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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内哗啦一声大股爱液也倾泻而出浇在了还在被子宫口咬吸住不(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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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心境、情绪。我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

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

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岩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肩膀和

后背上。这样很好,我打定了主意。

八点钟,舒蔓的车准时到达楼下,她们两个都化了浓妆,舒蔓一头短发,性

感的发饰,还有几束向两旁伸展的卷须。一件紧身的乳白色体恤,使她饱满的乳

房原形毕露,就像两只性感的肉弹,与红唇玉腿配合着,有着夺命的诱惑。林凤

的妆束则是点到即止,白色的衬衫长及脚踝的灰色裤子。却偷偷地画上了一层较

鲜艳的口红,且穿上了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车子快速地辗过她们熟悉的街道,

马路的半空是一排霓虹灯和高大建筑群的影子,宛如藻类悬挂于水面。车窗都大

开着,音乐激烈地奏响着,我们在狂风里随着音乐尖声厉叫,有种所有忧愁随风

一扫而光的错觉。

舒蔓将我们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夜总会,到了之后我才知道,尽管远离都市这

里却保持了这个城市最一流的声光设施与最持久的上座率。里头永远是烟雾弥漫

的,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变幻的灯光有了梦一样幻影,有了飘浮与纤尘的颗粒状,

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之中。里面已是人头簇动,各人说各人的

话。耳朵里嗡嗡的只是声音。而舞池里光怪陆离,美人的小腿宛如海底的藻类,

密密匝匝又齐整又参差,随节奏摇曳,随光线变更颜色,成为温柔富贵乡里最经

典的动态。空气中洋溢着贵重烟丝的气味、香水的气味、脂粉的气味、头发的气

味、腋汗的气味,甚至拥抱与吻的气味。

我从来都没有泡过夜总会,这种喧嚣与斑斓和我的生活离得很远,差不多完

全在我生活的背面。这种醉生梦死的活法被称作夜生活。是我做为人妇做为母亲

的生活里的空白地带。以前少女单身的时代没有这种生活,成了家之后老公看得

紧,他从不让我到「那种地方」。然而夜生活是迷人的,温柔富贵乡里的气息有

一种狂放之美、慵懒之美,乃至于有一种萎靡之美。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夜总会

了。林凤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舒蔓在桌子

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淘气。我则注视着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

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

子,高高的颧骨,一络长长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

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四周都坐了些无所事事的男人,眼睛闪闪发亮。喝了好几支啤酒后,舒蔓的

兴致高了很多,她变得眉飞色舞起来。不一会,舒蔓慢慢地用发嗲的颤音,和一

个坐台的小伙泡上了。比起院内的男大夫,这里的年轻小伙清一色俊逸帅气、风

流倜傥,跟穿着齐整的小伙人高马大样子,本已是很高挑的舒蔓显得小巧玲珑,

舒蔓挺会调整自己的情绪转换着角色,她在有着公牛般粗壮脖子的小伙跟前,很

快就变得娇憨要人,如同邻家可爱的小妹妹了。

小伙子兴致勃勃,翻动厚厚的嘴唇,不时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那条结实的舌

头,还不断朝我和林凤挤眉弄眼耸肩。过了一会儿,舒蔓俯过身来,兴奋地说,

哎,我看这家伙挺性感的,你们想不想缠绵缠绵?林凤赶紧地说,我不喜欢高大

威猛的男人,要是斯文一点的,我愿意跟他聊聊天。舒蔓又和健壮的小伙说了几

句,小伙点点头,朝某个角落挥了挥手,就有两具修长的躯体走过来了。林凤愣

了,她以为舒蔓开玩笑,因而也随口一说,没想到真搞了两个家伙过来。两个家

伙像职业杀手一样微笑,直笑得林凤心里发毛。我也窘迫得埋下了头。

白雪,他想和你上,只要你付五百大洋。舒蔓指着健硕小伙,嘿嘿地笑,笑

中带点醉意,显得邪恶。我摇摇头,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具躯体像山一样踏

实,朝自己压过来,倒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舒蔓朝小伙摊摊手,健硕小伙很

遗憾地耸肩,重新对舒蔓激情饱满。林凤感觉很是新奇,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脸像春天经过了绵绵细雨的灼灼桃花。舒蔓是忽然间做出一个决定的,我正和那

个杀看着瘦弱一些的小伙交谈,她说,我先给你们做个榜样,先上楼了,你们慢

慢搞掂。林凤愣了一下,没想到舒蔓真的要干,我和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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