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伸手抓住褪到她膝盖处的连裤袜在她迈步的瞬间又向下拉了一下(3 / 11)
「是啊,不过还是很漂亮啊,你要是能搭上,还不爽死你。」
「我去,那么漂亮,只能当个情人,都不知道被多少男的干过了,娶了就算她很正经,也架不住别人勾引啊!」
「真是会打扮,屁股不行,平了点,不够翘,哈哈!」
不同的人聊着都会有不同的说法,但在男人说起女人的时候都会有同样的下流。我也应是要说两句的,要不他们就感觉到什么,「嗯,蛮漂亮的,虽然奶子小」、「是啊,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屁股型小呗,又不影响你干」。
我随声附和,但每次我心里都在想着别的:诚然,她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女子,不算坚挺的胸部,没有圆翘的屁股,特别高挑的身材,但在我心里她是美的,我喜欢她的容貌,喜欢她的神情,喜欢她的优雅,喜欢她的娴静,甚至是伸懒腰时打哈欠的动作,也许她真的被其他男人拥有过,但在我看来,依然「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忽然,有一天,和一个单身的同事聊到她的时候,说她好像有男朋友的,和她一样,都是本地人,我才发现我并没有很失望,只是有些失落,也许我天生的自卑从未让我起过追去她的念头,只是会默默的欣赏她的美。忽然我才发现,认得她这么久,我竟不知道她的名字,点名都是在休息的时候,她们一群人坐在一起,我却没有刻意去留意,我也不确定哪个名字才是她,我们在聊起她的时候总会说:那个XX部门新来的女的。
很快,进入了冬天,2012年的冬天。
一个星期五的傍晚,一次偶遇,我在公司的门口看见她,乌黑的长发盘起在头上,白色的发卡,红色的围巾,青棕色的棉外套,浅色的牛仔裤,棕色的厚底高跟鞋,晚风有些凉,她和一些认识的人打着招呼,白嫩的小手将晚风吹乱的几缕发丝拨到耳朵后面,她朝我看了过来,我们四目相对,我心如鹿撞,慌乱的从她身旁走过,那一刻,我放佛失去了知觉,我陶醉在她的美中,空气中弥漫着她的芬芳,叫我难忘。
养生讲堂依然在进行,我仍是享受着每天拿短暂的时光,我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金燕,一个我认为很优雅的名字,我知道我爱上了她,她的一切自然都是好的。我在她的周围观察着她,有时候她也会很活泼的和朋友开了玩笑,快乐的蹦上两下,有时也许坐的累了,会在休息的时候站起来伸个懒腰,轻微的踮起脚尖,双手在背后十指嵌在一起,抑或是小手掩住玉口打个哈欠,那种姿势,美得妙不可言,简直让我窒息。
一个人的夜晚,我早已习惯。夜深的时候,我总是会在床上辗转,想念着她的样子,经常,我们会在梦中相遇,在梦里,我总是会看到那片红,那个红色的围巾,让她更为清新淡雅,亮丽可人。在梦里,我们相对而坐,我不记得梦中的情景,只知道我们都很快乐,我们在一起交谈,一起欢笑,直到我每次醒来,独坐在床头。
这几个月,慢慢的我有了好多新习惯。我喜欢每天按时去做工间操,喜欢每顿准时出现在公司的集体餐厅,我知道那个时候她会坐在某一个地方,而我总是会找见她,我喜欢每天去养生讲堂,即使她不在,但只要有见到她的机会,我绝对不会错过,只要能见到她。
我知道自己疯狂的爱上了她,我很苦恼,我梦想着能够与她偕老,能够牵着她的手,深情的对她说:「燕,我爱你!」可是,我不敢,那样太美好,我不允许让它破灭,决不允许。
于是,我疯狂的暗恋着她,幻想着一切美好的情景,为她写诗。但从未在精神上亵渎过她,虽然我曾经一边幻想着一些女人一边自渎,但从未对她产生那些邪恶的想法,我享受那份美,那份干净纯洁的美。
但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无数个寂寞的夜,还是处男的我早已习惯用自渎的方式助眠,我幻想着电影中的爱情故事和色情文学的性爱情节,夹杂着色情影片中的做爱嘲,「嗯……啊……好舒服……干我」销魂的呻吟,白净的皮肤、圆翘的屁股、挺拔的双乳,随着撸动的阴茎节奏,放佛性感女人的双腿夹在腰上,越来越快,越来越刺激,脑海里不断的冲击着身下的美女,想象着影片中的淫靡,最终决堤,「啊,我操,真爽……」将子孙射到了内裤里。然后安静的躺在床上,待炽热的体温降下来,闭上双眼,入眠。只是在知道她的名字后,会在睡觉前说句:「燕,我爱你。」
13年的春节到了,外乡人的我还是要回家过年的,我很想念家,但今年却有些舍不得离开,在动身的那天早晨,我站在公司的主楼里,想在回家前最后一次看见她,天不遂人愿,我没有看到她,没有,我失落的离开,惆怅。
「天意当如此,何必苦了自己,毫无来由的相思。」我安慰自己,但是那是个蹩脚的慰藉,可笑,我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我想追求她,我要让她做我的女人。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许多带着红色围巾的女人,我努力的寻找,想在她们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可是怎么看,都没有那片红,只是那片红,不在万千人海中。
短暂的春节假期,疯狂的想念她,疯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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