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记忆后躲人的小师弟(被抓起来压在床上捆绑束缚两穴同肏)(2 / 3)
了师兄的小臂。
感觉到身侧粘上来的人,殷歧渊笑了笑:“嗯。是等到双修大典那天,送给我道侣的宝物。”
“啊……这么神秘呀!我们什么时候成婚,不能现在送吗?”原晚白晃了下手臂,没能得到男人的回应。
师兄太坏了!他不想自己知道,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买,他就是故意让自己好奇!原晚白飞快地跳起来,一个急冲,跳到师兄背上,去够师兄手上的储物戒。
男人捉着人的两条小腿,将小师弟牢牢地缚在自己背上:“真这么想知道?”
原晚白急切地点头。
“跟我回家。就告诉你。”
可原晚白一回到家,落到柔软的大床上,就发觉自己被骗了。
储物戒里啪嗒掉出绳索,还有紧闭的大门,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师兄要绑着弄他。
殷歧渊不紧不慢地摘下储物戒,活动了下手指:“说吧。小师弟。这两天为什么躲我?”
“是不是想起来了?”男人英俊的脸庞逼近,一字一顿地问他,没得到回应,便一手探进衣袍里,熟练地解开了胸前的裹布。
两只漂亮粉软的大奶跳了出来,带着前夜留下的湿烂咬痕,红肿的挺立在薄薄的衣物上。原晚白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头摇得像拨浪鼓,身体一个劲往后缩,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那师弟肯定记得最后一个世界发生的事了。”殷歧渊笑了笑,将人强抱到怀里,隔着衣物嚼那两颗鼓起来的嫩奶头。
已经有两天,对方都不肯给自己吸了。
牙齿夹着一小团奶肉,舌头刮在乳珠上,口腔含着整处往外嘬,原晚白浑身发抖,呜咽着不敢相信师兄居然这么小心眼,自己都没怪他变态、混蛋、蛮不讲理,他就开始恶人先告状!小美人手脚并用地推开师兄,慌张地顶着两包色情湿痕的衣袍要往床下跑。
殷歧渊舔着下唇,拦腰将人抗回床上,长绳解开,一圈一圈地绕在人身上。小美人慌乱失措,抱着师兄的手臂,含泪讨饶:“我错了……呜我不该、不该……”
在男人耳朵凑到他身前,表示洗耳恭听时,原晚白羞恼地咬了下那只耳朵,恨恨道:“我最后就不该给你骑乘,应该两只穴都插上剑,一只都不留给你弄!!”
男人英俊的眉目含笑,迎着人震惊的目光,从储物戒里拿出两把剑,依次放到床边。
“既然这么想要被剑插,今天我就满足你。”
剥光了衣物的美人被五花大绑,放置在床上,手臂缚到身后,两腿掰到最开,架在身体两侧,全身上下只有雪白翘立的小腿,在半空中痉挛发颤。
两团带着咬痕的柔嫩大奶,紧紧地夹在粗绳间,浑圆欲出,奶头湿烂,连奶孔都露了出来。屁股往外张,两处穴眼湿红抽搐,各自合不拢地插着一把玄黑细剑,剑柄朝内,剑鞘朝外,只冒出一个小小的尖,哪口穴冒得多了些,就会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推回去。
“不要了……呃啊啊啊!——呜老公……夫君……!不、不要!!不要再插了”原晚白神志崩溃,子宫和结肠都填着粗大的剑柄,凹凸不平的纹路捣在敏感的肉腔里,被湿热的内壁一夹,就开始疯狂地抽动震颤。
整副下体都跟着高速抽搐,还要被男人用带茧的手心掌掴。雪白的臀肉满是斑驳的掌痕,还有湿淋淋的淫渍,他已经整整高潮了三次。
每高潮一次,淫水一喷上黑剑,剑身就开始发烫抽动,圆钝的剑柄打着转在子宫和结肠碾磨,越来越快,越来越烫。无论他一开始如何紧闭双眼,抿着唇,绞着手指忍受,最后都会崩溃大哭,尖叫摇头。湿热的穴肉痉挛不断,多余的淫水从下体不停狂喷,沿着剑尖飞速溅出,浇在掌红的臀面上,像一个装了喷水装置的淫物,只会晃着软屁股,向人展示多汁的嫩穴。
殷歧渊听了他的求饶,手掌放在湿透的穴唇上,摸着剑尖,却没有往外抽,而是捏着转了一百八十度,搅得子宫痉挛,粘膜都被操透,又猛地往里一击。
最后的剑尖完全没入了女穴,穴唇有了合拢的机会,却只能湿淋淋地张开个圆孔,被操肿的嫩肉敞了出来,子宫被碾到最深。原晚白睁大泪眸,尖叫一声,弓着背脊整个人往上耸了下,又崩溃无力地坠落下去。
雪白的小腹辛苦地含着两把剑,频率不一地在腹部上凸动,两个接连不断,快速震颤的恐怖凸点,给人带来极致的奸淫。身下人已经近乎失声,只会哭着很小声地喊师兄,殷歧渊将人搂到怀里,手掌隔着肚子摸了两下里面被操透的器官,小美人泪眸涣散:“呜师兄……我不要了……我要师兄……”
“要我操你?”殷歧渊含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原晚白崩溃失神,再迎来又一次高潮时,才明白男人的意思。手掌压在小腹上,隔着皮肉去捉两把剑柄,哪只穴在高潮时更湿更热,剑动得更厉害,才有被操的机会。
无一例外是女穴。子宫被插得抽搐,又迎来新的恐怖侵犯,男人的性器前所未有地硬胀,搅在柔软的腔室里,比起剑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