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听墙角肉汤)(2 / 2)
功夫的。当初计利沐年少轻狂,与堡主也算不打不相识,只是这两年卢薪不大露面,除非熟人拜访,否则都是让天泉卫出面对付。
但这个少堡主,似乎没有得到承认似的,整天活动在暗处,引人好奇其中有否内幕。
“你真是他父亲?”计利沐又凑上去,咬在堡主架势最大的地方,吮吻了唇角一片,“不是,母亲?”
他说着,又有精神的孽根向前,蹭在卢薪那穴口肉瓣上,示意他话中的意义。
不想堡主嗤笑,边笑边将后臀向计利沐挪去。
“我要还有这能耐,你不是早带了窝小鹰,漫天飞啦?”
这才是战鼓擂得震天响,天泉堡主号令,忽阗的阿悉大人,也要听从。
计利沐不再犹豫,猛然进了那桃源泉眼,见身下一声甜腻轻吟,忍不住气恼骂一句:“自找的去处,又怪我没有操前头!”
花穴肉壁之间,俱是极乐处。卢薪刚纳入前端,浑身就被点了火,借着青年热情腰里劲足,登时被顶在高处,不知是到也没有,只觉眼前雾蒙蒙,说不得话与计利沐反驳。
这夜鹰是知情识趣的好人儿,他来往几年,颇为留恋。既有热切,又能豁达,彼此不必多有牵挂,一相逢便似玉露金风。
而且夜鹰飞得快,消息灵通。卢薪贪了两回欲,才有心思细谈,面对面盘在青年身上,等着水温凉一般。
“贺罗信登基了。”计利沐忽道。
这就是他的好消息。堡主猜到了,面露悦色,点点头:“太后死讯一出,大约就该如此。”
贺罗是入主中原的北地王姓,而贺罗信,是二十年前被废黜的太子。此人假作被逼而死,后远走他乡藏匿身份,等皇位两度更替、朝局难定之时,透露自己尚在世间的风声,引得朝野震荡,当权的太皇太后,也受了冲击,一病不起。
三个月前国都传来密信,太皇太后病故,那么贺罗信随即赶到夺下大势,皇位自然就到了当年的废太子手中。
好。卢薪想得深了,笑意更盛,惹得计利沐心头异样。
“这贺罗信与你……”夜鹰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隐情,“这也是摄狸的贵客?”
那倒不是。堡主心知肚明,但看着青年如此态度,有些可爱,抬手抚弄在那胸膛上笑问:“广济是怕我,跑去跟了当今皇帝吗?”
“那可不行!”计利沐也不管话里真假,率真辩驳,很有底气,让卢薪静下来等待其中道理。
“贺罗信回京时虽然藏得好,但不少人知晓内情——他身体快不行了。”养尊处优的太子一朝沦落,流离二十年,大概是耗空了,“如今他在位上,可都是他儿子出力。”
卢薪停了手上动作,竖起眉眼细听。
“一登基就立太子,现在是太子监国。”计利沐记得邑阳附近听来的议论,太子不过二十之龄,聪慧仁孝,办事井井有条,已初见明君之姿。
作为边境小国之民,阿悉大人觉得,明君有好,也有坏,扰不到边民生计,才是最好的。
可是堡主脸上神色,似乎与此无关,让人又难猜度了。
“贺罗信哪儿来的儿子?”卢薪冷声问。先前废太子现身立威时,可没有搬出来这个“儿子”。
“他的独子,过去太子妃生的,叫……”计利沐被他紧盯着,一时心急,转了几圈才想起,“闻荣,贺罗闻荣,跟随他逃亡在外二十年,一起回去的。”
二十年。贺罗信的儿子。一个陌生的名字。
卢薪眼里身上都不再温存,想从浴桶出去,可又不能惊动夜鹰的敏锐,只得又摸至那后颈,贴近了再问:“那这个监国太子,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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