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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从他身后环住他,两手在他胸膛缓缓摸索,姿态暧昧。他还没将手探入沈衣领中,就已感受到沈靠在他怀中簌簌地抖,因羞愧、因不齿。他脸皮薄,心中此时必然挂记着清规道律,到底没有阻止殷。
他在沈耳边说:“师尊要是不乐意,大可以推开我。”语气很是诚恳,如此一说,沈更难推拒他,连颤抖也停下来,只叹了一口气,闭上眼,说道:“是我对你有愧。”
原来有愧便能让我逾矩。殷默默想。他见沈把唇咬得苍白,心中不忍,又想到仍对他怀恨,一时百感交集,只好扳过他下巴咬他的唇,好扫清自己的心绪。
沈由他吻着,殷这才发觉他的师尊唇也冰冷。沈素来冷着脸待人,牵他的手时殷便察觉他手掌比常人要凉,不想连体温也如此低。
他吻得用力,直到尝到唇齿间苦涩的味道,才发觉沈紧紧闭着眼,眉头紧蹙,泪已落下来。他更觉烦躁,隔着衣料在他乳尖狠狠拧了一把,说:“这就是我为何恨你。”
沈不及防被他一碰,叫出声来,脸色腾地烧红,随后咬住唇,再没发出什么声音。殷疏于逼迫他,索性不再看他的脸,一手探入他衣领,一手伸进亵裤里,沈猛地一颤,下意识并拢了腿,却也把他手掌夹在腿间。
殷只觉他浑身僵硬,颇用力地掐住他乳尖,又用指腹揉搓,沈便只剩阻止自己发出呻吟的气力,两腿不知不觉松动,殷绕过他半勃的阴茎,伸手在他腿间一抚,摸到满手潮湿。沈似是再羞愧难当,把头一低再低,已是泪流满面。
殷笑道:“师尊原来真想这样偿我。”
他食指在那条湿漉漉的肉缝间胁迫般挤了挤,已能听见淫靡的水声,还未深入,沈就难以自抑地并紧了腿,听见他的话更想要躲,却是避无可避,脊背紧紧贴在殷的胸膛上,殷把他一侧的乳尖揉得肿胀,隔着里衣也现出弧度来。沈正低着头,殷按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自己那一处敏感的肉粒,一手在衣服底下揉弄。沈顿时感到胸膛与衣料摩挲的触感被放大了数倍,又难以离开视线,只能庆幸泪模糊了一部分视野。直到殷用指甲在他乳孔上划过一道,他腿间随之涌出一股潮水,使他再难克制声音,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声来,不住说道:“不可如此……”
殷有所预料地松开他下巴,探到他腿根,笑意更甚,说:“徒儿明白了,师尊是喜欢我弄。”他两指在肉缝间触到大股液体,将它推挤开来时感到内里淌出更多水,沈低头愣愣看着他动作,泪仍在往下流,口中喃喃道:“不……”
殷叹了一口气,竟真干脆地抽出手来,说:“我说了,师尊不乐意,可以不做。”
他手上还留着沈的体液,在沈衣服上揩了揩,便往后退去。沈靠在他怀中,被连带着往后倒,察觉他要退,连忙捉住他的手,急道:“继续吧。”
殷没有动手,到底是停止了继续起身的动作,让沈继续靠在怀中,说:“可师尊方才对我说不了。”
沈闻言一颤,良久终于颤抖着握住他手腕缓缓往下探,两条腿微微敞开来,眼望向别处,已然不敢再看,再一用力,殷的手便贴到他腿间入口,随即如获大赦般松开手,妥协之意不必言说。
殷知道这已是他的极限,也不再逼迫他,向他穴中挤进一根手指,穴道如他所想,又湿又滑。沈极力阻止自己要靠拢双腿的冲动,敞开腿任他侵入,殷便顺势拉开他的一条腿,露出腿间的湿润的穴来,从他角度看去,正含住他的手指百般挽留。他看得眼热,并拢三指插进去,听见沈微不可闻地说痛。他笑了一声,道:“我这便成全师尊赎罪的念想。”说罢手指在他穴内飞快抽送起来,将内里软肉渐渐插得松软,为他作好了准备。他抽出手来,拉过沈的两手,让他抱住自己膝盖分开腿,说道:“抱好了。”
沈察觉将要到来的事,听见他语气冰冷,心中愧意更多,两手扳开自己的腿,心道:是我害他疯魔至此。殷在他身后解衣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得沈愈发用力抓住自己,随后被殷从身后抱住膝弯托起,腿间的入口抵上一根硬热的性器,在他入口处轻轻耸动,不时顶开肉瓣。沈此时全凭他两手支撑住自己,只要一松手便要吃进去那根阴茎,愈发不敢离开视线,生怕这忽来的刑罚,只好盯着自己那处放荡的入口看,蜜液从中藕断丝连滴落下来,浇在性器顶端。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连耳根也泛上羞愧的红。
殷在他屏住呼吸的时松了手,阴茎随之直直贯了进去,进得极深,将那口狭窄的穴道撑到极致。沈再发不出什么声音,仰着脖颈无意识地张口,失神地倒在他怀中,穴肉痉挛。殷侧目去看,发觉沈前端已是泄了出来,内里吮吸他的软肉却是销魂,如他肖想多年的一般。他从前觉得沈冰肌玉骨,未想到在他手中化开也是如此令他欲罢不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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