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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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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生意还不恶。

∩能由於这几年来对她的亏欠,或许说思念比较好,我并未像一般大学生一样,上大学後如公狗发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窝在知识的领域中,尽量使自己充实。

而我一有时间就待在死人那里,除了是因为没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和高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她的成绩好到怎样,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听到这些事,我只有苦笑,说了等於没有帮助。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着她,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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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遇

某天,跷课出去休息,当我走到文学院时,竟然看到她,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太好了,我一直窝在理学院,难怪见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她一瞧是我,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脸色绯红起来,然後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爱甩我,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想想也对,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但我回去後,「内分泌开始失调」,发疯似地迷恋她,这些年来,随日子流逝过去,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画时,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尽管後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当老婆可万万不行,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於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後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後,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於使我崩溃。

於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後一年的毕业典礼後,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做爱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後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她双手置在身後,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我知道这是最後机会,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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