匙开门了,但他的锁是从何而来﹖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淫贼既然敢入屋,一定知道屋主夫妇都喝醉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周先生夫妇是新婚之夜,有大量亲友看见他们唱醉,犯案者是他们的亲友吗﹖但他如何有锁匙﹖送他们回来的男亲友是两人一起离去的。

但他始终怀疑两宗入屋强奸同是一个人做的,都是烟精,但这烟蒂却是两种,那可能是两个人了。

一个月又过去了,私家侦探仍亳无头绪,两个受害人林太太和周太太也逐渐淡忘了那件事,但她们都换上了新的门锁。

林太太的丈夫照常返内地做生意,她晚上独自在家无聊,曾喝啤酒看电视,然后上床。

有一天晚上九时许,三十岁的林太太开门,如常将垃圾放在后楼梯。

在她外出时,门只是虚掩,而色魔己入屋,将一包粉末倒入啤酒杯内然后躲起来,林太太返回屋内,扣上防盗锁,十分放心地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视。

然而不久,她全身逐渐发滚,脸红如喝醉,更产生了幻觉,以为丈夫站在面前,含笑站起来,脱去睡袍里的内裤,在向丈夫扑过去,但却跌倒在地上,她爬起来,躺上沙发,闭上眼以手指抚弄自己的私处、握着自己的乳房。

丈夫又站在面前向她笑了,一切景物疑幻疑真!她全身热得要爆炸了,强烈摇动上身,长发在半空飞扬,两眼闪闪发光如破棺而出的女鬼,嘴角都笑了。

她两只大奶子摇撼着,如狂风扫落叶,壮观而诱惑!

一个全裸男人站在她面前,阳具又粗又长,似她的丈夫又不似,但她坚信是丈夫,内心却有一种莫明的恐惧。

林太太支持不住,站起来,大力地扯破自己的睡袍,肉体赤裸而出,像一条肉虫破壳而出,一对豪乳双双起舞,摇向左再向右,随着她向裸男扑去,大屁股也作“S”形摆动。

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在抱住他的刹那,两个大肉球先抛向他,被他两只手撑住,握紧,她痛苦地笑了,说:“老公,操我啦!”

他拥吻她,林太太狂热如野兽,在他身上乱摸,玉手握住他灼热的火棒,下身大力磨擦,被吻的小嘴发出沉重的喘息。

当他扶住她的屁股,向她刺进时,林太太静止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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