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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在哪儿呢?”
“迪士尼门口,准备进去给小惠买玩具。”把右手的袋子放下接电话,顺便站在阴凉地放下阳伞,掏出手帕给儿子擦脸,爸爸心好痛,心都要碎了!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吃手!
“那太好了呀,我刚看到有别的客人买了冰淇淋大福,我也想吃,离你不远,那家店叫喜久水庵,你去帮我买点啦~”
痛苦面具扣在了甚尔脸上:“我拿不下了呀?买玩具也是你要我买的,小惠他会玩个鬼,他只会吃手!你知不知道他吃的满脸口水,一会儿还得找地方给他脖子扑点爽身粉不然得起痱子,都被口水淹了你知道吗!”
郁之脑壳都还在高温蒸煮,虽然很想去帮帮忙但是实在动不了,只能想个别的办法:“你不是去迪士尼那个商店吗,进去买个双肩包,能装进去的都装进去,背在背上,手不就空开了吗?”
他啪——的挂掉了电话,收好伞,提着袋子进了该死的迪士尼商店。结果这孩子立马支棱起来了,不吃手了,见啥都要抓一把,尤其喜欢各种毛绒玩具,因为这个毛病由来已久,从他能出门就开始了,看到毛茸茸必定动手,家里被抱着都喜欢摸自己老爸老妈的脑壳,一副我是你爹让我摸摸的模样,堪称新世纪大孝子。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现在勉强能爬两下的小惠房间里有一块地毯,上面全都是毛绒玩具,都是每次出门他抓来的,现在他的爱好就是在自己的毛绒玩具堆里打滚。
最后买了一大堆的毛绒玩具和一个双肩包,绝望的爸爸留下了家里的住址请店里送货,把东西收拾到了双肩包里,继续撑起伞朝着那个破烂喜久水庵进发。
店里人还挺多,毕竟是人潮汹涌的涩谷商业街。不过看在背着孩子的造型上,不少人很有礼貌的选择让他先来,哪怕这爸爸看起来并不需要别人让着他,身高192的压迫感十足,再加上前胸后背都背着东西,是店里体积最大的家伙。
低头看了一眼又在吃手的儿子,居然还沾了点你的光,啧。
知道要冰淇淋大福,但是要什么口味的?前面还有三四个人,他开始看墙上的菜单,冰淇淋大福那个分类后面贴了个“新”,应该是今年新出的,下面一溜儿的十几个品种,传统口味和水果口味不说,还有奇怪的什么咸鱼干口味,看起来不是很正常啊。
最后他选了几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还有店员极力推荐的本店最着名的毛豆奶油和甜酒酿之类的味道,每样三个起售,买了六种口味,三个盒子加上保温用的冰块倒也还行,一只手拎着不麻烦的大小。
还得送到美发店,郁之现在就想吃呢。
刚付完钱,东西还没收拾拎好,他回过了头,等了几秒后,走到店里的白毛少年把脚步停在了门口,视线从甚尔的脸上挪到了小惠的脸上。
那孩子已经长高了很多,现在应该是十四五岁了吧?估计已经一米八了,他的视线从甚尔身上,挪到了小惠的身上,然后走了过来,扬起了一个笑脸:“哟——你有推荐的口味吗?”
神经病,甚尔绕过他离开了。路过这家伙身边的时候,小惠绿油油的大眼睛看着小白毛,伸出了小手,然后被甚尔掏出手帕擦掉手上的口水,顺便把手按了回去:“那不是毛绒玩具,不能要。”
到了美发店,常客伏黑爸爸终于能用一下店里的休息室来伺候儿子,孩子放下,换了尿布擦了脖子扑了痱子粉,郁之脑壳还在高温蒸煮,她热的快要昏迷了,也不怪她看别人吃冰淇淋大福那么馋。
绕了几个钟头,小惠那是又饿又困,还好到了亲妈身边,甚尔就坐在她身边给她挡着点,让她一边搞头发一边喂奶。
刚才还在嘤嘤嘤的小孩瞬间安静了,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还要拿冰淇淋大福来吃,她吃了一口椰子味,不太喜欢,就塞给了自己的丈夫:“不好吃这个,下次不买了。”
甚尔不挑,嚼吧嚼吧咽了,还拿出来另外两个椰子味解决了,一边吃一边说:“刚才遇到那个六眼小鬼了,还盯着小惠看。”
“哈?他想干嘛?要讨打吗?”郁之瞬间紧张了起来,这几年跟协会那边依旧关系不太好,跟禅院那更是关系紧张。因为现在没有评到特级的咒术师,之前也有过国外的邀请做不了请他们俩去做的,某次遇到了一个禅院家的人,郁之还光明正大话都不说上去就打,当时还有外国友人在,真的是鸡飞狗跳十分丢人。
问及原因,她回答的也很光棍:“之前就说过,以后见到禅院就给一脚,怎么?”
那还有啥说的,打不过就得闭嘴,从那以后禅院家的参加大型活动都得打听打听她在干嘛,不用打听甚尔是因为这家伙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场合,甚至某次南美出差的活儿都是郁之一个人去的,他更喜欢跟人较量,对咒灵的兴趣不大,所以几乎完全游离在咒术界之外。
而在他俩看来,五条跟禅院都是御三家,那就是一伙儿的,偷看我儿子,那就是对我儿子有企图,要挨打的。
甚尔皱起了眉:“没有,他问我有没有推荐的口味,笑的傻兮兮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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