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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的速度,回家用极快的速度用食物把家里最大的两个便当盒装满了。啊——其中一个还是她读中学的时候用的那个。有点旧了,居然还有点怀念,那时候都是甚尔给她做便当来着。
另外还有小毯子,还带了最近小惠很喜欢的猫咪玩偶和他的涂色本,再把幼儿代步车折叠好拎上,身上挂满了东西的英雄母亲出门了。
樱花季过了就没那么多人了,野餐垫铺好,食物饮料摆出来,在树荫下面,甚尔躺在老婆的腿上,对着儿子的填色本指指点点:“来,把太阳涂成黄色。”
小惠很迷茫:“太阳公公是红色的...”
“你自己看,是什么色?”
阿这...虽然我只有三岁半,但是又不是傻子,大中午直视太阳那不有病吗?
郁之已经笑出来了,摸了摸儿子的炸毛毛:“你想涂什么色都可以。”
然后他把太阳涂成了深粉色,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昨天太阳落山的时候云就是这个颜色,那太阳也是这个颜色。”
做的好儿子,有理有据,用事实说话。
夫妻二人这次都笑了。
涂完了颜色,他又拿铅笔在上面画画,画了三个歪七扭八的火柴人,站在绿色的草地上,甚至把厚厚的蜡笔涂层都破坏了,像是三个破坏了草坪的没素质的人,头顶是深粉色的太阳,最后还用绿色的蜡笔给一大一小两个人画了两个绿圈圈,最后拿起黑色蜡笔给三个人头顶画一片乌云,另外一个没眼睛的人画上两个黑乎乎的眼睛。
完成!
简直像你妈恐怖片里那些诡异的小孩的画作,本以为是恐怖电影为了气氛特意做成戏剧性的效果,没想到恐怖电影如此写实。
郁之在儿子面前深藏的祖安人血统差点激活,不过她是最强的天与咒缚,她立马扯出了微笑:“好棒啊!这是爸爸妈妈和惠吗?”
举着画的小孩笑眯眯:“对!”
此时当然少不了摄影师甚尔,他拍下了儿子举着恐怖绘画的一幕,放下了相机:“下周,我们去看画展吧。”
这个绘画的手艺实在是差的要命了,作为爸爸的我好歹写的一手好字,妈妈她也是入行多年的机械绘图师,各种零件三视图信手拈来,目测能力比游标卡尺还精准,你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为了挽回小惠岌岌可危的艺术细胞,下周的家庭活动就这么定下了。
周四的时候,名为伏黑阳纪的女人带着她的女儿津美纪来到了东京,她们在社区的服务中心见了第一面,阳纪犹豫着,怎么看眼前的美女都不像印象里那个妹妹。
但是她也不确定,她们上一次见面“伏黑惠”还不到十岁。
“惠?”她试探性的开口。
郁之点了下头:“我改名字了,现在叫郁之。惠,这个名字,现在是我的儿子在用。”
冷场。
“总之,这几天先到我家去住吧,之后怎么安排回去再说。”郁之站了起来,把她的行李箱顺手拎了起来。阳纪点点头,抱起女儿跟上了她的脚步心想这个妹妹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不得了,还有这力气也很大啊。
三个人到家的时候,甚尔还没回来,把惠冬天的拖鞋拿出来给津美纪,把母女俩的箱子放在墙边,她说:“我丈夫去接孩子了,我的儿子现在三岁多一点,年底四周岁。话说——这小姑娘多大了?要帮忙安排幼儿园吗?”
阳纪赶紧摆摆手:“不要这么麻烦了,我前段时间是因为劳累,身体不太好才不得不去援助所求助。他们本来也就走个流程,你拒绝掉的话,我就能继续在援助所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去上班,没想到你答应了。”
郁之给她们倒了水,然后拿出来给惠做的小饼干和自制水果干给津美纪吃。
听起来倒也不像什么准备趴在老子身上吸血的坏家伙,稍微帮一把也没什么。
“你要上班的话,孩子总要到幼儿园才行。小惠的幼儿园离这里不远,反正开学也没多久,插个班也没什么,所以,津美纪要上小班吗?”
“津美纪是02年的,2月份的生日,如果方便的话...拜托你了。”阳纪十分感谢,如果是她自己,大概也不太想太麻烦别人,但是妹妹一看就条件很好,孩子的幼儿园肯定也是很好的幼儿园。为了孩子,当然会低头的。
跟惠同年,插班到小班也行。定下了这事儿,她拎着箱子带俩人到客房,客房就在一楼,以前是给奈美阿姨住的,小惠一岁半多断奶以后奈美就辞职了,这房间就空了下来。
“先在这里住吧,等你找到工作想搬家再搬走都行。话说你们俩个人呢,就这点行李?”这箱子都没多大,郁之都觉得纳闷,这个箱子,带小惠出去郊游一趟都得这么一箱子东西,母女俩的全部行李,真的能塞下去吗?
阳纪点了点头,把箱子从她的手里接走了。
那行吧,郁之把津美纪抱了起来:“那就让郁之阿姨带津美纪去洗漱一下吧,阳纪姐你先收拾一下,小惠跟她差不多大,我先找点小惠的衣服给她穿,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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