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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吃醋/舔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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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沈煜昏过去或许也算一件好事,至少自己暂时不必担心如何面对他。他把人搂在怀中,在他唇上啄了好几下,最后探进去勾对方的舌头。沈煜自始自终没醒过来,只在他舌头探进去时皱起眉头,呼吸变得急促了些。殷临山抚着他光洁的脊背,一时不愿松手,只感到心中极大的满足,想书中所写的温香软玉在怀,又岂能比得过他的师尊?

他抱着人静坐许久,终于将他横抱着起身,带到后院温泉去清理。他方才直截在魔都的旧殿中与沈煜交合,此处魔氛厚重,他正因到了这里才勾动到多年前的回忆,想起持剑来除魔的一众人中有一条雪白的身影,面如冠玉,负剑而立,头发黑得好似泼了墨。

这身影许多次出现在他记忆中,难以忘却。沈煜冰凉的手点在他眉心,外面杀声滔天,他却感到眼皮沉重,一时难以招架,昏睡前听见眼前的剑客对他说:“睡一觉吧,我带你走。”

他将沈煜身上清理干净,把人抱到床榻。此时沈煜身上不着寸缕,除却被他在腰上留下了指痕,身上再找不到一丝情欲的痕迹,仍然是他平日里冷玉一般的身段。他借沈煜对他的愧意已酿成大错,自然再没有回头的道理,毕竟他这条黑暗的前路渺茫,总想要谁来陪一陪他才好——他知道师尊总会愿意的。

他给沈煜盖上薄被,离他极近,坐在床边端详他面容许久,想他原来这么多年来从未老去。二十年前他拜入沈煜门下,听他念太上忘情,不由得想:这便是我心中的仙人了。

殷临山轻轻用指抚过他唇面,柔和得好似在吻他,又低声问他:“你为何一定要逼我恨你?”

沈煜躺在床上,呼吸轻浅,眉头紧皱,眼角已然因方才的哭泣而发红,一时难以消退。此时他无法答殷临山,也无法看到他眼中的柔情,梦中也悲痛。

殷临山轻轻抚了抚他头发,这事情向来是沈煜对他做,

他正看得入神,忽然感到有人惊动阵外结界,便负剑往外走去,见齐御提剑站在门外,眉间有怒色,问:“师弟随你到魔都了,是吗?”

殷临山道:“师伯,你是自己要来,还是替太清府来?”

齐御缓缓抽剑,道:“两者都有,我不能坐视你走上歧途。”

殷临山道:“我一人未杀,你为何就已断定我在歧路上?”

齐御道:“那你便不该强留师弟在魔界。”

殷临山气极反笑,也抽出剑来,脚步一动,便向他刺去。他方觉醒记忆,魔族的力量也冲破禁锢回到体内,他使的是太清府的武功,却也杂糅了魔道的力量,正中有邪,齐御接他一剑,顿感力不从心,惊觉他武功比从前大有长进,知道不能再退让,同时运劲回招。

二人两剑再接时,从中袭来一股力道,将他们二人隔开。一把剑隔空飞来,立到他们中间,沈煜随剑缓步而来。

齐御见他来,急道:“师弟,随我……”

沈煜缓缓握住剑,那剑尖一抬再抬,指向齐御。

齐御再无法说出一句话。

沈煜道:“请回吧,临山并未强留我在魔界。”

齐御难以置信道:“师弟……你真甘愿如此?你已为他做了这么多……”

沈煜笑了一笑,脸色苍白,仍持剑指向他,重复道:“师兄,请回吧。”

待齐御走远,他再也站不住,堪堪持剑支着地面。殷临山一手扶住他,怒意冲冲地咬他的唇,问:“齐御从前爱慕你?”

沈煜怔怔看他,神色窘迫,问:“你又从哪里听来?”

殷临山不愿解释这流言从何听来,心中只觉得又酸又痛,一想见沈煜比他多活的二十几载年岁,自己都不可避免缺席,便嫉妒地快要发疯。他隔着衣裤重重揉了一把沈煜的下身,那一处雌穴方被他侵犯不久,他清理时还微微肿胀,此时已是受不得刺激。沈煜咬着唇闷哼一声,靠在他怀中,这才没有倒下去。

他还记得这是魔都王殿之外,尽管魔届已无生灵,却是幕天席地,平添了光天化日下做荒淫事的羞耻。他推了推殷临山肩膀,却见他的得意门生、他唯一的弟子,在这里拉下他亵裤,解开他的衣绳,咬着他耳垂问他:“师尊,你猜齐师伯是否会回来?”

沈煜心中大惊,连连摇头,心知要劝阻已是不可能,只好说:“别在这里……”

殷临山抬手在他裸露的臀肉上拍了一掌,感到那点软肉团在他手心里,略微有些肿了,笑道:“我偏在这里,若是让师伯看见了,我还觉得更好。”

沈煜被他掌着臀肉大力揉搓,脸埋在他胸膛前,呼吸愈发急促,声音闷闷的,以至于哽咽都不太分明。殷临山一手揉着他,另一只手越过他半勃的性器,摸到会阴处的雌穴,满手湿意。他边笑边将手指往里插,沈煜还未从上一次交合恢复过来,很轻易地被他插入,急急地叫了一声,更不肯抬头。

殷临山吻了吻他头发,说道:“师尊去一次,我就放师尊进门,好吗?”

他说罢便蹲下身去,沈煜扶着他后脑,见他越俯越低,愈发惊疑,道:“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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