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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额头任凭男人抽插着套弄着男人也把头埋在女人娇汗四(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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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代,嫖客们也都有防范意识。当然嫖客中也有什么都不

懂的雏,没等弄明白就染上病的就活该倒霉了。染病能治好的不多,那个年代绝

根是不可能得,烂掉鼻子的也有,死人也不稀罕。

老练的嫖客在嫖娼前,一般都会在逛窑子的时候已经确定目标。就是在起腻

的搂搂抱抱过程中,至少要感觉到妓女的手是不是很热。实际热,现在说就是炎

症。据说,凡是染病吃药的妓女体温更高,而且传染机率更高。

即使确定体温正常,也要验货:1.看:身上,特别是下身阴道周边有没有异

样的包包点点和溃烂。

2.闻:下身有没有异味特别是臭味。俄罗斯妓女大概也有身上的异味太重,

也是嫖客敬而远之的一个原因吧。

那时人们对交叉感染的概念还不太清楚,以水为净嘛,也有的妓院开始在水

中放盐了。基本都知道开始和结束要洗洗,而且都是妓女先给嫖客洗。

所以,一般油条嫖客在低档妓院不愿意找生意好的妓女,所谓“一人脏、二

人淋,三人梅”。就是说连续接3 个客人不洗或洗不干净,一定会感染梅毒。想

想过去有钱人包下一个妓女,大概不会仅仅是为了独霸吧?!有资料表明:现代

医学认定:一个女人连续和7 个男人做爱不使用避孕套,至少会有80%以上的丧

失生育能力的几率;感染病的可能几乎是100 %。

那个老师傅得诀窍是:

办完事先撒尿,同时用尿清洗,用他的话讲:“自己的尿也比窑子娘们干净。”

临走前用剩茶再冲洗一下。

回家把白酒倒进碟子,用火柴点着,沾着热酒把下身再搓一遍,据说还壮阳。

老人讲的时候洋洋得意,还说:“蒋介石逛窑子能染病,纯粹是个雏!”

不瞒诸位网友,可能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故事,我一直都是习惯完事就撒尿。

窑姐和嫖客有些事情,无论男女最初都是想当然的多:男人一定觉得白种人

好玩,女人们从不愿意想象遇到个银样蜡枪头男人的尴尬。一些事情乍一听来还

觉得匪夷所思,慢慢的也就感知到了其中的奥妙:

例如:前面提到的俄罗斯妓院生意冷清,实际还有一个和普遍感觉不一样的

问题:俄罗斯女人皮肤的粗糙。老人们讲:就是中国人,一般肤色黑的,手感好

(皮肤细腻)。这里的黑,不是饱经风霜的黑里透着红。

其实,从人种上讲,非洲女肤质手感最好。

再有象俄罗斯妓女的香水(掩饰狐臭用的很重)、化妆甚至服饰都是我们同

胞不容易接受的。象日本妓院做爱完就穿衣,起来就相敬如宾了,连亲昵的机会

都不给,更让嫖客觉得吃亏。

习惯不同包括语言无法沟通,坛子里网友们经常议论的前戏、后戏也就

无从谈起了。那时人们虽没有这种理论上的认识,但是打情骂俏的起腻,是必然

贯穿整个嫖娼过程。

窑姐所谓的床上功夫(俗语叫“活好”),实际都是对老主顾的一种犒赏,

拉拢回头客。无非是主动变化一些花样(体位)、温存的恰到好处、更加主动刺

激过夜的嫖客能旧能多做爱(延缓射精时间、多来1 、2 次),使嫖客感觉够

本(物有所值)而已。

能够针对不同嫖客看人下菜碟,给予不同的应付,唬弄高兴开心就是窑姐的

最大本钱。象打立桩、拉铺这样简捷的嫖娼方式,窑姐即使再有能耐和技巧,也

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1.口交(吹箫):绝对没有的营业项目。

因为那时的人毕竟保守,包括嫖客观念实际也是很保守的。别看是别看没有

防疫手段和科学防范措施,多数人无论窑姐和嫖客甚至都没有用肥皂洗脸的习惯,

更谈不上刷牙,但对“脏”还是非常敏感的。

一旦那个妓女有过口交的口碑,恐怕也就要没生意了——这与男人们潜意识

中的抵触情节也有绝对的关系。即使我们当代人如果不是变态的同恋,对同

的生殖器应该是厌恶的。

2.肛交(肏狗):一般也不在经营范围之内。虽然和口交一样,有保守层面

的制约,但不像口交那样让人生畏。所以妓女就有“水门(阴道)”、“旱门

(肛门)”能作“全活”的说法,更有嫖客对“三扁不如一圆”的向往。

曾经有个笑话是师父们埋汰(东北土话“夸张的调侃”)一位过世的老钳工,

这老人家没有文化却偏爱关心国内国际大事,一知半解似是而非的又特别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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