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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的猛舔小朱湿淋淋的肉棍阴茎上还留有一丝丝白色液体才刚泄完的阴茎又开始(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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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难推,就在椅上云雨起来。

白昼宣淫,意兴更浓。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裤儿褪下一截,把夹着小桃源的两大瓣粉臀翘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进前,摸乳插穴,你迎我凑,两人愈加恩爱。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净手,回首道:“你且坐着,我出去了,再来与你讲话。”

竟至房中净手,并着女使俱在外堂间耍,将轩门反闭,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说与天生,他也没奈何道:‘这是天使其然。只索罢了,只是难舍巧儿,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两下换转了如何﹖’他说:‘却使木得。纵然你是阅人多矣,他是个小妻,两下些混帐儿罢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难,不如与张小官说明白,着他中间帮衬,摆席通家酒儿,大家各无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总是槐花净手,白不来了。依你这般说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园中角门首,芳卿推门,那门锁紧了。忙即两下,巧儿开门,见他两个便笑道:“你两个倒好得紧,明公正气的来往了。”

玉香脸儿红将起来。

巧儿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认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涩﹗”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唤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书房说与张扬道:“玉香说天生原故。”

张扬道:“等我与你两下打一个和局罢。”

次日,张扬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语,说了一番。

龙天生已依允了,叉与芳卿说了一遍,两下都座承了,每边出银二两,做了一本戏文,不请一个外客,就摆在花厅后面,就做一本南北两京奇遇的颠倒姻缘戏文,两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邻舍闻知此事,传将起来,笑个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时做下一首(西江月)词儿道:

相交酒肉兄弟,兑换柴米夫妻。暗中巧换世应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儿生女,不知谁父谁爷。其中关系岂轻微,为甚逢场做戏。

满杭城传得热闹,朱龙二家也觉得不雅,想要挪移开了,又不便;欲要嫁了妇人,又难割舍。遂自拈了四句诗,回着诺人道:

这段奇缘难自由,暗中谁识巧机谋。

皆因天遣偿花债,没甚高低有甚羞。

后众人见了他四句,又题他四句:

张郎之妇李郎骑,李妇重为张民委。

你不羞时我耍笑,从来没有这般奇。

朱龙三家兄了,又复四句道:

商家交好又何妨,何苦劳君笔砚忙。

自己儿孙如似我,那时回覆怎生当。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是,倘若儿孙不争气,妻子白白养汉的也有。还不如他小阿妈兑换的好哩。”

内中又有人道:“小阿妈换了,也元此事。”内中又有人一说:“此乃世间常事,岂不闻爱妻换马,篷前赠妾的故事。”

内中有个王小二,是个单身光棍,无赖小人,某日吃醉了,便道:“这朱龙两个都是无耻乌龟,所以做这样事。”

朱子贵恰好出门,听见他骂得毒,打个溜风巴掌。龙天生听见,也走出来帮打。

一众邻舍都采劝息,把王小二怨畅一番道:“小小年纪,一也不该如此轻薄。”

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人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过了几日,那尸首飘将起来,浮于江面。

渔父捞上岸来,大家-认,方知是王小二投江死了。

那地方里长,见有对头的,不肯买材盛贮。

恰好这一钱塘县太爷到浙江罪迎接上司,地方将此事从头至尾一票,太爷一根签把三个人一齐拿到,跪在地下。

太爷道:“你二人为何纵妄浑淫,又打死王小二?”

朱子贵道:“老爷在上,纵妄浑淫罪当首受。王小二辱骂,只打得几个巴掌,自知无理,投江身死。于小人何干。”

太爷道:“果是投江,岂着你偿命不成。速退烧埋银两。”

将张扬、龙天生、朱于贵各责三十板以正纵淫之法,二妇不知不坐,免供逐出。

登时下审道:

审得朱、龙二犯世上双奸,纵妻浑淫偷生禽兽,自取罪名人敢骂,甘心忍辱其身。王小二酗酒凶徒,只作江流之鬼。

朱于贵不思有法,妄加风流之拳。

龙天生一力帮扶,同拟不应之罪。

限张扬两家撮合,岂堪警杖之偏。

速取烧埋,己完罪案,二人同罪一体,二妇另择良人,各取正妻,可免宗支之珐。

待生亲子,方无讶父之疑。谅责三十,前件速行。

如违申报上台,理合从重究遣。

那朱、龙、张三人,一路一步,出了邮亭。

到了家门,完其所事。

没奈何,断除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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