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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文氏父子的剩余价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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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文逸恒他又想求见您,他想要奉上文承宗的把柄给您。”

可成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伏在案上写字,“不见,没兴趣知道。”

在关了这父子十日后,成煦直接让人把他们送去应川军中招待军士。文逸恒的手臂、脖颈和脚踝终日被锁链铐在地上,只能跪撅着趴伏在地上,用后穴迎来送往诸位恩客们。

而文承宗则是被戴上了口枷,锁在文逸恒一旁,用嘴穴给各位恩客们润润枪,方便之后插进自己儿子的屁眼里。

又为防止两人寻死觅活,有四个人昼夜不停地看顾着。

他们父子二人皆是勋贵之尊,可现下即没削爵,也未判罪,如此奇耻大辱堪比直堕炼狱。

应川军中不少是当年武平军的旧部,许多人闻讯而来,起初不信,可见到真的是旧主,多数是不敢上前,也不敢求情,可渐渐的也有了些胆子大的真的把鸡巴塞进文承宗嘴里。

这种征服的快感无与伦比,他们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射进当年主帅的嘴里,射进少帅的后穴里,拔出来时一股浓精流出,另一根鸡巴又就着这股顺滑送入,直到文逸恒脏污满身,后穴无法闭合。

日日如此,循环往复。

每一日都如一个个绝望且又相似的地狱。

文逸恒顾不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尊贵身份、高贵血统多次哭着喊着求见成煦,想要用他知道的事换一条活路。

可成煦根本不给他机会。

三个月后,终于有人将父子二人提出军营,押入囚车。

囚车辗转来到应川一城池中,押到高台上。

“你们两个照着念,都督有令,读错一字就再送回应川军中,不想再用屁股接客的话就老实点!”一旁的差役粗暴地将他们绑在木桩上,喷了几口水,胡乱抹干净面,露出五官,又在脖子上挂上了写着爵位和姓名的木牌。

高台之下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市井乡民,纷纷议论着高台之上的父子。

“那牌子上写的是武平侯,可这蓬头垢面的,不像是那么大的官儿啊”,一个人眯着眼睛探出头看着。

“你不懂,他得罪了如今上京城里的那位”,这人神秘地伸出指头向上指了指。

“不仅仅是那位吧,我听说是跟应川最上面的两位爷有仇。”

“那是活该,大将军和都督是咱应川的恩人,得罪他们肯定不是啥好人。”众人深以为然。

文逸恒恶狠狠地瞪着文承宗低声咒骂道:“若不是你当年遗弃亲子,又陷害修云,我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我怎么会做了你的儿子?”

“混账东西”,文承宗骂道:“我若没有抛弃他们,你又何来的世子之位?”

“怎么还聊上了?”差役甩起鞭子就招呼了上来,“快念,别磨蹭!”

文逸恒怯懦应声:“差爷,差爷,别打了,我念。”

“我是武平侯世子文...”话到此处,文逸恒只觉无比讽刺,他如今落入这般田地,有哪一分像世子。

“大声点!”差役不耐烦地催促,又看了一眼文承宗,气马上就不顺了。这个老东西居然还敢摆出一副硬骨头的样子,甩起鞭子就抽他。

文逸恒则是顺从地大声读出纸上的内容。“我父子二人,多年得沐皇恩,却不思感恩,欺上瞒下,身负多重重罪。而陛下宽厚,饶我性命。在此敬告尔等氏族乡绅,万不可倒行逆施,有违天道。”

文承宗听懂了,不禁连连苦笑。

李绪此人远谋深算,即位之初,并未大刀阔斧,裁旧纳新,而是一面在朝政上韬光养晦,不仅优待先帝臣子,更把周兴留在相位,稳住了各大氏族,而另一面却让修云与成煦攻打卫国,为他挣下旷世之功。

即便攻下卫国后,也并未对成煦与修云大肆封赏,否则以此功绩修云不可能仅封为辅国大将军,却未授爵,而成煦也不可能处处被周兴打压,如今看来这不仅是对二人的保护,也是一步棋。让周兴和自己误以为李绪只不过是利用二人,碍于出身,并非真心重用。

他与周兴不知收敛,周兴妄自尊大,妄图以龌龊手段挑拨离间、合纵连横,被捉住了把柄,终是一败涂地。而他自己,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下棋人,无论是郝月、还是成煦、或事修云皆是手中棋子,用尽即弃,却不想终有一日自己竟也是一粒被摆布的棋子。

这盘棋局,恐怕也是三人共同筹谋,否则怎么可能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思及此处,文承宗万念俱灰,一切,怕是在成煦与修云得到李绪信任之时,他和文氏的溃败就已写定了。

“现今陛下在应川颁下释奴恩令,尔等需速速清点奴册,不可藏匿...”

文承宗看着一旁的城墙上一人高的黄纸上写着的《释奴诏令》,喟然而叹。

氏族圈地蓄奴成风,动辄成千上万奴仆,坐享千里沃野,却仅上缴微薄利税,长此以往,氏族富而国家弱。

成煦生而为奴,自然是恨极这世代为奴的蓄奴之制,放奴归良,不仅削弱氏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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