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这么好喝不带他一起(2 / 2)
坏习惯,喜欢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看手机,这会一解锁了,屏里还停留在昨晚他拍照翻译那网页,翻译结果早就出来了。
“霍普金:明天比赛刚好顺路,到时候见你。”
这句话在开机的一瞬就强制性塞进时嬴的眼里,塞停了他嘴上的咀嚼动作了。
“怎么了?”瞿纵注意到他的停顿。
“…没啥。”时嬴关掉了网页,按灭了手机,忽然没什么心思一边吃一边玩了。
聊挺欢呗,还说工作呢。时嬴一时间不知道羡慕瞿纵还是别的,昨晚那股莫名其妙的酸劲又上来了,闷得他食不下咽。他记得瞿纵还喝酒了!什么酒不带上他一起喝。
时嬴剩了半颗溏心蛋不吃,起身就去热身了。
瞿纵以为他是紧张,绑了靶陪他练了好一会,时嬴闷声不吭的,却拳拳下狠劲了,瞿纵全接下,安抚着。
到了出发的时候,瞿纵驱车带时嬴去赛场,四十分钟的车程,瞿纵每次想说什么,也只看见时嬴戴着眼罩一副我睡着了别叫我的样子。
等车停了,时嬴倒是利索的摘了眼罩,敢情这是没睡。他背上包就要下车,只是掰掰车门把,锁着的,时嬴回头了,黑眼睛不大满意,写着“快开门。”
“你怎么了?”瞿纵观察到现在,已经排除时嬴紧张的可能了,具体原因还不清楚。他伸手要抚摸时嬴的头发,时嬴却打掉了瞿纵的手:“想打了。”
这没头没尾的话倒不假,时嬴真想打了,打谁、在哪打都行,他不知道那股酸劲怎么缓解,只知道浑身憋着。瞿纵现在摸他,就像摸老虎尾巴,在那手掌执意抚到他脸颊的时候,时嬴很不客气咬上瞿纵的手心了。
时嬴咬的用力,瞪的用力,不忘含糊着命令:“开门。”
瞿纵没收手,没哼一声,时嬴咬就咬了,他还能用剩余的手指安抚。
时嬴这是越发叛逆了,似乎是忘了瞿纵是怎样强势,危险的一个人,也忘了就算咬着,也是在瞿纵的掌里。
下车的时候时嬴大口喘着气,眼尾含水。
蹲点的摄影师,记着只看见这个高个年轻的选手,天气还热着,却也将外套领子高高拉起,用手背抹了抹发肿的嘴,仔细一看,手上也有牙印,走得倒很快,连跟在身后的教练也不管了,这是训练得多辛苦多累,才要咬着手缓解,和教练关系这么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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