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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晴不定毒枭x潜逃被捕卧底)枪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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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血迹,顺着股缝蜿蜒而下。

“哈啊……啊……”邬凛不知如何反驳,下身的痛楚过于鲜明,他清楚地感觉出来,秦翌贴着他大腿内侧的手指就在扳机旁,他也清楚地明白,黑云的军备从来不是摆设,秦翌的爱枪更是永远满膛。现在那根黑亮的枪管就插在自己菊穴,因为涂满鲜血而进出顺畅,疼痛之外的另一种滋味随之而来,那是在这张床上日复一日深入骨髓的销魂蚀骨的味道,是他在欲海中浮沉,与极恶之人缠绵不休时包裹他一切感官的毒药,是他的海洛因。

邬凛为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感到绝望。

“叛徒。”秦翌在他耳边低语,复又抬起上身,居高临下,用警告的眼神地俯视邬凛,“别把我搞烦了……如果我不乐意,那几个条子都别想活。”

邬凛轻微的挣扎登时弱了。

见他老实点了,秦翌变本加厉:“黑云马上就要出境,会在国外待几年,有批货能走西北出崖坝那条线,邬警官冒着生命危险传出消息,不幸暴露,英勇牺牲,邪恶的毒贩紧急撤离线路,匆忙间几个人质条子侥幸逃脱……这个故事怎么样?挺感人,会是你们局长喜欢的殉职版本。”

邬凛彻底不动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淌下。

“秦翌,你混账……你该死……”

“行了,给你留面子了,对你来说死了是一种逃离毒窝的解脱才对,又没说你是黑警,哭什么呢。”秦翌吻过他打湿的眼睫,出言嘲讽道。

疼痛在秦翌粗暴的舔弄和玩弄中逐渐麻木无感,邬凛凌乱地呻吟着哽咽着,双腿屈起又放下,被身上的恶魔无情掰开,更深地抽插脆弱处;圆润的脚趾蜷缩,搡开床单的褶皱,汗水打湿出模糊的湿迹。

“嗯啊……不……”邬凛脸颊嫣红,前端在曾经情人的玩弄下硬热胀大,顶端溢出的液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涂满柱身,此时的他和那些会所里给钱就能上的下贱男妓别无二致,只会大张着腿任人操干,哪怕插着他的是一把枪。

他知道秦翌虽然对自己一向纵容,但这次真的因为他的卧底身份动了肝火,以他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哪怕是在床上也随时都有可能开枪,让子弹射穿自己的身体,血溅当场。在死亡边缘徘徊不定的本能恐惧让邬凛的心跳加剧,后穴阵阵收紧,淫水在媚肉反复不休的吸吮中排挤出,漆黑的枪管愈发油亮,甚至被体温捂热,凸起的部分正怼着腺体处抵死研磨,每次重击那处时小邬凛都会抽动着突出一点半透明的腺液,又被秦翌按住不让射出。

邬凛仰起脖颈,绷紧的下颚、脖颈和前胸连成流畅优美的弧线。他已经快要喊不出声,口中溢出的全是模糊的气音,下身说不出是酸麻还是胀痛,前方也灼烧般难以忍耐。他不明白还能如何去做取悦秦翌的事,唯一还清楚的念头就是自己快要被快感的浪潮卷去,在黑暗粘稠的沼泽俞陷俞深难以自拔。来不及想淫水或许早已灌满枪管,后穴软烂如被捣成泥浆的果实,甜腻的液体泛滥成一片,恍惚间他们好像还在过去那张床上颠鸾倒凤,彻夜疯狂,秦翌还在耳边说着那些不知是否虚情假意的情话。

秦翌呼吸也重了起来,惩罚意味地摁住邬凛去吸吮他的唇舌,吮弄得咂咂有声,舌头扫过上颚后复又离开,炽热的呼吸扫过脸颊停在耳侧,好像下一秒那张刻薄的口中就要吐出禺禺爱语——“阿凛……我真不高兴。”

“别背叛我,别离开我……”秦翌的手缓缓搭上扳机,抿起薄唇,嘴角扬起一个笑,“反正你不听话,那我杀了你好不好?”

邬凛茫然地睁大双眼,一瞬间队友和任务,那些没完没了的毒品和枪械,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淡去,视线里只余一只苍白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还带着自己的淫水,就在扳机上方向下做出一个扣压的动作。

性器上的束缚突然撤去,秦翌的手重重撸动两下,黑色影子覆压在警官身上,恶魔在邬凛耳畔吐息,与他肌肤相贴,温热的触感却如毒蛇的信子扫过,枪管最后的冲撞如冷血动物终于张开血盆大口,恐怖毒牙尽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狠戾咬下——

“砰!——”

极具秦翌特色的爆破声炸裂开。

最后的最后,邬凛听不见自己有没有喊出声,贯穿全身快感的浪潮把他抛上巅峰,灵魂像也从云端坠落,是五感尽失,洪流乍然一泻千里,但好像又不是,前端大概是泄在秦翌手里,后方可能也潮喷了,然而邬凛已经感觉不到更多,意识飞速退去未知的黑暗处,拱起的脊背一松,身子瘫软地栽了下去,落在满是淫水精液皱巴巴的床单上,后穴还痉挛着一股股吐出水来,咕叽咕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秦翌起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昏死过去的人,登时倍感无趣,懒得收拾枪支,随意颠了颠,顺手取出空弹匣,塞进风衣兜里。一边不屑地想,不过在他耳边砰了一声,并没有真的开枪,就神经衰弱得昏过去了,令人扫兴。

他转身打开门,迎上几个在门外听了许久的人的目光,神色冷淡,朝着门口扬扬下巴,:“自己去玩,别把他弄死了,就这几天,下周撤离时把那几个条子扔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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