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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奋力射出最后一滴精才拔出鸡巴然后抱起她最后一次欣赏和抚慰她的裸体:她已昏死(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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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借给她住(400块的月租啊!)。她看我面相还是个小孩(其实是22岁),也没疑心,只当老天保佑。

我又趁热打铁,出钱出力给她张罗了床舖衣物,叫她先帮我看家料理伙食,许诺日后帮她寻一份像样的工作,这样她就先住下了。她睡里间我睡厅,我叫她「许姨」,她叫我「根生」。

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客客气气的,我则胸怀大度,不着痕迹的纠正她的不良生活习惯。亲情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和我聊天时感慨道她要有娃儿也该和我差不多大,原来她把我当成十六、七岁的娃娃,我暗自好笑,胡骗说高考落榜,就早早工作了,彷佛同是天涯沦落人,心又近了一层。

过了几天,我将她带到我常去吃饭的小饭馆,小老板推三推四,不大愿意用她,回来后我跟她说乾脆给我当保姆,管吃管住还有200块工资,她千恩万谢又要掉眼泪。

因为我是租房,邻里关系较冷漠,邻居只当她是我姨妈,我也就支吾一下就过去了。她因为和我有了正式的雇佣关系,不算吃白食,过的也心安理得些,一个月不到,养得白胖了不少,脸上的灰土气没了,倒添了几分红润,看起来丰胸丰臀,慈眉善目的。现在她生活上了正轨,也开始注意个人卫生了,和她刚来时比判若二人。

但是,尽管我们越来越融洽,我发现她还是在防我:她上厕所,晚上睡觉,以至平常换衣服都要插门,要命的是她枕头下还压着一把真正的匕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不禁气苦,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防什么!那锁簧扣上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而且她熟悉地头后就开始往外串门去了,常常我下班后她也才刚到家,难不成我忙了半天,出钱出力是给它人做嫁衣!我又不是观世音。

这是我一生头一次钓女人,没一点经验,她并不如我想像般感恩戴德、投怀送抱,反倒越来越像我妈了,让我这冤大头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多月(真不知道我怎么熬的),这晚我们各自早早睡下,不一会她房里就传来呼声,我则盯着天花板想心事睡不着。

大约22:00,我听见她起床,开门然后直向卫生间跑去,随手把门一拉就急忙坐上便器,我勾过头望向厕所,门没关严,在里面的瓷砖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听着潺潺的尿声,我心头一酥,阴茎一下跳了起来,嗷,我的肉!让我肏死你!

在她往回走时,我拼命按下想立即强暴她的心,恐怕立时动手她就要立时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费,还可能进班房。里间的门又锁上了,我在外面天人交战哪里还睡得着,鸡巴顶在床板上委屈的抽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胡胡睡过去,里间的开锁声让我醒来,她又快步走了出来,还是随手带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尿尿,她来月经了!接着听她撕了卫生纸细细地擦,此时卫生棉和卫生巾在大陆还是奢侈品,城里讲究的女人都用布卫生带夹上卫生纸穿在内裤里,我看到许姨也有,初时不明白是干什么的,后来自个想明白了,鸡巴着实兴奋了两下。

她冲了马桶又走回房锁上门,我一直等到里间又传来轻鼾声才下床,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入目的竟是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一条粉红的大裤叉上挂着一块血斑丢在水箱上,弃物栏里还卷缩着一条墨绿色的月经带,胯部已被染成黑色,马桶里还有未冲走的卫生纸全是血迹。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色,我要肏死你,血奸,我要在血里奸你,我要奸得你流血!接着脑袋一片空白,头皮一麻,胯下发酥,鸡巴跳出裤外开始不停脉动,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向马桶。

等冲动完了,我木然了好一会,实在没有踢开门冲进去强暴伊人的胆子。我颓废的走到床边收拾激动的心情。一直到六点,我也不睡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这时候里间的门也开了,她起床了,不久她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着床单,想必单子上也有她阴道中喷出的经血。

她看着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卫生间里的壮景,红着脸抓过月经带和裤叉裹在单子里,丢下单子,她尴尬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弄饭去了。

我的眼睛透过水池上的镜子死死的盯着她:这个女人腰腿都已开始变粗,上面结满赘肉,身上是粗大的毛孔,胸前吊着两个大奶,这个垃圾婆,这个四十七的老女人,这个来月经的死婊子。但我现在越看她越性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时最爱的人、看的最顺眼的人、最想肏的人!

从这天起,我们俩的关系又有了微妙变化,我感觉到我和她有了一丝性的氛氛,她有点被捉住手脚的样子,有时发会小呆,不怎么往外跑了。我开始试演从《三言二拍》学来的手段,我以抽烟为由关了刚装的空调,当时好像是九月,但天气还是很闷热,我便顺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余光看着窗上,我看到许姨出入客厅时总会极不自然的扫我一眼,或许她开始心动了。

晚上睡觉我只穿了一条极小的三角裤,鸡巴的曲线毕露无遗,到了清晨更是将内裤高高顶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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