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痛苦任他在花蕾内驰骋 他抱着她离开浴缸阳具仍和她相连着(3 / 10)
说对来电的中根惠子没有兴趣也是骗人的。
总之到了三点时,叶山就离开公司了。他估计坐车大概要花一小时,即使塞车也赶得及。
他发动停在附近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的车,开上甲州街道,往郊区的车阵,在下午较为空荡。叶山在环八左转甲州街道,开上东名高速公路。
东名高速公路的交通很顺畅。
经过多摩川,右手边是向之丘游乐场、左手边是绿之丘灵园等丘陵地带,左右边则延伸着杂木林。不久经过东京收费站,就是东名川崎交流道了。从IC下车后,往右手边的丘陵部望去,便可马上看到汽车旅馆了。
郊外型的宾馆、汽车旅馆,大多在离市中心很近的交流道附近,原因是以汽车族的年轻情侣或年轻人们为对象。那里由于是新兴住宅区,所以在绿色山坡上建有许多适合年轻人的民宿风味、外型独特的汽车旅馆。叶山在附近停了车,拍摄了汽车旅馆的外观照片。
他回到车上,开入建筑物里面,从外面看不到里头的动静。下车处有一个门及电梯。
柜台听说在二楼。叶山坐电梯到了二楼。电梯门被打开,眼前看到的是柜台前的会客室,但奇怪的是只有常明灯还亮着,会客室却是暗着的。
「有人在吗?」他敲了敲柜台的玻璃窗。
没有任何人回答。
「中根小姐……不在吗?」
打开门进去,看起来像办公室的房间,却没有半个人在。叶山正感到纳闷时,正好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哼,虽不关我的事,但也不能不理……)
「你好。」他正打算说汽车旅馆的人都不在的,但一拿起话筒:「啊,叶山先生吗?」是个熟悉的女声。
「是的。」
「对不起,我是中根。我现在在施工的二○六号房,抽不开身来,你能不能来这里?」
「二○六号房吗?」
「对,从柜台前的通道往里走。」
叶山放下话筒,离开办公室,往指示的方向走去。
每间房间的入口,都有金碧辉煌的门,那种俗气的感觉,与其说是汽车旅馆,不如说是宾馆。二○六号房是在最边边的房间。
门有点开启着。一进去,完全没有在整修的样子。里面很暗,只有床头的小灯是亮着的。
「中根小姐……我是叶山。」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在得不到回应而有点恼火的同时,另一种期待的心情却出现了。
(我应该要有心理准备,搞不好床上有女人在等我咧!)
他心跳地进入微暗的房间时,感觉好像绊倒了什么,差点站不稳。
他稳住了脚,看看床上。好像有个黑色的东西躺在那儿。
他从口袋中取出打火机并点火,藉着那火光想要看清躺在床上的东西。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趴倒在床上。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没有回答。他动也不动,全身又冰又硬。
叶山想抱起他,(——他死了……)他终于察觉到了。
叶山大受惊吓,打火机差点掉落在地上。他将火弄大大点,仔细观察尸体。死者后脑勺的头发已沾满了血,旁边则掉落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地板已是一片血泊。他看起来可能是遭受高尔夫球杆殴打,导致头盖骨破裂而死。
为了想看得更清楚,他蹲在地板上把脸凑近的瞬间,后脑勺突然被棒状物击打,他往前一倒,身体就这样叠在尸体上了。
叶山只记得那地板上血泊的腥味扑鼻而来,然后便不省人事的昏厥过去。
2
接下来,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就像躺在黑暗的海底,忍耐着后脑勺的疼痛,像只受伤的野兽激烈地呻吟着,这些微弱的记忆片段的持续着,却不断地中断,他就像旅途中的病患瘫痪着,只有时间在移动。
不可思议的是,当叶山再次睁开眼睛时,不是在医院的床上,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像布满铁窗的拘留所之类的狭小房间内。
他看了看手表,已到了八点半。由于不是晚上,他知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半。
不久因有长官在呼叫,于是他就被带到像是审问室的房里去了。由于自己昏倒在杀人的现场,不得已被当作重要证据来调查,但这实在太荒谬!
「这里到底是哪里?」他抗议般的询问。
桌子对面坐着的男人说话了:「你看到了,这是询问室,我是负责此案的福田,记住啊!」
这个叫做福田,长相严肃的中年男子,把名片放在桌子上。头衔写着神奈川县警高津署刑事组巡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突然把我丢进询问室,太过分了吧!」叶山仍无法明白。
「你没有权利这么生气。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吗?」
「不知道。」
「那我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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