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1 / 2)
谢应一直睡到晚上接近凌晨的时间才醒,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呆坐了一阵,等肚子开始叫唤了,他拍拍脸,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下楼,Beta女仆们在他路过时都停下动作,尽管现在没有多少女仆还在干活了,这些姑娘提着裙摆对他行礼,裙底的蝴蝶边就像真的飞出了蝴蝶。谢应有些不好意思,他感到惶恐,也觉得自己以死获生,他想,自己上辈子过的如此穷苦,这辈子过的多么好都不为过,这是老天补偿给自己的。
“少爷,您终于醒了,厨房准备了木瓜汤,冰箱里有营养剂,大少爷还在客厅,要您去见他。”
谢应听到大少爷这三个字转头看她,他认得她,这是今天和贺焱一起进入自己房间的女仆。大少爷?他知道了,他不是这个家唯一的孩子。
这个大少爷,谢应一想到他,就觉得柔软的床铺离自己远去,他站在楼梯口,却仿佛受了冷风的寒,身体一个劲的瑟缩退后,最后背脊触到冰冷的壁。他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如同被吃光果肉的苹果核。
女仆罕见的没有关心他,而是转身下楼去了,她走到那位大少爷身旁,恭敬的说:“少爷不肯下来,犯病了。”
楼言征是连夜赶来的,这时候正在喝营养剂,他反问:“犯病了,什么病?”
女仆跪了下来,“少爷昨晚分化了,是Alpha,今天贺医生为他解决了一次,但也许不够,再加上在星盗舰上的经历他一直不肯说,我们……”
“行了。”楼言征放下营养剂,“把贺焱叫来解决。”
“是。”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弟弟居然会分化成Alpha,想到小时候,楼应自出生就娇气的很,遇到下雨天就撒娇不想去学校,太阳大了也不想去学校,今天肚子不舒服,明天是脚痛,楼言征还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经常看到楼应用各种借口偷懒,他的小跟班则跟在他屁股后面善后。
他想了下楼应的细胳膊细腿,居然是个Alpha,不知道他那些小跟班知道了作何感想。而且信息素……他吸了一口,是茉莉花香。
刚刚分化的谢应不知道怎么将信息素收放自如,他连信息素是什么都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又像上午那样了,意识被本能占有,大脑里仿佛有岩浆在沸腾,他抱住自己的身体,滚落在地上,就如桌上的白玉瓶滚落在地上。幸好,这只脆弱的白玉瓶被接住了。
谢应挣开被泪糊住的眼睛,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他的眼泪不受控的溢出,他想用手擦去,却被温软的舌头止住了动作,那团小小的柔软的玩意,不仅舔去了他的眼泪,还要去舔他的阴茎,这是他陷入柔软的床铺才意识到的事情。
那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半截阴茎,舌尖舔弄着茎身,舌头就努力的向上顶,快感来的激烈,谢应把脚趾蜷起来,身体却被压住不能顶弄,他只能借力到腿上,他把脚放到那人的肩膀上,舌头的舔弄似乎停顿了一瞬,他不满的踢了过去,却是擦过他的肩膀,而自己的小腿火辣辣的疼。他一下子哭了起来,哭得眼泪流到鼻子,嘴巴大张着,津液黏着上唇和下唇。
楼言征有些不知所措,他也勉强从情欲里脱身出来,他把楼应的腿折到肩膀,看到一条血痕从小腿到脚肚,一条白玉似的腿有了裂痕。他摸了摸肩膀,看来是被肩章划伤了,为了接下来不伤到他,楼言征脱下了外套,里面的衬衫也脱下来给他擦了擦腿,那条划伤并不严重,擦了一次之后就不再流血了。
他一边蹬掉裤子一边去解楼应睡衣的扣子,那不能叫睡衣了,那是一条纯白色带着蝴蝶边的睡裙,裙摆一直到楼应的脚踝上面一点。楼言征脱了半天没有脱掉,只解开了几只扣子,他只好把裙子提到他的胸前,白色的蝴蝶边堆积到楼应的下巴,楼应红色的发丝偶尔随着动作飞到白色睡裙上。
楼言征的口腔再次包裹住他的阴茎。他的手掌顺着腰腹一直滑到他的前胸,当谢应不受控制抓着他的头发冲撞的时候,他才为了稳住身体改为抓着谢应的大腿。
谢应的眼前乌黑一片,他身体的躁动却一直叫嚣,仿佛是这些叫嚣蒙住了他的眼。谢应更大力的抓着楼言征的头发,但他总是含不住他的阴茎,或者只含了一半。有好几次谢应触碰到他的咽喉,那感觉好想吐,当谢应真的射进去之后,他真的跑到卫生间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只有精液,好像他的胃里没有别的了。
楼言征清理好口腔又爬到他的床上,Alpha的发情期是漫长的,他现在开始喜欢这一点了。他拨开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口,扶着谢应的阴茎就坐了下去,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口交,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楼言征开始舔他的前胸,顺便用手指拨弄他的小舌头。阴茎逐渐苏醒。
楼言征把沾了谢应津液的手指放进嘴里舔弄,舔干净后又去吻他的嘴唇,连他的牙齿和内壁都一一舔弄,等谢应吞咽不及要咳嗽,他们终于唇舌分开。他又用舌头去舔他的嘴唇,谢应喘着气去推他的脑袋,推了几下没推开后就开始哼唧,看起来委屈的不得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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