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前做艾/逼水溅镜/又是被灌j的一晚(2 / 2)
。”瞿纵不信他的胡言,时嬴全身上下最爱吃鸡巴的地方就数这处了,每次挨插挨射了,子宫都放荡得不成样子,而且光插进去操一操还不行,必须得像精枪一样内射他,要是真坏了,也是爽坏的。
时嬴果然不反驳,只跟着抽插频率吐着舌头呜呜叫,他看见小腹又鼓凸起一段痕迹,真的好深,多难耐发骚的地方瞿纵都操得到,两个卵蛋沉甸甸地跟着撞他会阴,把水声弄得又响又腻。
好不容易等时嬴稍稍习惯这种高频打桩了,瞿纵忽然又提速,直接把时嬴眼泪操出来了,哭喊着叫他慢点。但是雌穴比他反应更熟练,知道要挨内射了,拼命用子宫去套吃鸡巴,果然十几下过后,精关一开,操肿的子宫肉壁被马眼吮着开始接精,时嬴哑着嗓子叫一声,后倒进瞿纵怀里,瞿纵顺势托着他臀往镜面上一按,阴唇阴蒂都贴上了镜子,内里火热外边发凉的双重刺激把时嬴第二泡精也逼出来了,白浊下滑都落到了时嬴小逼上,活像自己小逼流的精液。
等最后一股也被吃完,瞿纵才慢慢就抽出他的身体,将他放落地,时嬴腿合不拢,瞿纵一卸力他就要倒,两眼又欲又泪汪汪:“你不抱着我。”
瞿纵就将他稳当抱托怀里,出了衣帽间,要去床上继续,时嬴躺着了,见瞿纵俯身吻他,腰侧被握着往他胯下带,突然抬手叫停,瞿纵吮着他颈侧:“怎么了?”
“衣服…衣服要脏了,先脱。”时嬴浑身没力气,还执着于替他解扣子,脱完上衣脱裤子。
瞿纵失笑,这就显得时嬴对这套订婚礼服的重视了,被操狠又内射,还不忘将礼服脱下来,两人赤诚相对了,却还不让他操。
时嬴眼角湿润,逼里含精,却在认认真真的叠衣服,发红的臀尖在瞿纵面前晃,瞿纵却能看不能动,得等时嬴叠好了,才自觉的躺到瞿纵身下,两腿大敞,脚底磨着瞿纵腰:“来吧。”
瞿纵得了令才猛地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要咬碎一样烙下一个个牙印,先前被衬衣保护的奶头也被狠狠咬肿,近乎破皮,时嬴不明白,只疼得叫出声:“操!呜!轻点…”
“抱歉。”瞿纵好像深呼吸了一下,圈着时嬴的腰将他箍进怀里,抵进床里用吻安抚他,时嬴马上被亲乖了,亲硬了,美滋滋同瞿纵接吻,舌头也挨了瞿纵不轻不重的咬:“唔…你怎么了?”
瞿纵扶着他下颌吻,把时嬴的呼吸掠夺完了,才低声说:“你太可爱了。”
“呼…啊?”时嬴大口喘息,闻言微微发愣,冒过眼泪的眼睛像被洗过的黑水晶,偏偏眼尾又红,看得瞿纵心动,吻就落到了时嬴眼尾,时嬴没有完全消化完这句话,艳肿小逼就被瞿纵抚开,一沉腰,又和时嬴负距离结合了。
这一晚上床就没停过摇,时嬴跪着趴着敞着,雌穴是被浓精结结实实射满了,瞿纵用龟头将流到会阴的精液一刮一插,是一点不落将精液操回逼里。
软烂的宫口不冒水了,潮喷喷的也是精液似的,再被淫液稀释也有白色,里里外外都是瞿纵的东西。
如果不是时嬴吃不下了,瞿纵也许真就用性器作栓子,牢牢将宫口堵着过一夜,但是时嬴在他怀里挣扎,带着哭腔讨饶,亲自把奶头送瞿纵嘴里讨好,瞿纵只好作罢,将时嬴安抚好,两人睡过去了瞿纵的手还搭在时嬴小腹上轻轻摩挲。
第二天早上九点时嬴才有转醒的迹象,他先是手往身边一捞,不见人,再从被子里探出手掌在床头柜瞎摸,摸到手机就给瞿纵打电话,接通了也不出声,放在耳边,闭上眼睛要睡回笼觉似的。
“醒了?”瞿纵的声音算是绝佳助眠,时嬴闭着眼用气音嗯了一声,瞿纵就低笑:“再睡会也行,我马上可以回来了。”
时嬴又嗯了一声,瞿纵再听,也只有均匀的呼吸了,瞿纵淡笑,说了句待会见才挂掉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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