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伸手抓住褪到她膝盖处的连裤袜在她迈步的瞬间又向下拉了一下(6 / 11)
好像就在我面前,说着夫妻间最甜蜜的话,完成人生最具意义的一次做爱。
我疯了!在这个秋天!
每一天的夜晚,我疯狂的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嗯……」短促的喘息声不断的在黑暗的屋子里响起,屋子里一片黑暗,穿上也空无一人,要是有人的话,可以听出这声音来自卫生间,并没有多少言语了,只是简单急促的喘息。
我感到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所有人看到我都感到我的憔悴,领导也会关心,只是我自己不再珍惜。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工作一塌糊涂,领导好像放弃了我,同事间也没有了交流,因为我已完全孤僻,我躲开所有人,杂乱的头发,乱遭的胡须,邋遢的衣着,和疲惫不堪的身体。除了给家人保平安,我仿佛要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我不禁想起一句诗:有些人活着,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在她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只知道眼神已不愿离开她,但我的眼神也已涣散,又有谁能够看出来呢。白皙的脸庞,卷曲的长发在头上盘成简单的发髻,白色头花,灰色的妮子大衣,脖子上系上薄薄的丝巾,依旧浅色的紧身牛仔裤,黑色细跟高跟鞋,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成熟打扮的她,我心痛,因为她因别的男人而成熟,而我却无法采摘。
那个晚上,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我感觉我并没有那么爱她,爱上一个人就是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但我已经完全在肉欲上迷恋她。我好像变成电影里那些变态,我渴望在一切条件下占有她,享受她。我起身到卫生间里,打开灯,镜中的面容憔悴无比,我再一次将手伸到下边,在重复的幻想中和她再一次到达欲望的巅峰。
深夜,寂静!只有火车行驶的轰隆声,这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来,我看着车窗里的自己,老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是自恋,就是自卑,很明显我是后者。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追求她,结果会不会有所改变呢!呵,也许会吧!但我没有去尝试,那点也许都不会有了。想起这些回忆,让我感到万分惶恐,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因为她变成这样,难道我的本性就是如此,慢慢的暴露出来了!
她结婚后的日子里,我上班也少了,每天躲在屋子里,领导不知道原由,可吃空饷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吃空饷的人没有前途,可我在乎么?屋子里很多酒,很多烟,很多泡面,我几乎不愿离开这件屋子,我不想在看到她。电脑上下载的都是色情片,我每天就生活在色情世界里,我没有像同事那样去宿娼,我有可怜的精神洁癖,我在屋子里慢慢的消耗着人生的精华,那个金色年华。
那个冬天我没有回家,没有上班,所有人知道我在屋子里,但没有人会关心一个自暴自弃的人,打扫卫生的清洁员都不愿再来,在我不在的一天里,有人发现了我电脑里没关的东西,那些污秽的色情电影和文字,还有床上淡黄的污渍,从此便以恶心的神色看我,我在乎么?我依旧那样,喝酒,抽烟,自渎,沉寂。
那个春节,父母亲都哭了,我和他们说是工作的安排,可他们以为是上年和父亲的逼婚矛盾让我惧怕回家,电话里,母亲的哭泣声让我撕心裂肺,但我无法以现在的状态面对他们,我让他们宽心,我会在年中回家看望他们,我知道那个夜晚,他们一定伤心自责极了,可我却是个无耻的混蛋。这个夜晚,她和她的丈夫在做些什么呢,大概是在欢爱吧,我呢,该死的自渎,我恨死这样的自己,可我走不出来,我无法忘掉她的容颜,即使是一个冬天都没见,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她始终在对我笑,我犹如掉进了泥潭,越陷越深,越想起来,越站不起来。
我失联了,除了父母,在那个春节后,我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包括最好的朋友和兄弟,我不在使用手机,我不在登陆社交软件,我把自己一个人锁到了屋子里。
我不知道外面是哪一天,直到有一天。
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用微弱的声音在回答,「谁啊?」
敲门声更响了,「君,开门!」是逸兴奋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逸是我最诚挚的朋友,我们自小相识,已有二十几年,我去念了大学,而他成了一名打工者,四处漂泊,我们常联系,但从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怕是有几个月没联系了吧,我没有想到他回来。
我赶紧起身开了门,逸俊俏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他显然吓了一大跳,因为他面前的我,他也许都不认识了:污垢散乱的长发和胡须,面庞暗黄没有神采,瘦削的身体。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
「进来吧,逸,你来看我,我感到很高心。」我笑了,但我知道我的笑容是不漂亮的,也许是恶心的,污臭的口气和满嘴的黄牙,实在是太恶心了。
逸没有回答,他只是不敢相信。他走进屋里,杂乱不堪的房间和不知道是什么气味的浊气,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关上门,腾出干净的椅子让他坐下,他没有坐,我知道他不知嫌脏,但我不知该怎么开启我们的交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