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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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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驷马难追,何况古有明训,人无信而不立,难道你的口像屁股?」

「口像屁股是什么意思?」

「放屁,你让懂了吧!放屁是从屁股放出来,说话是从嘴里吐出来,话说了不算数,不就等于放屁,口和屁股有什么不同?」

「姐,你是强迫中奖?」

「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我的末婚夫?」

「这……」

「你是男人还是女?」

「好,既然你强迫中奖,算我倒霉落入你的圈套,拔不起来,好,我承认了,但我再申明一次,订婚戒指是铜戒指。」

「什么戒指都好,现在我问你,你向宋太太借多少钱?」

「天!这你……」

「我什么都知道,李宗岳也不知道,这你放心,多少钱,说!」

「两百万元。」

「跟我所调查得到的完全符合……」

「慢着,你调查我?」

「当然,你的行动完全在我控制之下,只是事发突变,你当小偷被宋太太勾引上了,不过这样也好,你我公平。」

「你这是为什么?」

「详情以后再谈,今后你跟宋太太一刀两断,那两百万我会出面解决,这两百万就算姐给你的见面礼。」

「这……」

「其他的明天你下课后,我派车到学校载你,见面再谈?好吗?」

「我像在雾里……」

「好了,我派车载你回家,太晚了可能挨妈妈骂的。」

「也好。」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

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只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只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后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么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只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闷不乐。

潘父潘母肴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这女人大概是想妍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内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着,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陌生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她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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