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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说不准待会这老头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要粗暴地干进我那里的时候我我可是是斗(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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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狗娃娘对我说:「他爹,如今指望不上狗娃了,不如你要了那姑娘,她有个一男半女,还算沈家的种。」我沉默不语,只觉得胯下紧得发胀。傍晚,我到了姑娘房间,她仰头,无助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绞痛。这个姑娘,拢共才这么几天,怎么就像把我魂勾走了呢。我劝她好好活着,她眼泪淌了一地。我的防线崩溃了,这个女人,我不要性命也要了她。她偎在我怀里,像受伤的小猫,使劲往我身体里拱。我抚着她的头,轻轻舔了她的眼睛、鼻子、耳朵眼,姑娘全身颤抖,开始发出娇弱的呻吟。我的阳物膨胀了起来,我全身的荷尔蒙都被这个小妖精的叫声唤苏醒了。我猛地吻上她的嘴,舌头钻了进去。好温暖的小嘴,我好像喝足了烈酒,头晕目眩。我舔她的牙床,将她的衔在嘴里,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她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腰。

(十四)

狗娃娘进来,眼里含着泪。但我看不到了,我眼里只有怀里的这个人,我陶醉在她嘴里的清香中,恨不得立马跟她融为一体。我横抱起她放在炕上,她睁开了眼睛,有害怕,也有欲望。我停了下来,突然问她:「姑娘,你叫啥名字?」

她答:「夏沫。」

够了,我知道我要的这个女人是谁,而不管是谁,我现在都要她。我用牙一颗一颗将她衣服的扣子解开,我捧住了她硬挺丰满的双乳,我满口将她的奶子含在嘴里,她呻吟着,将我的头死死抵在乳沟中间。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阳物让我体会到有生以来的一次无比腹痛,我咬着她的奶子,狠命吸着粉红的奶头,看着她弓着身子哀声叫着,我觉得我要疯了。

夏沫突然叫出来:「我要!」我瞬间懵了。我的手指代替了我的思维,它扒开阴唇插了进去。夏沫的身子扭动,声音越来越粘稠。我插进了两根手指,更为有力地抽插。夏沫口中不断喃喃着「要」,我心里却闪过狗娃娘俩,头脑中一团乱麻,心像烧焦了一样火烫。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贴在她耳边说:「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你!」

夏沫好像清醒了,一口咬在我肩上,皮肉越咬越痛,心里却越来越清醒,那就是: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我怕她看到我膨胀起来巨大的阳物,我把她手身子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她的双手。她的阴户高高抬起,拼命挣扎。我的嘴又舔了下去,我冲动地舔着她的阴户,她的肛门。夏沫一点点瘫软下去。我两下脱掉两人裤子,将夏沫翻转过来,我感到她的紧张我恐惧,我舔着她的嘴唇,轻声说:「夏沫,我会轻点!」然后,我不管不顾往里刺了进去。夏沫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叫,我心里一阵痛意和幸福:这个女人,她是我的。

(十五)

狗娃娘也快要疯了。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她看着我和夏沫交合,内心的痛苦变成了疯狂的折磨。第二天,她把我缠在床上,没完没了地要。我和夏沫的那夜,总共要了五次,一次比一次癫狂,一次比一次快意。狗娃娘也用尽各种招数,一次一次地索要。然而,我心里全是夏沫,面对干涩的狗娃娘,阳物坚挺了一次便陷入罢工。狗娃娘泪流满面,我满心愧疚。冷静了一会,狗娃娘对我说:「你要那姑娘也成,但她毕竟是狗娃的媳妇,今夜你要帮狗娃干成事。」我把头埋进裤裆里,不吭一声。狗娃娘二话不说,到厨房里拿来菜刀对着脖子,说:「你要不答应,今天我就死给你看。」我应允了。

(十六)

能让夏沫高潮,这是我最高兴的事。那夜的每一次交合,夏沫都筋疲力尽,瘫软在我怀里。随后在我舌头和手指的挑逗下,她的阴户一次次潮湿,她的叫声一次次高亢。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没有什么有这种感觉更让我觉得阳刚。但我必须答应狗娃娘,她是我媳妇,是我儿子的娘。我负了她,我不能看着她真抹自己的脖子。

我又去了夏沫那里。我把门掩着,以便狗娃能够进来。我搂着她,用嘴重复了一遍让她高潮的所有过程。我的阳物又无限地膨胀起来,这次我却只能压抑着自己。夏沫在我的挑弄之下,紧闭着双眼,呻吟得销魂。我揉着她丰满坚挺的奶子,揉着她突起的阴蒂,她双腿交叉扭动,不断摩擦,我知道,她渴望我的插入。

狗娃进来了,这个糊不上墙的烂泥,鸡巴就是一堆稀泥。这是我儿子吗?我怀疑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十七)

从夏沫发现李代桃僵之事后,再也没有理会过我。很快,狗娃娘发现夏沫身体的变化,她怀孕了。我把狗娃送到一家榨油坊,没事不准他回来。

(十八)

狗娃娘将我管了起来。随意不能出入夏沫的房间,每夜必须同她房事。我常常在夜里关灯行房,将狗娃娘干瘪的身体幻想成夏沫。然而,我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狗娃娘的阴部,因为,我可以从味道里分辨出:这不是夏沫。狗娃娘现在叫床的声音比以往大很多,有一种炫耀和挑战。我则从不出声,只是闷头幻想着夏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汁液。

(十九)

夏沫替沈家生了一个女儿。狗娃娘很是失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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