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书】太子爷尖叫高潮产卵发现秘书身上吻痕(1 / 2)
陈松容的手在贺梦雪腹部上用力按压着,刚开始的时候他手上的力气完全没有轻重,却高效至极,仅仅几次施力,就让贺梦雪尖叫着排出了一堆一堆的卵。
太子爷的肚子里怀了不止一个子宫的卵,这种数量并非先天子宫受卵可以达到的,只有后天多次移植类子宫才能怀得了那么多。
产卵的快感足以让产父在生产的瞬间成瘾,因此,有些极度敏感的人甚至会在产卵日预备好抑制多巴胺的药物,防止快感冲击过多而失控。
而贺梦雪显然并没有准备,从他满脸失神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能看得出,他已然被产程的高潮逼迫得快要发疯,精神也将将停留在崩溃边缘。
他的舌头都快要打结,嘴里喃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旁听者只知道他在不停哼哼,像无助脆弱的小狗。
陈松容却并没有被这种无助打动,他一脸的冰冷,眼神凌厉得如同最残酷的杀手,人类丑恶的嫉妒嘴角在他脸上尽显,他恨不能通通杀死这些与他无关的卵,然后与正在排卵贺梦雪做爱,操得这人射都射不出来,几乎只能尖叫着承受,怀上一肚子卵,从内到外都沾满他的气息。
“还痛吗?”他故作体贴地问道,仿佛他心中从未想过那些恶毒的想法,他的阴茎已高高翘起,肚子也鼓动着,很痛,又酸又麻,可他一样都不在乎。
他的心里只有贺梦雪。
而太子爷却失魂落魄的,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那些问题,他像是一只只会产卵的野兽一样,一边尖叫着失神,一边不断射精,喷泉一样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这些东西打湿了他的衣服,皮质的沙发和瓷砖地板,但他自己却控制不了,这是至高无上的快乐,是与生俱来的快感。
这些是不容拒绝的美好。
“唔……嗯啊、啊!嗯……”他的嘴里不停冒出无意义的字节,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套着一层又一层的虚影,他只能看得到陈松容的嘴巴在动,却无法理解这人嘴里冒出叽里咕噜的那一段话是什么意思。
太多的快感逼迫着他的身体,令他即将崩溃了,终于,他在身体崩溃之前,将体内最后一个到达预产期的卵排出,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陈松容拿了毛巾,仔仔细细地帮贺梦雪把下体擦了个遍,然后又从小衣柜里把换洗的衣服拿出来,抱着人就去了浴室。
整个过程中他一脸的沉静,没有给地上沙发上那些卵一个眼神,那些东西都与他无关,这个屋里唯一和他有关,能让他上心的只有贺梦雪。
他这样想着,然后亲昵又爱惜地亲了亲贺梦雪的额头,轻轻说道:“睡吧。”
他抱着人站在花洒下面,像是没有丝毫察觉自己已然膨胀起来的肚子,仿佛那只是没有生命的、与他毫无关系的一块肉而已。
冲洗完身上的粘腻以后,他便抱着人换了衣服,把累到昏过去的太子爷抱到床上,这才一脸冷静地收拾起满地的狼藉。
当贺梦雪醒过来时,身上已经变得干干爽爽,腹部也慢慢缩小了很多,不再大得吓人,仅仅只是比未怀孕时圆润了些,倒是和陈松容此时的肚子大小差不多了。
他试着动弹了一下,手臂伸展,却突然碰到了一个阻碍,他下意识转头一看,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躺在他身旁睡着了。
这不是陈松容还能是谁呢?
他没有出声叫醒对方,只是轻轻地侧身过去,慢慢撩起对方脖颈处的头发,仔细地查看那一枚吻痕。
那不是他制造出来的,昨天他根本没有碰过那里,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昨天晚上,在他之后,陈松容又找了别人。
找了谁?他认识吗?是他身边的人吗?
他的心中无端充斥着一种戾气,有种被背叛似的愤怒,火气一上来,手里的动作也不轻不重了起来,不小心弄痛了熟睡中的秘书。
“醒了?”陈松容脸上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茫然,头发垂在额头上,倒是显得很天真稚嫩的样子。
贺梦雪并不打算憋在心里,他直白地质问道:“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谁给你留下来的?怎么?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吻痕?陈松容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他心里想着大概就是昨天晚上的时候留下了痕迹,他虽然没有看到,但却被贺梦雪发现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慌,在被质问时,感觉自己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小骚货,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没有半分失态:“您是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问我这句话的呢?”
贺梦雪看着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很快沉下心来,笑了笑:“你希望我用什么样的身份问你?”
一个问题像踢皮球一样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滚,谁都没有暴露自己真实想法的意图。
陈松容看着对方漂亮的眼睛,美丽的面容,终于先一步开了口,他说:“情人?怎么样?”
贺梦雪不觉得怎么样,他觉得愤怒,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占据了的愤怒,他何其聪明,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这样情感的不对劲,察觉到如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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