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帝释天(3 / 4)
莲苞吸收了魅魔之种的罪孽后,没有原路返回,竟是在子宫内开了花。皎洁的莲花肆无忌惮地开疆拓土,将子宫塞得只留下花瓣间的空隙。莲花尖更是如刀尖划在稚嫩的内壁,比起阴茎的捅刺,这种细小但绵延的创痛更为折磨。
他不愿叫出声,只得高高昂起头颅。白昼中强大无匹的杀戮者,黄昏时在简陋的军帐中大开着双腿,被莲花占有。
欲念不由得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不管不顾地冲犯抽插,让怒放的白莲在阿修罗子宫内颠簸摇晃起来,逃过一劫的几处内壁也悉数遭殃。
他终于痛呼出声。
花头在狂风骤雨中,连接着花头的细茎也难以幸免。上面细密的软刺时轻时重地搔动着帝释天的肉柱,原本就在阿修罗的媚态中逐渐消逝的自制力终是支离破碎,他想操他。
前后的晃动都毫无节制可言,像是恨不得要将囊袋塞入,将穴口撑到发白撕裂。再捅到深处,将中间的内壁插破,前后连成一体。
明明魅魔诅咒已经消除,两人却操干得比之前还起劲。
胸前的莲花配饰冰冷地拍打着他糜红的乳头。两人都凶狠如斯,在精瘦的腹部显出两颗圆鼓鼓的形状来。他们的欢愉落到阿修罗身上便是百倍痛楚,那朵莲花随着抽插在他体内划出无数白痕,娇嫩的子宫犹如被火炉炙烤。适才还能痛呼,现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每个字节、每个音符都被疯狂的占有者们撞碎。
等到两人赶着射满两处甬道,阿修罗已经昏死过去。他无力地垂着头,双眼闭得不紧,睫毛还在不停颤抖,但脸上依旧是愤怒又充满恨意的模样。
欲念不知何时消失了。帝释天看了看满榻污浊凌乱,想将阿修罗挪到隔壁床去。手刚贴到阿修罗颈上,男人猛地睁眼,动作迅猛,死死咬住了他的腕骨下。帝释天虽然不弱,但比不得阿修罗刀口舔血,一招制敌的狠戾。
这一口咬得又深又重,像孤狼撕咬着嘴里的猎物,刺目嫣红流下帝释天洁白如玉的手臂,血染白梅,格外触目惊心。
是了,这就是他最爱的模样。毋论受到命运何等不公,都会带着满身血污,跨越荆棘,再次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血在床榻上聚成一圈。帝释天才收起痴迷的笑容,微微抬了抬手,不是为了从他嘴下挣脱——暂时平静的白莲听话地搅着子宫——受袭的阿修罗蓦然松口,高大身形被搅得微蜷,双手徒劳地护住小腹,终是力竭。
这下可以开始收拾了。
帝释天没有治疗腕下那可怖的创口,他将阿修罗移到隔壁,再次驱动白莲,这回带着治愈之力,由内向外修复着被蹂躏到唇肉外翻的小穴。
等到给阿修罗检查完全身,确认再无创口。他给自己简单清洁一下,便挪到阿修罗身畔,用薄被遮住两人。昏迷的阿修罗依着本能往干净温热的躯体这边蹭过来。
他不知梦见什么,唇角无意识地颤抖着。
“帝释天.......”梦里,阿修罗又喊了他的名字。
或许阿修罗本意并非如此,但帝释天只愿从中听出满心的依赖与爱恋。他将阿修罗拥入胸膛,心满意足地闻着阿修罗的味道。
“我在。”
一如往常,阿修罗悠悠转醒,身畔盈满了令人心安的莲香。他睡眼惺忪地抬头,鼻尖扫过赤裸的胸膛,才发现自己被人揽在怀里。
帝释天??他、他们怎么会?
阿修罗猛地坐了起来,脸上染着不明显的红晕,拼命回想昨日旧事。身侧的帝释天被吵醒了,那人支起身子,皓白修长的手揉了揉眼睛。含混不清地说,“晨安,阿修罗。”
洁白的腕子上,一道凝血齿痕格外显眼。
他顾不得回忆,一把抓过受伤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看到了,”帝释天像是刚回神,惊慌地抽回手。躲着他的目光往身后藏着伤处。见他锐利的目光转移过来,帝释天只好很拙劣地转移话题道,“这两天边境战事暂缓,不少战士要告假回家团聚。不如我们也——”
“到底怎么回事!”阿修罗怎会听不出这转折之生硬,他眉头紧皱,记忆断裂在自己再次陷入狂暴时。他自然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语气充满歉意,愧疚地道,“是不是我又.......”
没想到这次他出手凶残至此,帝释天竟都无法自我治愈。
“没关系的,一点小伤而已。”一如既往,帝释天体谅地笑着,温柔似水的绿眸凝视着他。阿修罗却觉得他仿佛看到了一丝.......遗憾?
“阿修罗、阿修罗?”
耳畔传来小声地呼喊,他回过神来。正瞥见那只伤臂,又忍不住眉头紧锁,道,“需不需要我找人帮忙?”
“不必,”帝释天摇摇头,抬眼温温柔柔地望向他,像是在撒娇,道,“只是恰好与我的灵神体相克,休息几日便会好的。这几天,阿修罗能照顾我吗?”
帝释天不知何时离得这么近,浓烈的莲香一阵阵从他鼻尖窜入,比迷香还浓烈。美人带着期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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