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乌云洞府(身体崇拜、指交h)(2 / 3)
声闷哼。
这么多年下来,松烟早就摸清了容姺在床上的脾性,那是在催他继续。于是从竹团起身,向下挪动一段,双唇贴上容姺的乳峰。
容姺爱他的身子,小豹子对她,倒也是如此。
有的床伴会将自己的身子看作佳肴,狼吞虎咽如狂风暴雨,有时又像是酒曲,品尝三两口只为助兴。只有这头小豹子,把她的身体当作时令的新米饭,顿顿都是主食。
双乳过后是锁骨,绕过肩膀慢慢滑下手臂,含上的淡红指尖,鼻尖点着手背,品尝着细腻肌肤中漫出的淡淡香气。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身上,如沐春夜喜雨。
她闭着眼享受着松烟的侍奉,双手把玩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庙里每年春节都会办游神会,神婆从宝座上请下容姺金身后,都要先过三遍香,再用顶级的绸缎小心翼翼地擦拭灰尘。松烟的虔诚与信众别无二致,可却丝毫不让容姺觉得庄严平静,反而心生欲火,令自己酥痒难耐。
「等什么呢?」
容姺手上用了力,掐了他脸颊一把。
松烟也不恼,将她的手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头包裹指节,要将那玉葱含化。
他口里咬着容姺的手,手也向着容姺另一张嘴摸去。两只手指钻进了她腿间的花心,揉着蒂果,在穴口轻轻浅浅地钻弄着。
松烟手上功夫出众,不过几刻就粗了她的气息。双腿合拢搭上松烟的膝盖,受了几次潮涌,最后才勉强同意去了一回。泛滥时忍不住叫出了声,肌肉紧绷,腰也弓挺成一个半圆
云豹的手便及时地抚上她的脊背,沿着脊柱滑下来,贪婪地勾勒这一瞬的曼妙曲线。
松烟咬上容姺的肩膀。一点一点,又是借道锁骨亲上了脖颈。
「就想讨赏啦?」
容姺揉了揉松烟的脑袋,那只小脑袋便顺着她的力气,低了下去。
大猫的舌头本来就有倒刺,松烟嘴里两颗虎牙又锋利得很,纵使容姺愿意,松烟也绝对不敢亲口品味她腿间花蕊的味道的。低过肚脐,松烟的手也从她胸口收回,顺着大腿摸到了膝盖。
曲起容姺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少不了一阵亲吻抚慰。一双手在她大腿内侧敏感的地方打旋子,另一双手开始套弄起了男根。
见松烟渐渐动情,容姺便坐起身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潮红爬山云豹饱满的双颊。
水声伴着浅浅地呻吟,如山间石壁的泉息潺潺流过,让她也生了几丝痒意,引着松烟的手摁上花心。
云豹一开始还能两头兼顾,可等兴趣上来了,就把花蕊给忘了。
手上无规律的抽插很快让松烟失了矜持,唔嗯乱叫了起来。身下饱满的淫根渗出晶莹的汁液,连那条有力的长尾都蓬松粗了一圈。
「差不多得了,」容姺轻轻踹了松烟一脚,「什么时候轮到你晾着我了?」
而云豹因为情潮涌动神志不醒,听不清容姺的话。他被欲望支配,手上的动作没慢下来,喉咙钻出一声又一声惹人的呻吟,修长的腰肢也随之扭动。
「罢罢罢,也不指望你体恤我些。」容姺半是埋怨地说到,低下身子,咬上他胸前粉色的乳点。
「唔啊……」
松烟被敏感处的刺痛爽得叫了出声,睁开眼睛,迎上容姺略带嗔怪的眼神。
「我……」
不等他开口道歉,便被容姺的唇给封住了嘴。
容姺笑眯眯地俯视动情的云豹,撑着他的腰微微坐起。
得亏他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不然面皮还得再红上几分。粗长的性器如豹子尾巴一样笔直,颜色却如刚被亲吻过的嘴唇,不愧是她收藏的私人名器。
饱了眼福,自然也要过过手瘾。
故意捣乱的手又在指尖用力,碾着龟头一下滑到底。反复几次,快感如鞭抽打在松烟小腹,胸口积压的喊叫越来越沉,那固执的小豹子却还是咬着牙忍下了。
「可以叫。」容姺怕他忍得辛苦,停了手在鬓角落下一吻,「懵懂时忍着是可爱,长大了可就讨人嫌了。」
松烟一听更是难过,差点就也缴械投降。眼神里落下两滴委屈,被容姺香舌一卷,尽数吞入口中。品了许久肌肤如蜜,咸味的眼泪,倒是中和了一下她口里的甜腻。
收了手,自然也没有再放回的道理。将手上的污秽擦到松烟小腹上,容姺挪了身子,花心抵着囊袋,将两人的淫液混在一起。
在柱身上磨了一点趣味,不给松烟准备的机会,忽然将阴茎全纳入软腔之中,自然赚到了豹子决堤的淫叫。
容姺仅是半跪着,只吞入了一半的分身。软腔中的媚肉绞弄龟头,爽得大猫不住地呻吟。暖意包围周身,让他仿佛身处云端,飘飘欲仙。
情不自禁地挺腰舒展,松烟又把柱身向上推了几分。如从康庄大道折入花园小径,颠簸酥人,又有异常风景让人沉溺其中。不知该偏爱大道的热闹或小径的幽静,贪心的云豹于是躺在床上将自己送入送出。
身上玉人的闷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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