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受不了这个淫荡的小月蜂拥而出的精华把我带到了无与伦比的舒服畅快之中(5 / 10)
饭厅的空调吹出了一丝丝微风,微风盈动,吹起了夏小月那一头深栗色的秀发,微风过后,我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饭桌上大家相谈甚欢,夏小月更是左右逢源,顾盼生辉,不知道什麽时候起,方文军和他表弟方文彪竟然较起劲来,你一杯我一杯地把剑南春往肚子里灌,我心中叹息这两人是在暴殄美酒。剑南春虽然是美酒,但还是容易上头,两个小时不到三瓶高度的剑南春就差不多见底了,我只喝了七,八杯就已经满脸发烫,头昏脑涨,那边夏小月更是通脸粉红,娇艳得不可方物。正所谓:醉眼看美人,越看越消魂。我是如此,方文军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脸红得像关公的方文军色眯眯地看着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吃吃道:“呃老老婆过来,坐我这,表弟酒量厉害,我们两两个一起收拾他,你来跟他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喝,文彪你敢不敢?”
“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不过你输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喝”方文彪显然舌头也大了。
“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谨防这个小子出手慢,耍,耍赖”方文军一边瞪着方文彪,一边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饭桌上,坐在方文军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对着,我等于坐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的剪刀石头布做起了裁判。
一轮一轮的拳掌争锋,那个说‘剪刀石头布我没有怕过谁’的方文彪竟然输了一踏糊涂。十几个回合下来,那个方文彪也只赢过一次,也许他有点恼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一只玻璃酒杯里,扬言要一次定输赢。我一看,乖乖!那个玻璃杯至少也有三两酒。
俗话说:酒桌无孬种。何况方文军这样豪爽之人?他连连大声叫好同意。
两人有点弩剑拔张,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紧张的时候,因为这一杯下去,无论是谁,那肯定要醉翻了。
夏小月却是一脸轻松,反正谁输了她都不用喝。
“石头…剪刀……布…”夏小月和方文彪几乎是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中挥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却已经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张开的大手正对着夏小月两根绷紧得像嫩葱一样的手指。她手指玉白圆润,整齐的手指甲上是鲜红的一点点。我在叹气,就是这两根手指就已经让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来已经通红的脸,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酱红色,眼瞧着就要醉倒。哎!其实我真替方文彪可怜,说到玩剪刀石头布这玩意,那女人们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经意识模糊,那边方文军和夏小月却兴高采烈,击掌相庆起来,这还不够,方文军还要亲嘴相庆。哎哟!真肉麻,我不看总可以吧?我刚想别过脸去,突然一声娇啼,我转头望去,夏小月也刚好看着我。借着酒劲,我大胆地盯着她的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俏脸,坐在方文军大腿上,夏小月红红的脸上却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红唇紧咬,美目微闭,呼吸有点急促,我吃了一惊,问:“嫂子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夏小月摇了摇头不语,但脸上愈发奇怪,似笑非笑,眉头紧皱,被方文军抱着的蛮腰在左右扭动,好象全身发痒一样。
“嫂子,我倒杯水给你好不好?”我没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来,准备为夏小月倒一杯开水。但那一刻,我的脚挪不动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我的眼睛看见饭桌下,一只粉嫩雪白的玉足上挂着一条白色的东西,我搓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细一看,这白色的东西分明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蕾丝内裤嘛!
我还在发呆,夏小月已经用哀求的语气,小声对我说:“安迪别别看好吗?”她的鼻息越来越重,眼睛的春意越来越浓,身体耸动的姿势越来越明显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刚想说什麽,“啪”的一声,停电了。
停电太突然,让我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有老实地原地不动,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那是一只柔滑娇嫩的小手我还在奇怪夏小月为什麽拉着我,耳边就响起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安迪,先别走我怕黑”
兴奋异常的方文军马上接过话:“是喽安安老弟别走,今哥还。还没和你碰过杯呃…黑呼呼的,小月,你去拿蜡烛来”
我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加上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我还是清楚地看见夏小月站了起来。但我心想,人家两夫妻在做这样的事,也许只是客气地挽留,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方哥,你还能喝吗?不如改天吧。”
那知道,我不说还好,方文军听我这麽一说,大声地喊道:“这点酒醉醉不了我,再喝下去,安老弟,不是我吹牛,你安老弟醉100次,我都不…不醉。”
都说酒后好逞强,本来夏小月已经把我勾得心痒痒的,让我都有点色胆包天了,听到方文军这样瞧不起人,加上酒精冲脑,心里一激动,也不管他是醉话还是真话,干笑两声:“那也不见得吧?只怕醉倒的那个是你方哥”
“什麽?小月再开一瓶酒来”方文军那真是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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