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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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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咽了下口水,他的欲望已经挺立了,他也不动声色,沿着脊柱探入了裤子,扒开短裤,继续往下按压,在尾骨处停下,那里有一小片淤青,是昨天欢爱时留下的,他打着圈抚摸了一会儿,然后向更深处进军——一根手指探向了后穴。

“呜!”

探进一个小指头的时候,男人浑身一个激灵。“等一下,我还在写东西!”

“不等。”

“你继续写,我玩我的。”

军装没有听男人的,手指继续进攻,肠道里并不是干涩的,还有早上性爱时留下的痕迹,可能是肠液,也可能是自己的精液,他磨挲着肠壁,动作越发暧昧和勾引,男人在奋笔疾书,似乎想用写字的声音掩盖自己混乱的呼吸。军装的手指在里面翻搅,已经有了初步的扩张,随后他继续向里,准确的按中了那一点。

“哈!”

男人的笔终于停下来了,他面色潮红,大口喘气“出去!”他哑着嗓子抗议,甚至主动收紧了后穴,“出去,听见没有!”却遭到了报复性的戳刺,他只得咬住下唇来止住呻吟。

军装男人坐了起来,扒掉了男人的裤子,一只手握住男人已挺立的前端,一只手还留在后穴,嘴叼着男人的耳朵轻轻舔舐。

“不出去。”

为了坚定自己的立场,男人还是抓起笔继续写作,可是字迹已经歪歪扭扭,像他此刻迷乱的心。

“不许写。”

军装在男人的耳边说,用一种被情欲渲染了的,略带撒娇又不容抗拒的声音,男人的耳朵很敏感,被他的气息震动得一阵酥麻。然后军装一口咬住男人的耳垂,再伸出舌头舔弄整个耳廓。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线,在军装手里的欲望又胀大一分。

“还硬撑?嗯?”

军装放开湿漉漉的通红耳朵,怜爱地轻舔着,指尖玩弄着男人的马眼,将涌出来的淫液抹开,龟头一片湿滑,后穴不觉间插进了三根手指,他能感觉到男人已经在他手下彻底化开,软成一团春水。

“唉……算了。”

“就陪你玩。”

男人似是屈服了,放下笔,转过头把唇对上了军装男人的唇,他默契地回应着,唇齿相缠,难舍难分。军装抽出在后穴的手,托住男人的下巴,以便他们吻的更深。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军装男人又把男人的脚抱起来放在床上,再把双腿往男人的胸口对折,露出早已开扩的后穴,正在等着被入侵。

军装男人胡乱地解开皮带,连金属敲击的声音都透着火花一样的暧昧,他扒开短裤,狰狞的欲望弹跳出来,进入他早已渴望的乐园。

男人呻吟一声,很快又被军装的唇齿堵住,他被这个男人囚禁着,侵犯着,威压着,硬挺的男性象征将他的出口填满,双手被紧握,无法动摇,无法握笔,就连喉舌也被钳住,无法发声,他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将他填满,强硬地昭示着他的存在。但却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在这里他被保护,被掩藏不会被任何事物所伤害。

他感到复杂的悲哀,无声抗议着,舌尖在撒娇似的缠绵,在旁敲侧击,和他的舌缠绕争夺着,企图得到更大的活动空间,手也在他的掌心轻挠,他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中也同样悲哀,军装看懂了他的悲哀,但是他没有准许,他摇摇头,继续更强硬的入侵。

他结束了静止动作,开始猛烈的抽插,破碎的呻吟都被嚼碎在唇齿间,指甲用力得好像要嵌进肉里。不知名的山中废弃的工厂,两个被世界抛弃的灵魂不知羞耻地交媾,汗水浸湿了被褥,呻吟、喘息和肌肉的拍打声回荡在空寂的时空里。这是他们隐秘的欢愉。

军装男人坐起来,撕开了男人的衬衫,崩掉了几个扣子也不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男人也在解军装的衣服扣子,他的手很巧,可能是长年写作的原因,很快解开又不弄坏衣服。军装把衣服丢开,两个人都赤条条了,然后他抓住男人的腋下将他抬起,就这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把男人扶起来,坐在了他的欲望上,男人轻抚他的背和头发,军装舔弄着男人的乳头。“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但是腿出事了就很少做了,他没说下半句。

男人轻笑,调整了下位置,轻轻上下抽动,让那根肉棒能插得更深,然后用里面研磨着肉棒,军装也在细致地啃咬着男人的乳头。午后的阳光照在窗台上,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间或低微的喘息,男人轻捻着军装的软发,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突然,军装往上一顶,他吓地叫出声来,“操!”男人低声咒骂,手指猛掐了一下军装的肩膀。军装没理,叼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腰臀。

“忍住。”

他在男人耳边说,带着危险的语气。

下一秒,他固定住男人的臀,从下往上猛烈地顶弄,男人紧咬下唇,像一艘海浪中的小船,身不由己地上下颠簸,只能像抓住一根浮木一般抓住军装的肩膀,他趴在军装的肩头使劲喘息,依偎着唯一的依靠,但这个依靠也正是苦难的来源。他闭上眼享受着交织的痛苦和欢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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