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8 / 11)
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做甚么?”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现在是离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后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么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
汪锡道:“我还是信你不过。你既然去,这样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那等一下,我走去对你家说了,叫人来接你去,大家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无事,便跟随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一个抹角,到了一个地方,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屋倒是幽静。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后招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样子,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闲,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说每天须烧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乾净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便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一膝跪下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这怎么可以,我乃良家妇女,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白日,怎作拐人来家,要行骗局?如果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捉起来望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么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王婆,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他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后,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她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后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简直不是人,这种禽兽,怎么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你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同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你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又垂泪:“结婚两个月,就被逼的出去做生意,谁知他甚么时候回来?”
王婆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娘子,叫她独守,又要骂她!娘子,你莫怪我说,你如今就是在娘家住多久,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
“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有何高见﹖”
“跟我住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俊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问,只要你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了丈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放动了。
“但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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