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那个好肏呀谁的呀」阿萍也开始打冷颤一阵阵(6 / 8)
脸……唔……扭一下啦。」
她好听话,扭扭一下条腰,将个肥臀在我面前摆来摆去,好像是在被插屄似的一下接一下挺着小腹,每挺一下,那只屄就一开一合,两片鲜红色的肥螺肉,就在我唇边一下接一下的开合着。
她的屄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可令狗公隔几条街闻到也受不了,自古帝王连江山都不要的“春情味”,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
见她的小屁眼好像朵小菊花,我贪玩地伸只手指尖进去,吓得她整个人跳了起来!「我后面不准搞的!」她把头扭转过来警告我。
一只手在肛门口搓揉着,另一只手撑开她的大阴唇,两片小阴唇好滑嫩、好红,我用两只手指插入洞里玩,看到有水涌出来,忍不住啜一口试一下味道,唔!普普通通,不像那些咸湿小说所形容的“甜美蜜汁”好喝得这么交关。
用舌头舐了她几下,她又开始打冷颤,舌尖由她阴道口伸进去,再挺直舌头尽量塞入,以舌头代屌来肏她,肏得几下就弄到成妈在床上典来典去,「咦……咦喔……喔」好大声地呻吟,再不顾矜持了。
机不可失,我立即坐直身,用阴茎的龟头从后面磨擦她的屄口,冷不防「吱!」的一声就整条插了进去,跟着大力一挺、一抽、一插!
「噢……噢……不要……呀!」
再抽、再插几下,「拍!拍!」有声。
「不要……呀!」
她口说不要,下面就愈来愈湿,每次抽插都「吱、吱」有声。我由后面一只手磨擦着阴核,另一只抚摸着乳房,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阿珍姐,你的小屄真的好窄,是不是很久没给肏过了?」
我发觉成妈很喜欢听淫语,尤其是赞她的“骚屄”美就兴奋到忍不住「噢!噢!」连声。
「骚屄这么多毛,又滑、又嫩又多汁!等我挖开你只骚屄,用条大屌肏到你死去活来!」
成妈开始发浪,忍不住出声:「拜托你……快用你的大屌……插我啦!」
「你说,插你的哪里?」
「插……插我……的小骚屄啦!」她变到全无廉耻。成妈发了狂一般,拚命的迎送着我的抽插,屁股竖起、两腿乱撑、「噢!噢!!噢!!!」地猛叫,想不到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厉害。
我也受不了了,龟头一阵快感,就在成妈里面爆了桨,感觉上起码有半公升的精液射了出来。
成妈伏在枕头上默默流泪,多年的情慾压制、金漆的贞节牌坊,就被我毁于一旦,真是罪过,心中不禁有点歉意。
我吻了她一下就收拾一切,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去接阿萍了。
阿成(4) 激将
我照约定的时间去接阿萍,原来她已经在戏院门口等我。
「明哥,阿妈做完事了吗?」亚萍好焦急地问。
「搞好了啦,但是她心情还好激动,等她休息一阵子啦!」
胡扯了几句,突然间天降大雨,慌忙和她去一间餐厅避一下。
恰巧这间餐厅都很有情调,用深蓝色为主,桌布餐巾都衬色,再加上柔和的烛光,浪漫的拉丁美洲音乐,非常罗漫蒂克。
阿萍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有致。她那件白恤衫被雨水湿透,隐约见到她两粒凸起的小奶头。想起今日下午被她用对奶子顶住心口那种感觉,下边的小弟弟不其然又蠢蠢欲动。
我们有讲有笑,不知怎么讲到看掌相,我就趁机摸手摸脚,捉住她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含情默默那样望住她,用食指渐渐沿住条掌纹扫一下。
心想:「这只手儿那样软和滑,用来替我打飞机就太好太舒服了。」
「怎样呀,看出了什么啦?」她那把声音好娇嗲,不知道她叫床时的声音是不是那样好听呢。
「你这条感情线好深,对人热诚坦率……容易信人……」我信口开河:「你有时好固执,好内向,对前途好傍惶……有时……」
「有时什么呀?」
我差点想说她「有时会发骚,发花痴」,想了想,还是不可以那样口花花,于是改口说道:「有时……好迷茫,你喜欢幻想、摸索人生,总是想找寻自我,对不?」
听到她眼睛睁得好大,不禁说道:「怎么你会那样清楚我的?你和我很谈得来呀!多讲一些出来啦!」
「唔……爱情线好利害,就快有个心上人出现了!健康线就不太妙,阴盛而阳衰,要尽快用些阳气补一下才行。」
「怎么补呀?」阿萍问。
「这样啦!我这里有一条港制『红头黑须牌』的阳气补品,你口服就最合用啦,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终于忍不住又口花花,我捉住她只手摆在我那条硬梆梆的“补品”那里,吓得她的手缩都缩不及。
「不要呀,你捉弄人的!还讲咸湿说话,不干了。」阿萍知我整蛊她,于是好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和阿萍妈起初不肯被我搞,大发骄嗔那种神韵极为相似,这回看来她上钓咯!
「哎哟!还讲粗口哩!女孩子家『干、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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