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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拿你没办法。”叹息逸出口的同时，王迅速抽出还在甬道内翻腾的手指，双手搭上爱人的腰间，直接将其翻转过来，让卡尔变成了背对自己的跪姿。

天旋地转，卡尔瞬时眼前一片晕眩。

等他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屈起双腿，手肘撑在头前，视线里除了雪白的床单外，再无其它。

“？”卡尔一脸懵然，正想转头看向雷利，却在扭头瞬间又被雷利强硬地按着肩头压回床上。

就在肩头碰到床单的同时，他的臀部也因姿势的关系高高抬起。

这是……

熟悉的姿势让卡尔刷地一下白了脸，“不要！我不要这样！”

“这样……可以让你更轻松点，我的爱……”雷利安抚地亲吻着卡尔的肩头。

“不要！我就是……不要这样……”将脸埋入双臂之间，卡尔的情绪突然有些失控。

“为什么？”雷利不解。但他还是试着将爱人的双腿打开，坚硬的昂扬逐顶在微微蠕动的穴口处。

“因为……我想亲眼看着你进来……抵达最深处……看着我们结合在一起……”滚烫的泪，自眼角缓缓淌落，卡尔犹豫半晌终于还是道出了心底隐藏最深的奢望。

“别哭，我的爱……我说过，只要是你的愿望，无论什么，我都会为你达成……所以，别哭，千万别哭……”轻柔地将小鸵鸟重新翻转回来，变成仰躺的姿势后，雷利温柔地吮吸着眼角的泪痕，一脸皆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

见状，卡尔哭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也不想让雷利为难，他也知道雷利一直是为他好，可是、可是他就是不想他们的第一次连彼此的脸都看不到，那种遗憾的感觉，他一点点都不想尝试，更不想雷利品尝，不就是痛么？他绝对可以忍过去。

“哎，这怎么越哭越厉害了？”雷利看上很是苦恼，为了不让小鸵鸟哭得更厉害，他只能用亲吻来转移爱人的注意力。

许久之后，当雷利再次拉离双唇时，小鸵鸟果然不再流泪。

“对不起……我、我真的只是想……”

“嘘、嘘……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雷利莞尔，“我的爱，你不用道歉，我也想我们的第一次结合是最美好的，等将来我们回想到此刻时，彼此的记忆里都是甜蜜和眷恋，没有疼痛不适，更没有泪水和不安……最完美的欢爱，是你也是我最最期待的第一次……我说的对不对？”无数轻如蝶抚的亲吻落在卡尔的额头、双眼、鼻尖……脸上的每一处，最后落在了爱人微微垂下的唇角。

“嗯，我要你，雷利……”伸手做出祈求拥抱的姿态，卡尔专注地凝视着雷利，脸上浮现起绝美的微笑。

“好的，我的爱，我也想要你……从很久很久之前，就一直想要你……只属于我……”在卡尔的注视下，雷利用手握住他的双腿膝关节，以大开之姿推到他头两侧。

雷利又向上推了推，直至膝盖碰上床单、卡尔的身体完全折成两半，整个臀部被抬高至最上方时，早已坚硬无比的欲望顶端这才一点点撬开穴口，往深处钻去……

“唔……”下身秘处被慢慢打开的感觉让卡尔不适地皱起眉。仅仅只是最前端的进入就让卡尔痛得眉头紧缩，好不容易才松弛柔软下来的穴口无意识地紧缩起来。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才进去一点就无法继续推进，顶端被紧束的感觉让雷利眼里闪过担忧与迟疑。不过思及卡尔的坚持，他还是咬着牙，一点点将坚硬的火热探入甬道。

好不容易前端都进入后，雷利非但没松口气，反而觉得爱人的后穴收缩的更紧了，本来还能勉强移动的顶端已被完全卡住，既无法进入更深，也没法退出……

“唔、嗯……痛……”下身仿佛被楔子打入的尖锐痛疼让卡尔额头泛起层层冷汗，血色迅速从他脸上褪去，转而变得有些苍白，看在雷利眼里更觉心痛。

果然，自己不该心软的。本来第一次就非常痛苦，自己偏偏还被卡尔说服……真是，糟糕透了。

就在雷利打算从卡尔体内退出时，却被卡尔制止。

“你要……干什么？”卡尔的声音低哑且充满痛楚。不等雷利回应，他又接着说道，“别走……求你……”

“可是……你都痛成这样了……我不能让你收更大的伤害……”雷利苦笑。

“我还可以忍……”艰难地，卡尔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话来。

“我舍不得。”

“我记得……那个女人好像还在床头柜上放了点东西，你看看……是不是……是不是……”

“床头柜……么？”雷利抬眸，快速扫过卡尔口中的柜子。

果不其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个手掌长的小细瓶安稳地放在角落处。

雷利取过瓶子，直接打开。

一股比刚才更甜腻的香味扑入雷利鼻内，让他眼里闪过冷芒。

准备的还真够周到的嘛。

雷利勾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