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6 / 11)
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
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
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
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
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
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
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
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
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
的穴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
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
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
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
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
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
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
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子宫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
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后把三角裤
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
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
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
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
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
大成感觉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
人的头,说:「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
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掰开。牛大成见
她掰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这等小
穴,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龟头,被她吮吸那么
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只闻「啧」的
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