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蓉的处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剧烈运动破裂了再加上前戏充分润滑(9 / 10)
常缺乏经验,不知道那个部位被男生紧紧搂住不断厮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只觉得重点地区蛮舒服的,身体渐渐发热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夹紧大腿,来抗拒大腿根处的酸麻骚痒。双手原来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渐渐变成拉他的头发、揪他的头发。
她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影响她澄清的心智,她听他琐琐碎碎地诉说:他对仪慧是这样的的痴情,而仪慧却给他来个晴天霹雳。
她想:『现在气氛蛮不错的,可以想办法溜走了。』
他看到这个房间有个小小的洗手间,就温柔地对她说:「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间洗把脸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就乖乖地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是很警觉地注意外面她的动静。
她等他关起洗手间的门,听到水龙头流出哗啦啦的水声,就马上跑到门边,开起门闩来。
他听到门闩的开启声,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她走过来。
她看到他走过来,赶紧加快动作,顺利地打开了上下两道门闩,只要再取下安全链条,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紧张,安全链条却一时打不开。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会她还在那儿面对门链手忙脚乱,用略带责备和惋惜的语调,叹口气:「静蓉啊!静蓉。」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那充满弹性的小蛮腰,把下体紧紧地顶在她的屁股上,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左手拨开她乌溜溜的披肩秀发,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颈子,嘴和舌头凑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暂时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丧,放弃了挣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时候,她的屁股被一根肉棒紧紧地顶着,隔着她的白纱和他的裤子,还不时地戳着磨着。那根肉棒传来了温热和慾念,搞得她的下体也起了反应,阴户里面慢慢渗出爱液来,害得她麻痒难搔。当然难搔,难道还当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还吸吮我的颈子,「喔!!!……」经过他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颈项,是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会……天啊!他要把我搞惨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软绵绵的,心里想:『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左手隔着礼服,旋转抚摸他的胸部,右手顺着腰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来,然后继续往下滑,用力地揉捏她的大腿内侧。
她双手趴在门上,娇喘连连,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为。
他摸够了,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右手搂着她的蛮腰,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扥住她甜美秀丽、已经春情荡漾的瓜子脸,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嘴唇来。
「喔!喔!喔!香甜无比的小嘴啊!柔嫩灵活的丁香舌啊!如兰的吐气!让我迷醉呀!」
「喔!喔!喔!你让微微战栗的眼睫毛和翘挺的小鼻子,使我迷惘呀!」
「喔!喔!喔!你那温软的,富有弹性的,不断扭动的胴体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摆,隔着她的丝袜和底裤,搓揉起她的臀部,然后用中指戳近她的屁眼去。
她已经投降了,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愉悦;但是屁眼这一戳太粗鲁了,把她痛醒了,脑海里面一霎时飞过好几个念头:
妈妈要她守身如玉,将来才有好条件,当个先生娘。
仪慧和新郎倌随时可能闯进来,如果被他们撞见,那我还要做人吗?!
她一急,猛发力把他推开,转身逃到房间的另一头去。
「喝!好大的力气!」刚才在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德崇已经知道她必然常常运动,身体才能这么结实有弹性。却不知道她的力气这么大,那种瞬间的爆发力,可是修习西洋剑三年得来的成果啊!
他看着她逃!逃!逃!
逃得远远的,背部紧贴在房间另一头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哀怨凄楚又惊恐地看着他。
他露出邪淫淫的微笑,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衬衫、脱掉自己的草绿色内衣、脱掉自己的外裤、脱掉自己的内裤……
展示出魔鬼般精壮结实的身体,还有那昂然竖立的庞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剑社,偶尔也会看到男同学裸露出上半身,但哪有这么夸张的肌肉呢!尤其那只巨棒,刚才看它从仪慧身上抽出来的时候,哪有这么大、这么翘啊!怎么现在变成……
她看到那副令人战栗的胴体,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她的腿开始发软了,嘴里发出哀鸣的呻吟:「天啊!不要再走过来了……不要……不要……啊……」
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唇,然后把已经软绵绵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时,她弃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开她白纱礼服的拉链,把整件伴娘礼服脱下来,再解开胸罩。
喔!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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