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与求婚(蛋:战损)(2 / 3)
回家两个字,绷不住了,眼眶发红,偏偏不能大力呼吸,会扯得胸腔疼,他只把声音放低,声线压抑不住发颤。
“我也很想你。时嬴乖,忍一下,你的右眼还包着布,流眼泪容易感染。”瞿纵太了解时嬴了,从他声音里判断情绪简直易如反掌,但是时嬴想要从瞿纵声音里判断点什么就难多了。
他不会知道挂了电话之后,瞿纵从窗边返回,示意暂停的会议继续进行,围了一圈人的长桌氛围凝重。
恰巧事情够多,比赛的黑幕;幕后的推手;苛刻的母亲;难缠的媒体…他可以集中的、毫不手软的处理这一桩桩,一件件,铁腕之程度让所有淌了浑水的人提心吊胆。
不然没有时嬴的多余时间,他会无法遏制的想起他和时嬴的孩子。
称为孩子还为时过早,不足两周的胚胎,在时嬴的子宫里甚至还没安好家,就被迫以刺眼的红引起双亲的注意。
瞿纵没有告诉时嬴,他默不作声将痛封在心底,只打算等时嬴身体好了之后才告诉他流产的事情,他实在不想让时嬴承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但是霍普金仍是推门进来了,带了两份礼物,第一份是一束香水百合,第二份是一张照片。
时嬴当时在打游戏,他不能弯腰,低头的幅度也不大,打个游戏也坐得板直,情绪一激动还疼得呲牙咧嘴,孟猛得了令,不让他多玩,所以他是趁着孟猛不在才打两把。
霍普金也是趁着孟猛不在,也来打击他两把。
“霍普金?呃…你什么时候来这边了?”时嬴勉强开了话头,眼睛在屏幕和立在床边的人来回快速切换。
“和瞿纵合作结束之后就来了。”霍普金将花束放在床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了:“身体感觉怎样?”
“喔…还好,没伤到要害,哈哈。”时嬴扯了笑,意识到这样不礼貌,快速打了一行字:兄弟们我要挂机了对不起,然后就关掉了屏幕,和霍普金面面相觑。
霍普金也没接他的话,只是用绿眼睛上下扫视着时嬴,看得时嬴相当不自在,手指在手机按键上摩挲——早知道不挂机了!
“没伤到就好…我朋友就没那么幸运了。”霍普金两腿交叠,凝视着时嬴慢慢开口:“枕骨骨折,肋骨骨折,耳膜穿孔,牙齿也掉了几颗…差点瘫痪。”
“嗯…?”时嬴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弄懵了,还是很礼貌点回了句祝他早日康复。
霍普金摆摆手,笑了,笑得时嬴如沐春雨——温和但潮湿、冰冷:“不说他了,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以你的实力正常发挥的话,拿下冠军很容易,为什么还要选择吃药?我以为你赛前那些传闻都是假……”
“我没有吃!”时嬴打断了霍普金的话,一点礼貌的假笑也消失殆尽了:“我申请了一次赛前尿检,结果摆在那里!”
“是的,结果就是你违规了…你没有拿到结果吗?”霍普金挑起了一侧眉梢,显得很诧异。
“…什么?”时嬴的隐怒被浇灭,变成了疑惑,他感到所有人都瞒着他的真相,要呼之欲出了。
关于比赛和尿检的后续,他不是没有问过,孟猛是容易被时嬴套出话来,他自觉守不住消息,就拿吃的堵时嬴的嘴,或者堵自己的嘴,再问就三个字:“都挺好”,或者一句话“问瞿纵去。”
这就显现出比赛那一晚的神秘了,他昏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被迫待在病房里,靠着手机这个媒介,也全然搜索不到具体的相关消息,只有一些关于瞿纵的真真假假的流言。
“你的尿检结果不合格,但是…却没有一点风声。”霍普金放轻声音,好像在猜测:“是瞿纵帮你摆平的吧。”
“什么不合格…我根本没吃药。”时嬴攥紧了拳头,一句话在喉头哽了又哽,原本坚定的语调也放低了。
“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霍普金从椅子里里站起身,他原本就近在床边,现在站起来了,时嬴被迫仰起头看他,看见他敛了笑,只有冷意,将手机屏幕转到时嬴面前:“外界没消息,可是圈里人都知道,你滥用类固醇导致hCG超标。”
屏幕里是盖了章的检验结果,有些皱,但是该有的信息都有了。
时嬴足足愣了好一会去消化这张照片。有一瞬间他感到全身血液变冷,直到他心里的确信让他慢慢回温,时嬴低声开口:“我没有做的事情我自己不知道么?这张照片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也希望它是假的。”霍普金将手机收回,俯身靠近时嬴,惊得时嬴往后躲去,只是贴着床头没法再动,时嬴伸手推开他:“你干什么?”
“嘘。”霍普金仍是靠近了他的耳朵:“我听到了更有意思的传闻…你知道除了服用药物,还有什么可以让hCG不合格吗?”
瞿纵的飞机是临时订的,时间是改了又改,从下午四点改到了中午十二点,因为他没歇过,硬是将事务提前处理了,只为早点到时嬴身边。
他落地,辗转到医院,再打开房门,迎接他的就是时嬴的背影,在宽大的病服里尤显瘦削。瞿纵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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