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整个人黏着我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看到这样的情况唉(9 / 11)
蛋,还不时跟她舌吻。
此时的我如同发疯般地蹂躏着这个淫荡的女人,阳具如我现在的心情——一柱擎天、青筋毕露。我一反以往的斯文,把阴茎粗暴地插进忆君微湿的阴道中。
抽插中,些许的磨擦不顺,感到刺痛的忆君叫得更是狂野:“啊~~用力干我……对……就是这样……啊……嗯嗯……好棒……插到底了……鸡巴碰到花心了……啊……好美……我好像要升天了~~啊……主人的鸡巴干得我好舒服……啊~~”
而我听到后,士气暴涨,抽插得更加猛烈,肉与肉碰撞的声音,阳具在淫穴中抽插夹带的水声,让我更加性奋。
干了将近五分钟(九十下∕分钟),忆君此时早已神智不清,高潮了三次。
快感来袭,我再也忍不住了,身躯一直,抓住忆君的屁股,腰一挺,忆君整个人被我抬起,阳具用力碰撞到花心的瞬间,精关刹时失守,子孙大军带着被憋了一个礼拜的怨气往阴道深处冲刺。在热呼呼的精液射到花心时,忆君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身体不断抖动。
还在阴道中的阳具感到湿热的液体不断喷出,我心中想道:‘不知是小便失禁,还是高潮到潮吹,量这幺多,搞不好两种都有……’想着想着,阳具还不甘示弱地用力往里面挺了两下。不过岁月就不饶人,以前三连炮的神技早已不存,连二连发都有心无力,现在只能一炮搞定。变弱是变弱,但技巧随着年纪比年轻时倒精进不少。
射精后的两挺,把高潮中的忆君推向更高峰,她脑中一片空白,在失去意识前想道:‘好棒!我真的飞上天了~~啊……要是能陪主人一辈子就好了!如果他是我老公就好了,天天都能这幺爽……’
要是知道忆君此时的心情,我一定拼死拼活地把她干到昏迷,自己辛辛苦苦去赚钱养家,竟被老婆认为是年纪大、阳痿之类的借口……休息了一下后,我打开之前在这偷偷租的地下室的门,把昏迷的忆君抱了进去,再拿了杯掺了自白剂的水,给醒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忆君喝下,然后问她说:“母狗,你是怎幺跟你儿子搞上的?说来听听吧!”
忆君在阴暗的光线中昏昏沉沉,不假思索地说出那段我猜测已久的往事……
(6)
忆君嘴里缓缓道出那段我所不知道的秘密时光:早在我升迁为部长后,多得像狗一样的企划让我遇到老婆的时间只在床上。忆君是个称职的家庭主妇,当我还在梦中时,她已经做好早餐带两个孩子去学校了,当他买菜回来,我早已在公司忙碌着。
我们两人间的互动越来越少,当然,虽然性生活等于零,但她知道我是为了这个家庭而在努力,埋怨归埋怨,他仍然没有让我戴绿帽的想法。直到,某天,忆君说到某天的情况时,下体又是溪水淋漓……某天的下午,忆君看看了时间,心想该去买晚餐的菜了,走到两个儿子的房门口,正想敲门时,里面传来些许声响,忆君从门缝往里面一看……“实实,记得要抹润滑油喔!上次你忘了抹油,直接插进来,弄得我好痛,那几天走路屁屁都在痛……”诚诚说着说着,记忆犹新的在自己屁股上摸了摸。
“嗯,知道了,放心好了,你的身体我怎幺舍得弄伤呢?我对你身体的了解或许比你还清楚呢!”说话的同时,实实的手在诚诚的乳头处不断游走。
“啊~~嗯,讨厌啦,人家的身体好敏感,啊~~啊~~嗯,不要用舌头舔啦!好痒~~嗯……”
天真无邪的童声,此时却让忆君的身体感到火热,忆君也不由自主地在自己久未开垦的花丛间不断抚摸……前戏似乎告了段落,实实手握自己的阳具,龟头贴着诚诚的菊穴说道:“我要进去了喔!”说完不待诚诚回答,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润滑的效果十分良好,诚诚一点疼痛也没有,便开始享受起肉棒在菊穴里跟肛肉磨擦时的快感。
小孩柔软的身体,让两人不断变化着体位,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迅速,忆君早已一手刺激着阴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玉乳。
此时的两人似乎还不懂控制射精的时机,实实突然地加速抽插,有经验的诚诚拿出一条绳子紧紧绑住他的阳具末端,输精管似乎被锁住,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令实实爽快中带着痛苦。
忆君自慰似乎快到了高潮,身体的摆动也大了起来。
诚诚的肉棒被实实抓在手中快速套弄,不久,实实把绳子一抽,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来袭,挡都挡不住,精液半点不漏地射在诚诚的菊穴中。而诚诚感到屁股一阵烫热,也随之爆发,精液从马眼射出,直射了一公尺多远,看得忆君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整个人体再把门撞开后倒在地上。此时的忆君身体仍处于自慰中的姿态……听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两人一往看,愣时跟忆君对望着,四只小眼跟两只大眼对望着,气氛霎时僵持住,直到没神经的诚诚回过神来问道:“妈咪~~你在干嘛?”
忆君整个人傻在那边不知该怎幺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啊~~嗯~~啊……你们晚餐要吃什幺?妈咪我要去买菜……”声音越说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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