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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1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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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如果连夜把她送走了,以后到那里去寻找?不如通知她家里!」

原来衢州和徽州虽然是不同省份,却是联在一起的。

周少溪没有几天便赶到姚家,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姚公知道了。

姚公听了周少溪一席话,摇头叹气着说:「不用说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坏人,被卖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于是姚公急忙叫大儿子姚乙,带了几百两银子,准备到衢州去替滴珠赎身。

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说:「如果妓院没有良心,不肯赎身呢?」

于是姚公又去了休宁县府禀告缘由,花了些银子,取得一张「海捕文书」,交给姚乙,如果跟妓院谈不拢,就可以到当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两人又赶回衢州来。

俩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个客栈住下,放下行李,同少溪便带着他到这家妓院来。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门外。她的身材窈窕、匀称。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衫,细腰身,围下摆,是一条红色百摺长绸裙。

她那粉嫩、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细眉、大眼,微呈弧形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来有些轻盈、纤弱,然而她那发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联想到那亭亭玉立盛开的幽兰。

她美得不像是个妓女,好一株别有风韵的兰花。

姚乙一看见果然是妹妹,连连呼叫她的小名。

那个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却不答应。

姚乙对周少溪说:「果然是我妹妹,只是连连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认得我。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连胞兄都不认了?」

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比较老练,他对姚乙解释道:「你不晓得,凡是妓院老鸨龟公,都是很狠毒的。你妹妹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妓院必定紧防泄漏,训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当面认账。」

姚乙全无经验,向问周少溪请教道:「现在怎么才能和她私下见面,当面谈个清楚呢?」

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便笑着对姚乙说:「这有何难?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摆了一桌酒,将银两送去,外加轿子一顶,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如果是你妹妹,两人偷偷相认,想法赎身,假如不是你的妹妹,你就将她嫖了。」

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猛点头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门路比较熟。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拿了银子去妓院,没多久,一顶轿子抬到客栈。

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认。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外面,让他们兄妹相认。」

于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为他的妹妹,为了方便起见,也不留周少溪。

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走出一个女子来。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个万福,姚乙只好请她坐下,不敢就认。

姚乙对那女子问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小女子姓郑、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声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客官从那里来着?」

姚乙地据实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三代籍贯都说了出来,以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会相认。

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啰嗦,笑了笑道:「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

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妹妹了。

这时摆上酒来,三杯两盏,两个对喝着。

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见了我指手点脚的,我背地里同姐妹暗笑。今日承宠召来此,又见你屡屡相觑,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是什么原因呢?」

姚乙言语支吾,不说明白,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见此光景,晓得有些尴尬,更加盘问。

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于是俩人就上了床,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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