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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抬高了屁股我就再使劲地挑插迭迭不停地纵送弄出了啪啪啪肉跟肉相博的声音来(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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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刚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小蔓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我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我说:「你说张平介绍那小警察怎样,倒是跟你有点象。」

「来来,说说,到什幺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强撑着欢笑。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我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我的衣服,我不让的。」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小妹,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我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我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老婆去。」

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我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鸡巴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两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小蔓在省城还没毕业,我就常去看她。小蔓她们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我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许小蔓,接客。」或是「许小蔓,来客了。」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我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这事实,仿然间把我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我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姐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过去。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小蔓硬是拽着我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小一展腰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得高耸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小妹,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放荡欲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诉,我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乳紧贴着我。

一丝暗火在我体内蔓延,在细碎的步伐间我们的大腿相贴,我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我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我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我的口腔,我吮吸着并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地迎接我下压的身体。

当我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不要有顾虑,我对你早就有欲望的。」

那时候我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我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谁。」

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我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门口走,我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我们紧拥成一团,她的一条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个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现出来,白便宜了开车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边娇嚅地念叨:「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他们怎办,等会不是很焦急的吗。」我抚摸她的后背,「你的袋子,你的外套还没拿的。」

她揣摸着我大腿内侧的手,用劲地拧了我一把:「这时候,你还会想到那东西。」

一进了开好的房间,小蔓就一蹿缠到了我的身上,双腿叉开盘着我的腰,又是一阵子急风暴雨般的亲吻,两条舌子如搁滩的鱼儿欢快地跳跃着,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坚挺胀大了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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